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墨心中暗自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也罷,那你先整理一下自已,隨後與我一同前往衙門吧。”

進入衙門後,王玄墨對著一名男子喊道:“阿奕,過來一下。這位是柳姑娘,從今兒個起就在這衙門裡當差了,你帶她四處轉轉,讓她儘快熟悉環境。”言語間透露出一絲無法言說的苦衷。

令狐奕應聲而來,目光落在柳金玉身上,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而柳金玉則主動打破僵局,笑著對令狐奕說:“令狐捕頭,咱們又見面啦!我叫柳金玉,您還記得我嗎?”

令狐奕微微一笑,回答道:“自然記得,自然記得。既然如此,柳姑娘就請隨我來吧。”說完,他便轉身在前方引路,並熱情地介紹起來:“衙門裡的事務並不繁雜,只要耐心學習,很快就能上手。”

柳金玉輕輕點頭,表示明白,低聲應和道:“好的。”

令狐奕領著柳金玉來到廚房,見到了正在洗刷碗碟的孔大娘。孔大娘聽聞有人來訪,趕忙站起身來,問道:“令狐捕頭,有何事找老身啊?”

令狐奕連忙解釋道:“沒啥要緊事,這位是柳金玉柳姑娘,因為犯了些小錯,被大人責罰在此處幫忙做事。今後一段時間,還望孔大娘多多關照。”他一邊說著好話,一邊向柳金玉和孔大娘使眼色,希望雙方能夠和諧相處。

“孔大娘好,我這身子骨弱得很,每天沒法兒幹太多活兒,否則便會頭暈目眩,難受得緊吶。”只見那柳金玉面色蒼白如紙,氣息仿若遊絲一般微弱。“柳姑娘莫要擔心,府上的活兒並不多,也不繁重。只需將鍋裡頭的碗筷清洗乾淨,再把地上的落葉清掃一番,然後把大米淘洗洗淨……”孔大娘面帶微笑地輕聲說道,表示這些活兒都很輕鬆簡單。

一旁的令狐奕聽了這話,卻是面露窘色,只得抬手撓了撓後腦勺,訕訕笑道:“那個……我還有些要事纏身,就不打擾二位了。”說罷,他便轉身離去。

孔大娘則順手拿起一罐表皮黑乎乎的東西,遞到柳金玉手中,囑咐道:“洗衣洗碗時記得多擱點兒無患子進去,這樣才能洗得更乾淨些。我這會兒得趕去集市買菜,等我回來時,希望你已經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妥當,並且把米飯蒸熟嘍。”言畢,孔大娘挎起菜籃,步履匆匆地出了門。

柳金玉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家務活,不禁感到一陣頭痛欲裂,暗自抱怨道:“哼,這不還是全都丟給我一個人做嘛!”她無奈之下,只得先硬著頭皮去清洗鍋碗瓢盆。淘米時,她特意用上了加有無患子的水,想要盡力將米粒洗得乾淨一些。然而,這番折騰下來,著實耗費了她不少時間和精力。好不容易才生好火,開始蒸飯。待米飯上鍋之後,她又趕忙跑出門外去清掃滿地的落葉。待到終於將庭院打掃整潔,她本想著稍稍歇息片刻,喘口氣兒。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孔大娘便早早地出門去菜市場挑選新鮮的食材。她精挑細選,不一會兒購物袋裡就裝滿了各種五顏六色的蔬菜和水果。

回到家後,孔大娘顧不上休息,馬不停蹄地開始準備午餐。她一邊忙碌著切菜、配菜,一邊呼喊著柳金玉幫忙洗菜。柳金玉聞聲而動,急忙跑來協助孔大娘,兩人忙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

與此同時,王玄墨正在衙門裡處理公務。他並沒有因為自已身份高貴而有絲毫架子,反而和一眾捕頭捕快們打成一片,一同用餐。眼看到了開飯時間,眾人紛紛圍坐在桌前,靜靜地等待著美味佳餚上桌。

孔大娘見飯菜已經做好,便催促著柳金玉:“快點兒!前面要開飯啦,趕緊把這幾道菜端上去,跟我一塊兒往前走。”柳金玉不敢怠慢,連忙起身端起菜盤,緊跟在孔大娘身後朝前方走去。

當她們走到飯桌前時,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錢柱子忍不住讚歎道:“哇,好香啊!孔大娘的廚藝真是精湛無比。”一旁的張條子也附和道:“沒錯沒錯,簡直比飯館裡做的還要香呢!”

聽到這些誇獎,孔大娘心裡樂開了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謙虛地說:“哪裡哪裡,你們太客氣啦。”這時,柳金玉正忙著給大家盛米飯,並感激地說道:“是啊,孔大娘教會了我很多做菜的技巧呢。”

米飯的香氣飄散開來,令狐奕疲憊不堪地伸了個懶腰,聞到這股香味頓時精神一振。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飯碗,對孔大娘讚不絕口:“這米飯聞起來真香啊!”

王玄墨也夾起一口米飯放入口中咀嚼起來,但漸漸地他皺起眉頭,覺得味道有些奇怪。他疑惑地問道:“不對勁啊……怎麼感覺這味道有點怪怪的?”其他人聽了紛紛嚐了一口,果然發現米飯的口感和平時有所不同。

“確實有點。”錢柱子和張條子兩人幾乎同時說道。“那就喝點湯來順一下吧。”令狐奕建議道。於是其他人紛紛響應,都跟著喝了一口湯,但這口湯剛剛入嘴,每個人的口中竟然都冒出了一些小泡泡。

“哇——”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桌上所有人大驚失色。就在這時,孔大娘和柳金玉正好端著饅頭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被嚇了一跳。柳金玉驚愕地喊道:“我可是放了好多無患子啊,怎麼可能不乾淨呢?”

“什麼?”正在吃飯的人們聞言立刻站起身來,一窩蜂地衝向門外嘔吐不止。“哎呀!我的天啊~無患子不能用來淘米呀!!!”孔大娘見狀急忙跑到廚房去打清水過來。

王府

盛夏時節,酷暑難耐,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郭蔓菁坐在椅子上,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團扇,不停地搖晃著,但依然無法驅散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一旁的王玄箬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面對滿桌豐盛的佳餚卻毫無食慾,心中煩悶無比。

而歐陽瑛更是坐立難安,她時而搶走丫鬟手中的活兒去做,時而又停下來四處張望,似乎有什麼事情令她憂心忡忡。

三個女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無聊。

她們原本期待著能夠打一場馬吊牌,享受其中的樂趣和刺激,但現在這個小小的願望卻無法實現。

這時,如覺端著一盤點心走了進來,將其放在桌上後,連忙拉住歐陽瑛說道:“舅夫人,這種粗活還是讓我來做吧。您快歇歇。”

歐陽瑛嘆了口氣,無奈地應道:“唉~好吧。”

然後依依不捨地放下手中那塊破舊的抹布。

接著,歐陽瑛目光轉向郭蔓菁,看到她頭上的花飾有些歪斜,便開口道:“蔓菁啊,你看你的頭花都沒戴好。”說著就伸手要去幫她整理。

然而,郭蔓菁卻急忙躲閃開來,連連擺手道:“不用了,舅母。真的不用麻煩您。”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王玄箬突然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哎呀,舅母,你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看著你們這樣,我心裡更煩了。唉~二嫂嫂,你也別老是發脾氣了,吵得人頭疼。”

聽到這話,郭蔓菁和舅母竟然不約而同地回應道:“你還不是一樣!”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和緊張起來。

王玄箬輕輕擺弄著手中的麻將牌,彷彿在回憶往日打牌的歡樂時光。她的手指靈活地在牌面上滑動,卻只是一種無奈的習慣性動作。

歐陽瑛呆呆地望著窗外,眼神迷茫,思緒早已飄到了遠方。她或許在想著其他的事情,試圖擺脫此刻的沉悶。

郭蔓菁則不停地擺弄著自已的手指,偶爾發出幾聲嘆息。室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沒有一點生氣。

她們試圖尋找其他的話題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卻發現彼此間的交流也變得如此艱難。每一句話都顯得無力而空洞,無法填補內心的空虛。

\"啊,杜鵑!\"郭蔓菁扯開嗓子高喊一聲。話音未落,只見杜鵑像一陣風似地衝進了房間。

\"出什麼事啦?二少奶奶。\"杜鵑急切地問道。

\"還能有啥事?當然是想打馬吊了,難不成叫你過來嫁人呀?\"王玄箬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杜鵑嚇得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啊,夫人有令,'但凡下人跟主子們打馬吊,一律逐出王府。'奴婢可不想離開您吶,二少奶奶。\"

聽到這話,三個女人都無可奈何地嘆起氣來。沒辦法,既然不能打馬吊,那也只能繼續各自發呆,任由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同時心裡默默祈禱能找到別的消遣法子,亦或是等哪天可以重新上桌打牌。

就在這時,柳金玉幹完活兒回到屋裡,一眼瞧見這仨人呆坐著,便主動走上前去,問候道:\"舅夫人、二少奶奶、三姑娘。\"

三人見到柳金玉,頓時喜笑顏開,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不就是現成的馬吊搭子嘛!

\"柳姑娘,快來陪我們玩個遊戲。\"王玄箬二話不說,拉住柳金玉的手就往屋外跑。柳金玉被弄得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去了。

四個身影圍坐在一張精緻的馬吊桌旁,其中三個人顯得異常興奮,而另一個人則滿臉茫然,不知所措。這時,歐陽瑛率先打破沉默:\"三個相同的牌叫做碰,三張按順序排列的叫上。\"

一旁的王玄箬緊接著補充道:\"沒錯,就像這樣,一模一樣的眼,那可就是胡了!\"說話間,他的手還不停地擺弄著手中的紙牌。

郭蔓菁早已迫不及待,催促道:\"快來吧,玩一會兒就熟練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盯著桌上的牌局。

與此同時,柳金玉嘴裡嚼著煮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眼前這三人飛快的洗牌手法讓她不禁對這個遊戲產生了一絲好奇。

王玄箬似乎看穿了柳金玉的心思,笑著拍了拍桌子,安慰道:\"馬吊這玩意兒,學不了多久就能掌握竅門。\"說完,他便伸手摸起了面前的牌。

牌桌上氣氛熱烈異常,初次涉足這個領域的柳金玉正逐漸適應並找到竅門。

\"我好像胡了耶!\" 柳金玉興奮地喊道。

\"不會吧?怎麼可能這麼快!\" 王玄箬一臉狐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柳金玉慢慢放下手中的牌,眾人定睛一看,不禁齊聲驚呼:\"十三么!\"

這一驚人之舉讓在場所有人都大為震驚,而王玄箬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應接不暇。

\"三妹妹啊,人家柳姑娘可還是個生手呢。\" 郭蔓菁笑著點明道。

\"二嫂嫂,您還是先顧好自已手裡的牌吧。\" 被戳穿後的王玄箬臉上有些掛不住,但又無法反駁。

與此同時,牌局的另一角,郭蔓菁勢如破竹,連連獲勝;歐陽瑛則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隨著最後一張牌的打出,這場激烈的牌局終於落下帷幕。儘管結果各有勝負,但每個人都玩得非常開心和盡興。

次日

郭蔓菁悠悠轉醒,睡眼惺忪地準備梳洗打扮,卻在照鏡子時被嚇得花容失色,只見鏡子裡自已的臉上,不知何時被人用墨汁畫滿了詭異的符咒。“啊——鬼啊!”她驚恐地尖叫出聲,然後如驚弓之鳥般衝出房門。

歐陽瑛也緊跟著起身,只覺得頭頂癢癢的,伸手一摸,頓時毛骨悚然,自已的頭上竟然不知被誰插滿了野草。她嚇得魂飛魄散,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

郭蔓菁和歐陽瑛在轉角處不期而遇,突然看見遠處躺著一個人,兩人膽戰心驚地走上前去,定睛一看,發現竟是柳金玉。

只見柳金玉身著一襲白衣,靜靜地躺在露天的院子裡,那場景陰森詭異,令人毛骨悚然。王玄箬隨後也睡眼惺忪地跑了出來,他一摸胸口,竟然摸到了一張馬吊。四人面面相覷,皆是驚恐萬分。待梳妝整理完畢後,他們如坐針氈地坐在前廳,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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