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卯時便有宮女來叫醒祝玉,祝玉在陌生的世界精神緊繃,立馬就清醒過來。

叫來宮女梳洗打扮過後,便領著貼身宮女知書去了皇后宮中請安。

皇后除了祝玉還育有一子,在兄弟中排行老九,現在還不過是個小娃娃。

當年皇后生頭胎時無數人盯著這第一個嫡出皇嗣,也有不少人下黑手,到底是被人得手,差點難產,身子有損,再難有孕。

皇帝又荒淫無道,不常來皇后宮中,要不是皇后孃家護國公府勢大,皇后之位怕是要換人坐了。

直到今年,皇后才誕下九皇子,為著這個嫡出的老來子,皇帝皇后都心情愉悅,想起了還有個及笄的大女兒,這才操持起婚事來。

難得皇后娘娘留祝玉用了餐,又同她說起婚事,三句話不離權勢,這婚事自然不能讓她用來給老九鋪路。

祝玉感激的看向母后慕容雪,故作嬌羞道:“兒臣多謝母后為兒臣這般操心,只是,兒臣也想看看我大雍的好兒郎,兒臣到底也是京中有名的佳人,多接觸些青年才俊,也好以後幫襯皇弟。”

這話已經算是露骨的暗示了,皇后只在乎權勢,只怕也想學一學那前朝太后垂簾聽政,不怕她不動心。

“也好,今日的賞花宴你好好看看,有中意的就來告訴母后,母后讓你父皇給你們賜婚。”

皇后一副慈愛的模樣答應道。

怎麼可能再來告訴你?祝玉心中冷嗤,面上仍舊恭順乖巧。

聽著皇后跟她打感情牌,嘮起了家常。

直到辰時四刻,祝玉準備前往賞花宴,才拜別皇后。

出了皇后的坤寧宮,祝玉心中鬆了口氣。

雖然已經融入了之前十五年的記憶,但真正第一次跟這些成了精的狐狸一樣的人談話,還真是緊張。

賞花宴設在御花園,深秋九月是菊花開得正盛的時候。

祝玉進了御花園看見爭奇鬥豔的菊花,心情不由得好了幾分。

現在是章和十六年,還有兩年就是男女主事業線正式開始的時候。

現在他們還都在京城發展感情線,這次賞花宴估計男女主也會到場。

莫知意今年十三,宋皓軒今年十六,都在適婚年紀,賞花宴自然都得來。

記憶裡“祝玉”是見過他們的,得去看看男女主的感情發展狀況,摸摸他們的底。

祝玉帶著知書一路找尋,終於在路過一個隱蔽的角落時,見到了正與人爭執的男女主。

若是根據劇情,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男主被欺負,女主維護的戲碼,但眼見為實。

她站在拐角的陰影處,聽著他們的爭執,拼湊著前因後果。

“皓軒哥哥才不是這種人,你的玉佩說不定是自已弄丟了,肯定不關皓軒哥哥的事。”

莫知意聲音嬌柔,話語裡帶著急切。

“那玉佩怎麼會在他手裡?”

這少年應該是還在變聲期,公鴨嗓很有辨識度,長的胖胖的,不知是還沒抽條還是吃的太好。

“這玉佩是皓軒哥哥的,你憑什麼說是你的?”莫知意反駁。

“這玉佩乃是御賜之物,是我爺爺給我的,我平日裡都捨不得戴,御賜之物你也敢偷盜?我要秉明聖上,治你的罪。”

這少年不欲與莫知意爭辯,轉頭向著宋皓軒嚷嚷。

宋皓軒低頭站著,掩蓋住眼底意味不明的神色,做出一副委屈模樣。

好一會兒才低聲道:“這玉佩不是你送我的嗎?”

到底是男主,這副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來也難免有幾分惻隱之心。

他眼神受傷的看向莫知意,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她買來送給自已的玉佩,卻成了別人口中的御賜之物。

自已收下戴上這玉佩,如今被冤枉了也是百口莫辯。

宋皓軒到底還是十六歲的少年,沒有經過沙場的磨礪和大權在握的薰陶,

雖然飽經人情冷暖,也還是難以面對作為他救贖的莫知意的背叛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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