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白張秋還有吳俊良在一個路邊攤擼串。

“你就摳搜吧,請我倆吃個飯就來這?”

吳俊良拿起一串肉就放嘴裡,一邊嚼一邊擠兌著張秋:“咋滴啊,我還得按照國宴的規格來唄,再說了,這家味正,你不吃就給我。”

說著,就伸手去拿張秋面前的烤串,張秋打掉吳俊良的手,“靠,吃啊,憑啥不吃。”

三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聊著天,張秋也就嘴上說說,他們三個一碗白飯加鹹菜都吃過,比起那個時候,這頓燒烤算人間美味了。

凌白見氣氛差不多,於是進入正題。

“胖子,叫你來是有事跟你說。”

吳俊良放下酒杯有些疑惑:“什麼事?說唄。”

凌白和張秋對視一眼,隨後凌白從旁邊的包裡拿出兩份股份轉讓協議遞給吳俊良。

吳俊良接過,看了一下,隨後皺眉抬頭看著兩人。

“你們什麼意思?”

凌白看著吳俊良表情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到底在幹什麼嗎?”

吳俊良點頭,隨後凌白和張秋將【虛恆】的事情告訴了他,吳俊良聽完,臉上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你倆...最近去看過醫生嗎?”

凌白知道吳俊良肯定不會相信,畢竟他要是沒親身經歷也不會相信這麼扯淡的事,於是凌白心念一動。

一條白綾纏上了吳俊良的脖子,隨後稍稍用力,吳俊良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凌白又取下了自已迷惑普通人的黑布,露出了腐爛的右手和滲人的雙眼。

吳俊良震驚,看著兄弟二人認真的表情陷入了沉默。

“你們意思是你們現在沒有時間和精力來經營公司了,所以把股份給我?”

張秋摟住了吳俊良的肩膀,“放心,這公司是我們和...的心血,不可能全交給你,所以我們一人保留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年記得給分紅啊。”

凌白也附和:“嗯,加上你自已手裡面的,一共百分之七十五,以後你一個人做決策,但我們的分紅別忘記了。”

吳俊良低頭沉思許久,才抬起頭並舉起酒杯。

“我相信你們說的,你們放心的去吧。”

“我擦?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哈哈哈。”

桌上的氣氛恢復了之前的輕鬆,凌白和張秋很默契的省去了死亡的危險,而吳俊良也沒有告訴他們這一個月以來公司面對的危機。

...

第二天,凌白睡到了十點才起床,他洗漱以後就買了下午去S市的機票,他要去會一會詭門這個組織的二把手。

下午三點,凌白落地,打了個車就去了目的地。

汝南大酒店門口,凌白徑直走了進去,前臺小妹掛著職業微笑開口:

“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凌白環視了一圈,才回答:“找一個叫宋無憂的。”

前臺小妹很有禮貌地拿出一個記錄本。

“請問你找我們老闆做什麼?有預約嗎?”

凌白搖頭,“沒有預約,你告訴他,說5號找他。”

前臺小妹雖然疑惑,但還是微笑著說了句稍等片刻,然後拿起電話。

“張經理嗎?門口有個叫5號的人找老闆,你看...”

隨著一番溝通以後,前臺小妹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指著一個員工電梯說道:“5先生,這個電梯13樓上去,我們老闆在那裡等你。”

凌白說了句謝謝以後就坐著電梯上樓了,電梯門開,讓凌白意外的是宋無憂居然在門口等著他。

宋無憂看著凌白笑了笑:“來吧,這邊請。”

凌白跟在他身後,面無表情,因為凌白正在思考把他砍成碎片他還能不能站起來。

來到一間餐廳,宋無憂示意凌白坐下,凌白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昨天從副本回來以後就找人打聽過了,你叫凌白,也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們詭門有敵意。”

凌白挑眉看著他:“那正好,我也省得廢話了,我就想問問把你切成碎片你還能站起來嗎?”

宋無憂鬆了鬆領帶,“哈哈,我沒試過,因為我還沒有傻到讓人切碎我,不過你可以試試。”

“當真?”

宋無憂點頭。

下一刻,凌白手上憑空出現一把白綾匯聚成的砍刀,刀鋒上的白綾看著軟弱不堪,卻散發出一股寒意。

宋無憂攤手,好像再說來吧。

凌白沒有猶豫,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宋無憂的頭和身體分家,緊接著是四肢,最後是肚子,被凌白活生生砍成了一地的碎塊。

鮮血把昂貴的地毯染成了暗紅色,這場景堪比修羅場。

只是,這餐廳在此刻詭異的飄起了雪,然後滿地的鮮血開始倒流,地上宋無憂的小腿竟然站了起來。

隨後這些碎塊居然一塊一塊的懸浮在空中,然後拼接在了一起。

腦袋也落在了脖子上,宋無憂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只是輕笑看著凌白。

“謝謝你了,讓我知道自已原來被砍成碎片也能站起來。”

空中的雪消失不見,地上的鮮血也紛紛倒流回了宋無憂的體內,整個餐廳除了濃烈的血腥味再也沒有一絲恐怖的畫面。

凌白皺眉看著宋無憂,宋無憂又坐在了椅子上,指著一旁桌子上兩個不知是什麼東西的物品說道。

“那餐布蓋住的東西,是我送你的禮物,也可以說是作為東道主的招待。”

凌白走過去,看著這兩個東西的輪廓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揭開布,兩顆睜著大大的眼睛,面露驚恐的人頭映入凌白眼簾。

凌白回頭看著宋無憂,“什麼意思?”

“這是渝市詭門的兩個頭領,我打聽了之前發生的事,所以昨天晚上讓人殺了他們連夜送過來。”

宋無憂表情輕鬆,彷彿在說殺了兩隻小雞一樣。

凌白隨手一揮,兩顆人頭就被白綾插成了刺蝟。

凌白也回到了宋無憂的對面坐下開口:“你想表達什麼?”

“我想說的是我們詭門有多少成員我自已都不知道,有些人的行為我們確實管不了,但我們並不是那種無惡不作的組織。”

凌白語氣不含感情的回道:“關我什麼事?既然我殺不了你,而且渝市的兩個畜生頭目你已經清理門戶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先走了。”

宋無憂叫住了凌白:“凌白,等一下。”

凌白疑惑地看著他,只是並沒有開口。

宋無憂站起身,從落地窗向窗外看去,他自顧自地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低階副本里面遊蕩嗎?”

凌白依舊沒有出聲。

“我想找一些過副本厲害的人讓他們加入我們詭門,我聽說詭異局也向你拋了橄欖枝?”

凌白:“嗯。”

宋無憂眼中露出輕蔑:“那群傢伙,為了那所謂的第十副本最終的獎勵不知道讓多少詭異玩家進入副本。”

凌白也輕蔑地笑了笑:“難道你找厲害的人加入詭門不也是為了這個嗎?”

宋無憂轉過身看著凌白,搖頭:“不,我是為了救人。”

“救人?別告訴我是救蒼生。”

“哈哈哈。”宋無憂突然大笑,然後臉上竟然露出了傷心的神色。

“我沒有那麼偉大,我想救我的愛人,他進入第八副本已經快半年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凌白有些意外:“愛人?”

宋無憂點頭:“對,就是愛人,詭門是他建立的,起初只是為了容納一些玩家,後來規模變大了,手下魚龍混雜,我們才被官方列為犯罪組織。”

“我記得後面的副本只要自已不進去,副本是不會強行讓玩家進去的吧?”

宋無憂知道凌白想問的是什麼,可是他低下頭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中的憂傷愈發明顯,但他並沒有回答凌白,只是對凌白問道:

“這些不重要,你願意加入我們詭門嗎?只要你能從第八副本里救出我的愛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凌白想了一下,覺得他在說夢話,先不說每個等級的副本又分別有很多副本,簡單來說就是凌白的第八副本,不一定和宋無憂口中的那個愛人是同一個。

再者,進去半年了還沒出來,估計也已經死了,所以凌白自然不會答應。

“我拒絕,你的做法讓我對詭門的敵意不那麼大了,但並不代表我會為你賣命。”

凌白指著桌上的兩顆“刺蝟人頭”。

宋無憂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凌白也沒有理會他,離開了這裡。

凌白走後,宋無憂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宋無憂和另外一個長相陽光的男生正穿著校服站在籃球框下。

兩人並沒有看鏡頭,而是互相看著對方,眼裡閃著不知是陽光還是其他什麼光。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宋無憂對著照片上的那個男生不停道歉。

“竇姐,你說我那個時候是不是真的不應該那麼幼稚啊。”

宋無憂對著空氣說話,下一刻,他面前出現了一個穿著灰白色古裝的女人,女人的頭髮將面容遮的嚴嚴實實,和電影裡的貞子一般無二。

女人身上傳出恐怖的怨氣,好似要世間所有人來陪葬,女人伸出長著鋒利指甲的手,卻溫柔的撫摸著宋無憂的臉。

“你...沒..有錯...他...愛....你。”

女鬼的語言系統好像已經退化,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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