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千昜?你是?”

“我是他的同學蘇逸晨,這小子犟得很,就是不肯去。”

“怎麼不打給他爸媽?”召青脫口而出,頓時有些懊惱,好歹單千昜幫了自已,又住著他的房子,說這話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只聽見電話中那人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小子命苦,爸媽在他四歲的時候,飛機失事……”

召青的眼前浮現出單千昜那副青春洋溢的臉,嗓子眼好似堵了塊石頭,喘不過氣,好容易才聽到自已的聲音:“我馬上過來。”

“好,在A大C區一幢大廳。”

“好……”

……

A大

蘇逸晨結束通話電話,看著不遠處被幾位小學妹纏著的一臉不耐煩的單千昜,嘴角勾起,眉宇間盡是邪魅:“你小子,揹著我偷偷開了葷也不肯透露半分,好戲開場。”

“各位,為慶祝我們拿下省級AI創作大賞第一名。\"臺上,穿著一身修身旗袍的學生會主席顏曼香端著一隻紅酒杯,繪聲繪色:“讓我們一同舉起酒杯,好好享受今晚的party time。”

“喔……”下面起鬨聲四起,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單千昜好不容易才從學妹手中脫了身,忙不迭地便想離開,卻被蘇逸晨擋住了去路。

“幹嘛呀,小單同志,你可是咱們團隊的主心骨,這就想逃了?”蘇逸晨從一旁服務員手中的托盤中接過一隻酒杯,遞給了想跑路的單千昜。

單千昜漂亮的桃花眼已被厭惡之色佈滿,極其不耐煩地接過蘇逸晨手中的杯子,仰頭喝完。

“哎,給你的是最烈的,你慢點。”蘇逸晨“好心”的提醒。

“你專門挑的吧,明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場合,還硬拖著我過來。”單千昜恨不得給這個損友一拳。

聽了這話,蘇逸晨明顯不樂意了,“還不是你單大校草名聲太響,你可是這次的領頭羊,”蘇逸晨拍了拍單千昜的肩膀,朝著遠處抬了抬下巴,“噥,人家顏大會長特地給我下的命令,我不得不從啊。你不來,我這學期的學分得扣光,到時候我老子可得扒了我的皮。”

“哼。”單千昜鼻腔悶哼,鮮紅而溫潤的嘴唇似笑非笑:“你倒是挺會做人。”

“哎哎哎,來了來了,”蘇逸晨掛在單千昜肩膀上的手掌快速的拍著,“你自已應付啊,別拖我下水,不過呢,”蘇逸晨一臉壞笑,“如果你告訴我你開葷的過程,我倒是可以幫你一把。”

單千昜眉尖上挑,眼尾猩紅,琥珀的眸子漸漸深沉,閃著幽暗的光,“別打她的主意。”

蘇逸晨換上一臉無畜的笑:“哎呦,單大公子,說些什麼呢,昨天我過生日,給我慶生,你倒好,自已半路瀟灑快活去了,我可聽王叔說,他去送手機衣服時,那動靜,整層樓都快炸了,再說,我打誰主意?是打顏大美女的主意還是誰啊?”

“……”這王叔,什麼時候這麼多嘴了?

“千昜。”顏曼香端著兩隻紅酒杯,笑臉盈盈地走了過來,修身的旗袍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線,吸引了周圍無數的目光。

單千昜朝著她點了點頭,接過她遞過來的紅酒杯,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呦,顏大會長,您就只給小單帶了呀,我的呢?”

顏曼香剮了蘇逸晨一眼,轉而看向一旁的單千昜,單千昜孤傲清冷的氣質本就鶴立雞群,再加上那張臉,更是讓無數的女生魂牽夢繞。

顏曼香記得,她第一次見到單千昜時,便暗下決心一定要讓他變成自已的,可每每單千昜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總是將自已拒之門外。她自小便是含著蜜罐長大的,優越的長相傲人的身姿,身邊無數的男人追逐著自已,唯獨著單千昜,好似一塊捂不化的千年寒冰一般。

“千昜,咱們一起去跳支舞吧。”

舞池中央,已有幾對男女在中間隨著音樂貼身熱舞。

\"不了,你們玩。\"單千昜將酒杯丟給一旁的蘇逸晨,長腿一邁,便想離開,剛走了幾步,便聽到蘇逸晨拿著手機叫了聲“召青姐。”

單千昜牙關緊咬,轉身上前便揪住蘇逸晨的領口,“蘇逸晨!”

蘇逸晨見單千昜真動了怒,嚇得忙叫道:“召青姐,單千昜要打我,他胃疼我好心關心他,他還動手。”

手機傳來熟悉的清冷女聲:“單千昜,你沒事吧?我快到了,接你去醫院。”

單千昜死死地盯著做著鬼臉的蘇逸晨,捏了捏拳頭。

“單千昜?”電話那頭,召青只聽見震耳的音樂聲,隱約間聽到單千昜的聲音逐漸清晰,應該是走到了個安靜的地方。

“姐姐,我沒事。”單千昜抄起蘇逸晨的手機,便快步走到了大廳門口,沒有了嘈雜的喧囂,召青清清冷冷的聲音倒顯得格外的悅耳,讓自已覺得異常心安。

“你同學說你胃病犯了,現在疼的厲害嗎?”關心的語氣盡是溫柔。

單千昜原本打算直接挑明瞭是蘇逸晨從中作梗,可聽到召青關切的聲音轉念一手捂著胃,“嘶,還是很疼。”

“我看到你了。”召青遠遠的看見單千昜站在大樓前,高大修長的身影極其惹眼,弓著背,一手捂著胃部,看起來極其痛苦。

召青一路小跑著過來,順直的髮絲隨著身體的幅度在身後劃出一道道弧線,甚是好看,單千昜一時間思緒飄得好遠,記憶中的那個影子和現在的她重疊在一起。

“沒事吧?”眼前的人氣喘吁吁,畫著淡淡的妝,在黑夜中愈發的清冷,小小的鼻頭浮出一層薄汗,圓圓的杏眼水汽瀰漫,滿是心疼。

單千昜腦海突地浮現出面前的女人在床上妖嬈而又惹人憐愛的模樣,嫵媚失神,眼淚汪汪地求著自已的樣子,身體的某處竟漸漸有了反應。

單千昜暗暗的罵了自已一句。

見單千昜臉色蒼白鐵青,召青估摸著定是疼的厲害,便上前攙扶著他,一隻手覆在了單千昜壓在胃上的手,輕輕地揉了揉:“這裡嗎?”

單千昜的身子一僵,體內的烈酒已是完全發揮了它的作用,渾身燥熱。

“怎麼不去醫院?”召青側著頭,唉,這小孩也是可憐,四歲便沒了爸媽,哪像自已,從小便在幸福的家庭中長大,自已卻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辜負了這世界上唯一對自已好的人。

“呦,原來這就是召青姐姐呀!”身後,蘇逸晨賤兮兮的聲音無比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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