回到單千昜的小區,已是深夜,月色鋪滿了整個大地,銀晃晃的一片。

召青折騰了兩天,一直繃著的一根神經得到了鬆懈,現在是光坐著就能睡著了,打了個哈欠,這才下了車。

單千昜先行拎著東西進了門,暖暖的燈光從屋內透出,召青深吸了一口氣,這種感覺似是久違。

“罰站呢?”單千昜探出毛茸茸的腦袋。

召青笑笑,快步走了進去。

“你住哪?”召青邊收拾著東西邊隨口問了一句。

“你住哪?”

“……”

“姐姐,我想抱著你睡。”單千昜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召青忙裡忙外。

召青手上一頓,杏眼睜的圓圓的:“說什麼胡話。我是正兒八經的租你的房子,你是我的房東。”

現在的小孩,都開這種玩笑嗎?召青不等他回覆,便自顧自地將行李箱搬到了三樓的一間臥室。

這別墅就是好,連洗手間都這麼大,召青泡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偌大的池中,一天的疲勞緩和了幾分。

自已什麼時候才能買上屬於自已的房子。召青看了看手機餘額,嘆了口氣。

待召青洗漱好躺在床上,柔軟的床墊讓她沒幾分鐘便進入了夢鄉。殊不知,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躡手躡腳地開了房門,又輕輕地關上後,再床的另一側躺了下來。

適應了黑暗,單千昜隱約看見了召青的輪廓,呼吸均勻,輕柔淡然。一頭烏黑的秀髮散在一側,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單千昜輕輕的拂過召青面部輪廓,見她沒醒,這才輕輕地抬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將她摟進懷裡。

召青睡的很沉,近日來的這些事讓她耗了太多心神,有些疲倦不堪,即使是見慣了名利場,明爭暗鬥的那些事,但總歸有金爺在背後給自已撐腰。

睡夢中,召青似乎又回到了兩年前……

“召青,你如果真的要結這個婚,就別回來了。”

“爸媽,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已的真愛,明博他說了,他會對我好的。”

“你一聲不吭的辭了職,放棄了自已的大好前程,我跟你爸供你讀書上大學,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做一個家庭主婦?”

“媽,我的工作性質你也知道,明博不喜歡,他家人也不喜歡,總歸有一個人犧牲的,為了家庭嘛。”

“你們不適合,他如果真心待你,愛你,就不會讓你捨棄自已的事業和愛好,一切都由著他的性子來。”

“媽,是你不懂他,你都沒怎麼見過明博,為什麼要一棒子打死。”

“你!……”

“爸,你說。”

“我跟你媽意見移植,青青,你聽爸說……”

“爸,我不想聽……”

召青看到了模糊的人影收拾了幾件衣服,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回來……回來……

睡夢中的召青在自已的身後不停地招著手,她遠遠地看見,“她”奔向了依靠在路邊的圍欄上抽著煙的夏明博,男人猛吸了幾口,卻被撲進自已懷抱的女人打斷了,有些嫌惡地向後仰了仰,指尖的煙星星點點,煙霧繚繞。

召青停滯在原地,視線漸漸模糊,那時的自已為何沒有看清……

忽地,召青感到肩膀一沉,似是有人抱住了自已,又在自已的眉間、臉上撫了撫,那隻手最後停留在了自已的腰間,鼻尖的那股清冷檀香異常的熟悉,召青想睜眼,奈何自已的眼皮實在是太沉,索性也沒再管,又沉沉的睡去。

一夜好眠……

召青早早的便醒了,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在一旁睡的昏天暗地的單千昜。

心中不免氣憤,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單千昜睡的正香,猛地腰間發疼,濛濛地硬是跟周公道了別。

剛睜眼,便瞧見一臉氣鼓鼓的召青。

剛睡醒的她,凌亂的頭髮顯得臉更小,白皙光滑的面板亮閃閃的,粉嫩的紅唇微微嘟著,高挺秀氣的鼻子一抽一吸,很是可愛,只是那雙怒視著自已的圓鼓鼓的杏眼有些違和。

“姐姐早啊。”單千昜赤著上身,肌肉線條隨著他的動作隨意變換著輪廓,很是惹眼。

原本還氣憤不已的召青眨了眨眼睛,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劃過,心想著,好歹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了,怎麼還經不住誘惑呢?但她又不得不承認,單千昜這小子的臉跟身材是真好,要是能進娛樂圈,那不就是個妥妥的搖錢樹嘛!

單千昜見召青的臉一直紅一陣白的,嗤笑一聲:“姐姐,打什麼壞主意呢?”

“嘁……”召青唏噓了一聲,便下床,腳還沒踏到地毯上,便被身後的大手一撈。

“姐姐,昨天賬還沒結清,我還得還點給姐姐。”單千昜的氣息有意無意地吐在召青的後脖頸處,滿意地看著那細細的小絨毛根根分明地豎起,嘴角不由得挽起,梨渦淺淺。

“還想佔我便宜!”召青用盡力氣掙扎開,彈射般跳到地毯上指著單千昜。

單千昜本來好好的在身後摟著軟軟香香的召青,她卻突地像個剛釣上岸的鯉魚般,一時間沒壓得住,那杏眼圓圓的瞪著自已,就像個炸了毛的小野貓。

單千昜心底覺得好笑,她越這樣,就越是想逗逗她。

“姐姐說的哪裡話,明明就是姐姐佔了便宜。”說著,還不經意間抬起一隻腿,被單隨著他的動作滑落,露出了八塊腹肌和完美的人魚線。

“姐姐你是不知道,我在學校可吃香了,被多少人覬覦啊,要不是小爺我褲帶勒的緊,還不知道被多少人荼毒呢,”說著,竟堪堪地起了身,召青慌忙背過了身,身後又是一陣低笑:“姐姐多大人了,臉皮這麼薄。”

溫熱的氣息從背後傳來,轉瞬便將自已包裹,召青背脊僵直著不敢動,生怕碰著什麼不該碰的,可身後那人硬生生的貼了上來,召青頓覺有個硬邦邦的物什頂住了自已的腰背,幸好隔著褲子。

“姐姐,生理反應。”那人懶洋洋地話音從頭頂落了下來,下巴貼著自已的頭,忽地好似想起了什麼,便貼著自已的耳朵輕聲道:“姐姐,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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