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蔽處等著的這段時間,慕容蘭中途讓薛無雙和花瑛去“借”了挖土撬棺的工具。

寅時。

即使有薛無雙這個活寶活躍氣氛,但祝玉還是覺得眼皮越來越沉。

就在祝玉要睡過去的時候,慕容蘭開口了。

“好了,無雙,別耍寶了,我們該辦正事了。”

王家的人不知什麼時候散的乾乾淨淨,現在整個墓地靜悄悄的。

祝玉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過來。

四人拿著工具過去一頓挖,足足挖了半個時辰才見棺材。

撬開棺蓋,祝玉將新娘扶起,抱了出來。

“阿婆,我們先送這姑娘回我們住的地方吧。

回去了再給她服下解藥,將她喚醒,這墳地黑漆漆著實嚇人。”

“無雙和瑛瑛先把這裡填坑,我將她送回去就來幫你們。”祝玉走時不忘叮囑。

薛無雙:“小玉兒你早點回來啊。”

花瑛:“嗯。”

兩人同聲回答。

祝玉一路抱著姑娘,跟著慕容蘭一起回到客棧,將她放在自已床上。

祝玉:“阿婆,勞煩你照料安撫好她。

我去幫無雙和瑛瑛。”

然後她又火速回了墳地。

在祝玉往返這段時間,墳地只剩薛無雙和花瑛二人。

兩人倒確實是在勤勤懇懇填坑,但薛無雙填著填著就狗狗祟祟捱到了花瑛身側。

花瑛同他一起長大,比他尚大些。

總是默默照顧人的那個,怎麼會不知道這傢伙又賤又慫的性格?

她故作不知,由著薛無雙靠近她,自已埋頭苦幹。

氣氛一時沉寂。

祝玉回來就看見一團人影在那裡動作。

“你倆怎麼挨這麼近?我看著還以為是一團什麼在那裡亂動呢,嚇我一跳。

你們這麼不分彼此的嗎?”祝玉揶揄。

薛無雙火速彈開,低頭看地。

花瑛看向祝玉:“玉姐。”

祝玉雙手上舉,連點頭,“好好好,我認錯,難得我們瑛瑛願意叫姐。

無雙你學學,你還沒瑛瑛大呢,叫什麼小玉兒?”

祝玉這麼一鬧,薛無雙也不尷尬了。

他回嘴:“我們同齡,你不過比我們大了幾個月,休想佔我便宜。”

祝玉攤手ㄟ( ▔, ▔ )ㄏ,不與他計較。

前世今生,何止大了幾個月,小屁孩兒。

把墳重新填好,薛無雙和花瑛又把工具還回去。

回到客棧,五更已過。

慕容蘭和那姑娘已經一同睡下,睡在了慕容蘭房間。

祝玉三人又累又困,各自回房,睡了個天昏地暗。

第二日中午祝玉才醒,剛好趕上哺食。

她頭腦發懵的起來,乍一熬夜,晨昏顛倒,多少有點不適應。

拉開門一步就撞到了人,她一把攬住對方的腰,扶著對方站定。

這下瞌睡直接嚇沒了。

她快速掃了一眼,發現對方是個姑娘,即使在客棧也戴著帷帽。

祝玉立馬拱手道歉:“是我不小心,姑娘見諒。”

“只是姑娘怎麼會在我房門前?可是有什麼事?”

祝玉猜到她是誰,試探問道。

崔瑩:“我名叫崔瑩,是你們昨夜裡救的新娘。

祝姑娘不必道歉,原也是我在門前礙了路,我還要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呢。

我是來叫姑娘用飯的,姑娘食時就不曾起來吃過。”

崔瑩說著同祝玉一起下了樓。

正是哺時(申時),客堂一樓吃飯的人可不少,一片嘈雜人聲。

慕容蘭、薛無雙和花瑛都已經在下面等著了。

見她們下來,薛無雙伸長手臂衝她們喊:“這裡,小玉兒!”

祝玉能有什麼感受?不過是社死罷了。

祝玉都想裝不認識了,但她表面淡定的領著崔瑩走了過去。

慕容蘭和花瑛,她倆在看祝玉笑話。

她們社死慣了,已經免疫,看祝玉被霍霍也蠻有趣。

要不是薛無雙有個護犢子的青梅——花瑛,祝玉非得暗暗掐他一把,讓他改改這咋咋呼呼的毛病。

落座後,慕容蘭讓崔瑩摘下帷帽,易容丹已經起效,帷帽就不必時刻戴著了。

慕容蘭她們都是江湖人,沒那麼多規矩。

她們吃著飯便說起後續的計劃。

祝玉:“我找來善後的人到這裡需要些時間,我們要一直在這兒等嗎?”

慕容蘭沒有回答,轉而問崔瑩:“小姑娘,你打算怎麼辦?要回家嗎?”

崔瑩:“我不想回去,家裡人能賣我一次就能賣第二次,就讓他們當我死了。

我把命還他們了,如今這條命是恩人們救的,我願為奴為婢報答恩情。

我會很多東西,不會的也可以學,恩人們帶上我吧!”

崔瑩見問到她的去處,著急的懇求,行為卻不出格。

沒有做什麼吸引他人目光的動作,比如道德綁架,是個聰明人。

如今祝玉的身份只是神醫弟子,拿主意的自然是慕容蘭。

只要不違背原則,慕容蘭一向能救則救,不然也不會撿回去一谷的弟子。

慕容蘭安撫地拍拍崔瑩的手背,“不必你如此報答,今後你便是我的弟子。”

慕容蘭:“既然這小姑娘要跟著我們,那我們就可以直接啟程。

小玉啊,善後事宜的安排就交給你了。

你安排好後,我們即刻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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