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聽到這話,冷秋語在心中默默重複著“殺了他”,像是試圖解析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就在他準備深入思考這個問題時,吳勉的怒吼聲劃破了靜謐的氣氛。

“你這個婊子!”

吳勉的怒罵聲充滿了惡意與憤怒,他一邊後退,一邊朝著小弟們大喊,“砍死他們!”

隨著吳勉一聲令下,身後的小弟如同被點燃的汽油,嗷嗷叫著再一次瘋狂地衝向陸淵。

在他們看來,對方手中並無武器,無法對自已造成致命傷害。

這種心理上的優勢又一次讓他們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只要能夠接近對方,就一定能將對方置於死地。

畢竟,即使對方身手不凡又能如何?

不是有個“蟻多吞象”的詞語嗎?

眼看對方氣勢洶洶地衝上前來,陸淵依舊保持著冷靜,他只是微微向後撤了半步,以一種幾乎不可察覺的幅度調整了站位。

直到那些小弟們逼近到幾乎能觸碰到他的距離,陸淵這才從容地取出對講機,輕聲而清晰地發出了指令:“動手。”

與此同時,在1001室內,賀婉晴和邵爺兩人坐在沙發上。

與邵爺安靜地躺著不同,賀婉晴雙手撐在茶几上,全神貫注地盯著放在茶几上的對講機。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好奇,彷彿在等待著什麼重要的訊息。

她看了一眼放在窗戶不遠處的成桶開水,無聊地打著哈欠。

雖然她不知道,陸淵臨走前給她留下的那句含糊的指示,具體意味著什麼,但她非常瞭解陸淵的性格。

對方向來謹慎,做任何事都會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所以這次也一定有他的道理。

為了避免錯過任何重要的訊息,賀婉晴決定守在一邊,靜靜地等待陸淵的指令。

突然,對講機裡傳來了陸淵清晰的聲音:“動手。”

這兩個字猶如發令槍響,瞬間點燃了賀婉晴的行動慾望。

她的眼睛亮起,沒有任何遲疑,迅速一把拉開了緊閉的窗戶。

凜冽的寒風立刻湧入室內,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她連忙端起一盆已準備好的開水,毫不猶豫地倒了下去。

滾燙的水珠在冷空氣中迅速冷卻,化作一片水霧。

然後,她迅速關上窗戶,阻斷了寒風的侵襲。

等了兩秒,直到身上那股寒意被房間中的暖氣取代,賀婉晴咬了咬牙,又一次毅然開啟窗戶。

這一次,她更加果斷地將另一盆開水潑了下去。

滾燙的開水自10樓高空傾斜而下,初始時還冒著騰騰熱氣,顯現出它的高溫。

然而,當水流快抵達6樓的位置時,極寒之下的寒冷和距離已經使它完全冷卻,化作了一片清涼的水簾。

樓下。

陸淵笑吟吟地站在原地,面對圍上來的眾匪徒,他毫無懼色,甚至帶著幾分戲謔。

看著對方手中的對講機,吳勉的眼睛瞪得溜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自從陳斌開始統治翻鬥花園以來,對通訊裝置的管控已經嚴格到了極點。

他無法理解,對方是如何在這種情況下,依舊能夠擁有對講機的。

驚慌之下,吳勉連忙再次向後倒退幾步,同時不停地向四周觀望,想要找出對方可能的攻擊來源。

而那些原本圍上來的小弟們,此刻也停下了腳步,他們緊張地把武器立在胸前,生怕對方還有其他隱藏的幫手。

“嗨,抬頭看看!”

上空突然傳來的呼喊聲,讓他們下意識地抬頭望去。

伴隨著越來越大的聲響,等他們看清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已然已經遲了。

“唰。”

隨著一連串急促的聲響,高空傾瀉而下的水霧在寒風中迅速凝結,變成了冰粒和冰雹,鋪天蓋地地砸向地面。

那些跑得快的匪徒只是被淋了一頭冰水,雖然寒冷刺骨,但至少還能保持行動能力。

在極寒的低溫下,冰雹和冰水迅速在他們身上凝結,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冰殼。

他們的動作迅速變得僵硬,慘叫聲此起彼伏,彷彿承受著無法言喻的痛苦。

隨著冰水在其面頰或身上凝結成冰,他們感到像被刀割一樣的劇痛。有些人試圖用手去拍打身上的冰殼,卻發現手指已經被凍得無法彎曲。

此刻,有幾個全身淋溼的倒黴鬼,已經承受不住這零下60度的寒冷,被凍死在了原地。

眼睜睜地看著有人顫抖著手將自已的耳朵拍掉,或是將臉上的面板撕下,饒是接受能力極強的冷秋語,此刻都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吳勉由於所處位置相對靠後,僥倖躲過了冰雹的正面襲擊,但還是不幸地被濺起的水花打溼了右腿。

那冰冷刺骨的水花透過褲管,瞬間奪走了他右腿的溫暖,一股寒意順著溼透的褲腿向上蔓延。

即使只是被打溼了一小部分,吳勉還是立刻感覺到一股劇痛襲來。

他的右腿彷彿被寒風侵蝕,肌肉開始僵硬,關節也變得不靈活。

他深知在這極寒的天氣裡,任何一點溼氣都可能成為致命的威脅。

平日裡,吳勉出門不過半小時就會凍得受不了,如今淋到了冷水,他更是感到行動困難重重。

他知道,如果不趕緊回到1#樓,他的右腿很可能會因為嚴重凍傷而面臨截肢的危險。

看著還在一旁捂著嘴乾嘔的冷秋語,陸淵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他對她說道:“讓我看到你的價值。”

冷秋語聽到陸淵的話,強忍著噁心,迅速調整了自已的狀態。

她的目光變得堅定而銳利,開始在四周來回查探,尋找著可以利用的資源。

突然,她的視線定格在了方才戰鬥中被人用武器砸斷的冰錐上。

那根冰錐雖然斷裂,但依然鋒利且冰冷,反射著寒光。

冷秋語隔著衣袖將冰錐撿起來握在手中。

她能感受到冰錐的冰冷透過衣袖傳來,刺骨的寒意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但她沒有放手,反而將冰錐握得更緊了。

“你……你要做什麼!”

吳勉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他的聲音顫抖,透出無法掩飾的驚慌。

眼看冷秋語一步步逼近,她目光中流露出的決絕讓吳勉心知不妙。

他明白對方似乎要對他不利,於是扯著嗓子嚎叫起來:“你……你別過來!”

然而,冷秋語的步伐並未因此停下。

吳勉想要逃跑,但他的右腿被冰冷的褲子緊緊包裹,幾乎失去了知覺,根本無法讓他快速移動。

他掙扎著,試圖逃離這個可怕的女人,但突然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沒有放棄,手腳並用地向前爬動,試圖逃離這個危險的女人。

然而,冷秋語的動作比他更快,幾步就追了上來。

她站在吳勉的面前,手中的冰錐閃爍著寒光。

吳勉癱軟在地,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冷秋語逼近。

“別!”

吳勉的求饒聲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已已經處於生死關頭。

於是連忙試圖用威脅來挽回自已的生命,大聲喊道:“住手!你殺了我,斌哥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面對吳勉的威脅,冷秋語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動搖。

吳勉看到了冷秋語眼中的決心,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寒意。

“秋語!我錯了!我不該那麼罵……”

吳勉的語氣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軟弱與恐慌,他急切地想要透過道歉來挽回這個迅速惡化的局面。

然而,冷秋語的眼神冷漠而堅定,顯然已經下定了決心。

不等吳勉把話說完,冷秋語緊握的冰錐,閃電般迅速地沒入了吳勉的脖頸。

鮮血猶如泉水般噴湧而出,在雪白的地上綻放出一朵朵刺眼的花朵。

吳勉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滿是不甘和驚愕,彷彿無法相信這突如其來的結局。

他的身體在劇痛中劇烈抽搐了幾下,隨後便如一灘泥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任何聲息。

冷秋語看著倒在自已腳下的吳勉,她冷眼看向屍體,“你這麼叫我,真讓我噁心。”

隨即,冷秋語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她緩緩地站起身子,然後堅定地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陸淵。

“我,冷秋語。”

“2040年全國武術散打錦標賽女子賽冠軍。”

“2041年亞洲武術散打無護具女子賽冠軍。”

她的聲音堅定,似是要將每一個字都刻入陸淵的心中。

“庇護我,你將得到我的一切,包括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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