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月,張澤已經來到小覺境二層,從書中習得新的功法御物之術,屬於基礎功法之中的一種。以法御物,可御萬物,不過最常見於御風,御劍之術。雖為基礎法術,但境界不同,對此功法運用的深度卻不同,小可乘風御劍,大可移山摘星。

心中熟練法門之後,張澤輕手輕腳下床,走到陽臺,一躍而下。下落途中張澤雙指指輕挽,豎於胸前,衣袖炸響。夜深人靜,路燈昏暗,輕輕立於草尖,竟未發出呼吸之外的任何聲音。

忽然面上被射來手電強光,張澤抬手捂著光亮試圖看清對方,對方先吼道:“哪個系的,大半夜不睡覺幹嘛。你班主任叫什麼,”說話間掏出手機便要讓張澤說班主任出名字好打電話報告。

張澤眼睛滴溜溜一轉。開口道“叔,我就是想去上網,宿管阿姨門鎖了,只有出來了。我是物理系的,求求你別告訴班主任。”說完趁老頭保安翻通訊列表之時,撒腿便溜。迅速跑過宿舍樓轉角,手指化掌,靈力噴湧而出,腳尖輕點梧桐樹葉,單腳立於大樹頂部。

當保安拿著手電筒追過來時候,前後照射,哪裡還有人影,繞著樹轉悠兩圈,右手撓頭,嘴裡嘀咕到:“嘶~見鬼了,人跑哪去了。剛剛確實有個人啊。看來下次不能和老李喝多了。”之後就嘀嘀咕咕走遠了。張澤在樹頂看著樹下的禿頂保安轉轉悠悠懵逼的場景,等保安走遠後,噗嗤哈哈就笑出來了。全身緊繃顫抖,差點就要破功了。

偷摸回到寢室,靜靜躺下,這才深深呼吸一口。回想剛剛第一次嘗試御風過程,再想到了巡邏的保安老頭,咧嘴一笑便緩緩睡去。

第二日上完課,張澤依然和哥幾個帶著女神在不晚吃飯,討論搶選修課的奇葩事。悶騷李尋選健身操,以為有很多妹妹,結果全是和他一樣目的的雄性。去簽到時候傻眼了,幾乎全爺們兒。反而張澤報的籃球課有好多美女。胖子笑的直拍桌,嘴裡的飯愣是半天沒嚥下去。不過往日肯定也會笑幾聲的梁曼玲卻仍是埋頭吃飯著。張澤詢問一句:“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曼玲只是擺了擺頭,往嘴裡扒飯。張澤心裡隱隱一絲擔憂,卻也沒說什麼,快速的吃剩下的飯。

飯後和哥幾個分開了,在喲喲喲歡送聲下,張澤跟上了曼玲。兩人就這樣靜靜走著,誰也沒有說話,秋風竟也應景的吹起來。曼玲縮了縮衣袖,張澤脫下外套就要給她披上,不過她卻扭身躲開了,張澤尷尬收回衣服,正當張澤風中凌亂時。梁曼玲忽然抬頭定睛望著張澤,張澤看著眼前的梁曼玲不知所措,她雙眼通紅,淚水從雙眼潰流而下,髮絲隨風飄搖。

“如果我家沒有那麼多錢,如果我家不是貴族富豪,豪紳家族。你還會不會喜歡我呢。”

張澤看著她說到:“雖然有錢很好,不過我也從沒有羨慕過富豪財閥。我有溫柔體貼愛我的母親,有不善言辭卻默默愛我的父親,他們讓我衣食無憂。我感到很幸福。所以我並不太羨慕有錢人,和有錢人的生活啊。不管你信不信,我喜歡你跟你家有多少錢富不富有沒有關係。即使你家很窮很窮,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不見你會想你。我對你的喜歡很簡單。”

曼玲沒有說話,突然踮起腳在張澤嘴唇上輕輕一點,一把奪過衣服披在自已身上然後一蹦一跳在前面走著。張澤還在懵逼中,突然之間反應過來後,一陣亂蹦然後追上她牽起手。之後梁曼玲拿起手機呼叫了司機,倆人一起回到了莊園。

在大廳,看到梁曼玲的哥哥坐在沙發上剛接完電話的樣子,轉頭剛剛瞥見他倆牽著手。張澤渾厚一嗓子:“大舅哥!”

沙發上的男人許久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是你小子啊,你膽子夠大的,不過你脾氣我喜歡,很對我胃口。既然她認定你,我不會懷疑我這挑剔鬼妹妹的眼光。你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公子踏破門檻都沒能見上她一面的。別欺負她,不然你會知道華夏西南第一家族的怒火有多可怕。我叫梁思哲,你未來的大舅哥。”說著便伸出手,張澤也伸出手,兩手相握。張澤卻能感受到對方手掌異於常人的冰涼。不過也沒有多想,便撓頭嘿嘿的和大舅哥告別上了樓。

梁曼玲拍了拍張澤肩膀笑靨如花道:“不錯不錯,我哥平時跟人說話都是冷眉冷眼的,他居然跟你微笑著說話。”

“也許是我看著不像壞蛋吧哈哈哈”

樓下樑思哲靠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樓上房間,心中驚異,左手指摩挲著右掌。剛剛握手便感受到了對方手掌中澎湃的靈力波動,妹妹男朋友竟是修煉者。世界這麼小麼,修煉者不應該如此之多才對。不過看得出來那個男孩是真喜歡自已妹妹,也沒有惡意。

梁思哲自小便和妹妹相依為命,自從母親離開後,他倆很少得到父親的關愛。小時候沒什麼夥伴,大多時間都是獨自玩。十四歲時,和妹妹遊玩青城山後山時遇見一名老道士,道號霄真子,老道竟是一名修士。發現眼前男娃竟是冰系靈根,便有了收徒之心。施展幾個法術便被吸引了天真好奇的小娃娃,自那之後便做了老道的弟子。老道一身功法秘術得以傳承。三年前,老道羽化,只留給梁思哲一封書信,信中得知,老道也是三百年前被一名山野老道收為弟子,至入流巔峰境。後又修煉至此時代。信中滿是對弟子的囑託和關愛,自幼便少關愛的梁思哲聲淚俱下,捶地痛哭。是夜便乘車去往青城,找了三天兩夜,走遍所有角落,去經常和師傅授課之地,都沒有找到師父。問遍山上道觀查閱名冊,卻並無此人名和道號記錄在案。但是自已所承的本領卻是他存在過的鐵證。回去後,梁思哲偶爾也會對著青城山的方向發呆。

說回樓上,張澤也是疑惑,不是說咱地球沒什麼修真者麼,一城市遇見仨。見張澤愣神,梁曼玲餵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一掌拍到張澤胳膊,這才緩過神來。

“你發什麼愣啊,我說話你都不聽我講,哼哼”

“啊,呵呵抱歉抱歉。我發現一件讓我感到特驚訝的事,你的哥哥似乎和我是一樣的修真者,剛剛握手時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傳來的異樣的感覺。”

梁曼玲驚起身道:“啊?不會吧,平時沒有看到他練什麼武功比比劃劃的。是別人眼中的安靜美男子。”

張澤擦汗“他有什麼愛好嗎,平時出去跟朋友玩什麼的”

“他是個宅男,愛看書,以前喜歡爬山,就是離我家很近的青城山。幾年前又不怎麼爬山了,就只剩宅家裡。偶爾對著青城山方向發呆,一次就是一下午。有時候我也困惑。難道他真是你口中說的什麼修真者嗎?”

“算了,不去想這事吧。他是你哥,也不會害你,厲害了還能保護你”

梁曼玲點頭表示贊同,隨後張澤關心詢問她今天怎麼哭了。後來才瞭解到她父親手下資產多半都已被老爺子收回,大部分被轉交小兒子門下,她父親自已私有的企業也是被三弟背後排擠或者惡意競爭,失去大部分市場。老爺子毫不掩飾的偏心讓大兒子財力一落千丈。從此他們從富豪貴族變成平民百姓。所以她怕張澤會因為家裡不再有錢就不再喜歡自已,但這不過是她低估了張澤對他的喜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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