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家不是僧人,就是汪洋大盜或者偷雞摸狗的竊賊們,清一色都是男的,直到有一天晚上,一個體態優美的少婦出現了,讓逸哥眼前一亮。

是吳美人!別看她戴著面紗,以我對女人體型的研究,就算只看腳,我也知道是她。

人美是美,就是喜歡走路時雙腳張得比較大,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吳美人不用假髮,那她來這兒買什麼呢?

迷魂香!那晚她對我使用的迷魂香,就是在這兒買的!逸歌反應了過來。

吳美人知道這個地方,說明郝縣令也知道。僧人們知道這個地方,說明方丈也知道。

由此可推斷,這個店的背後關係屬於第三股力量,而且是方丈和郝縣令都不敢得罪的。我真的好聰明呀,這都讓我想出來!

逸哥越來越喜歡自已了。

吳美人沒有跟蹤的必要,逸歌繼續蹲守著。

這時,又一個體態優美的少婦出現了,讓逸哥再度眼前一亮。

同樣戴著面紗。難道有兩個吳美人?不可能!

那少婦從假髮店出來後,逸歌一路尾隨。

少婦步履輕盈,走路幾乎沒有聲音,一看就是有武功的。她在一幢大宅子前停了下來,敲了敲門,一個下人開門,讓她進去了。

逸歌施展輕功,也躍進了宅子裡。

少婦沿著長廊緩緩前進,最後推開了一間房間的門。

“寶貝,東西買到了嗎?我等你好久了。”一個男聲出現。

“買到了,死鬼。”少婦回答道。

逸歌在窗戶紙上捅了個小孔,望進去,不禁大驚失色。

那……那男的是清涼寺的方丈。這麼說,這座宅子就是他其中一個住處了。

這個少婦是誰?他們又在幹什麼呢?逸哥繼續傾聽。

“你注意藥的劑量,不能一次太多,一定要微量,讓他的身體慢慢垮掉,如此才不會讓人起疑。”

“知道啦。我真不知道自已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放著好好的按察副使的小妾不做,來做你這個老和尚的玩物!”

“什麼叫玩物?難道你不舒服嗎?你也玩得好開心呀!”方丈壞笑道。

“你好壞……”少婦嗔笑,便吹滅了桌上的油燈。

之後就聽到床板吱呀吱呀的聲音,再仔細聽,隱隱約約還聽到一個女人既痛苦又快樂的喘息聲。

逸歌在窗外聽到火大。

怎麼這種破事老是被我遇到,這是什麼世道呀?他們的談話逸哥也是聽得一知半解,不明所以。

這個少婦叫銀蓮,是按察副使田國強的小妾。

這陣子田道臺正在調查屬下知府大人祁同達貪贓枉法之事,祁知府害怕了,便與親家清涼寺方丈商議。

方丈明白一榮俱榮,一枯俱枯的道理。透過買通田道臺家裡的僕人,知道田道臺小妾夜夜獨守空閨,便藉著銀蓮來寺裡祈福之機,替其算命。說其命裡有一大劫,須與得道高僧雙修,方可化解,成功拿下了她。

那晚,銀蓮去買毒藥,就是為了毒死田道臺。

可逸歌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只能連續多夜前來竊聽,七個晚上方丈也才過來三次,所說的內容並無新意,不過是男女幹活前的耳邊語,直到最後一個晚上。

“你家老爺今日怎樣了?”方丈著急地問道。

“就是一直咳嗽,還咳出血來。大夫檢查不出什麼,這可是黑市才有的毒藥,一般大夫可能真的不認識。”銀蓮回道。

方丈舒了一口氣,“明天開始,可以加大藥量了,他也差不多該去西天了。”

“老鬼,我家老爺死後,我可要常住這裡了,你可不能趕我出去呀!”銀蓮靠在方丈的胸前撒嬌。

“趕你出去,誰來和我雙修?我可是要活到一百歲的!”方丈壞笑道。

不一會兒,二人又開始了床上交流。

逸歌聽到方丈要銀蓮加大藥量,覺得事不宜遲,得立即通知田道臺,畢竟敵之敵,暫為友。

可目前,我的身份並不能暴露,在所有壞人得到懲罰之前,暴露自已的身份就等於找死。

逸哥趕緊回到衙門寢室,把田道臺小妾與清涼寺方丈勾搭並下毒之事,原原本本寫了下來,並連夜把匿名信放置到了田道臺的桌上。

天快亮,逸哥才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哪知中午時分,就被郝縣令差張捕頭給叫醒。

“怎麼回事呀,張捕頭?我昨晚比較晚睡,睡得正香呢!”逸哥被叫醒後心裡不爽。

“韋捕頭, 十萬火急呀!田道臺繞過知府大人,直接命令咱郝大人立即帶兵抓捕清涼寺方丈!”張捕頭急切地說道。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這樣?”逸哥懷疑自已的匿名信起了作用。

“不知啊,執行便是!”張捕頭說罷,便去拉逸哥的手。

“別碰我!男人拉男人的手算什麼!”逸哥斥道,之後迅速洗了把臉,便隨一眾捕快出發了。

幾十個手持鐵尺的捕快很快把方丈的住處團團圍住,郝縣令進行喊話:“圓真法師,事出突然,請即刻與我到衙門走一趟!”

方丈緩緩地走了出來,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與郝大人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不把事情說清楚,恕難從命!”

方丈仗著親家是知府大人,而知府大人是郝縣令的頂頭上司,壓根就不把郝縣令當一回事。

“圓真法師,不要逼我們用硬的!這是道臺大人下的命令,具體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執行!”

郝縣令依舊不敢把話說得太過。

方丈一聽到道臺大人,頓時臉色慘白,自知姦情已敗落,此刻若束手就擒,別想活著走出牢房。

“圓戒在哪?”

方丈在圍觀的僧人中尋找圓戒,身為首座,他是除自已以外寺裡武功最高的。

哪知圓戒躲在一眾僧人的後面,低著頭,並不露面。

僧人們面面相覷,四處張望,有幾個僧人發現了圓戒,但也並不聲張。

“郝大人,貧僧乃一介出家人,不知受誰陷害,此刻絕不會與你去衙門,以免落入奸人的圈套。如果你們要硬來,那貧僧只能奉陪!”

方丈自知待會免不了一番惡鬥,但門面話還是得先講。

“那得罪了!”

郝縣令拱手說道,並向逸歌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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