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熠帝皇繼續無奈地說道:“那你一定不知道為何作為掌權者的我們非但不去制止,甚至鼓勵他們發動戰爭?”

明風一臉的不敢置信,有些惱怒地說道:“鼓勵他們開戰?為什麼?和平相處難道不好麼?你們知道一場戰爭要犧牲多少人嗎?有你們這樣的掌權者麼?”

奕軒靈皇見明風如此頂撞磐熠帝皇,制止道:“明風,休得無禮!”

磐熠帝皇眼神一暗,有些失落地說道:“是啊,我們不算一個合格的皇者。”

奕軒靈皇則趕忙解釋道:“明風,你不懂,我們又何嘗想這樣。就拿修真界來說,每一個生命從開始到結束,都是一個完整的輪迴,可是你看冥界,就連最弱小的遊魂都能永恆。換一種說法,天地養育了一個生命,這個生命死後又反過來滋養了天地,可是冥界的每一個生命都只是在索取。長此以往冥界必然會崩潰,所以只能靠發動戰爭,一方面減少靈體的數量,一方面死去的靈體又能滋養冥界。”

聽到這些,明風沉默了,半晌,明風問道:“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麼?”剛一問完,明風就察覺自已問了一個白痴問題,自嘲地笑了起來。

“有!”磐熠帝皇轉過身來,不理會奕軒靈皇那詫異的眼神,目光灼灼地看著明風說道:“有辦法解決,而且那關鍵就在你的身上。”

明風用手指著自已的臉,迷茫地反問道:“我?你們一群絕世大能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怎麼可能?!”

磐熠帝皇解釋道:“本皇經過上千年的推算,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一試的方法:眾所周知,靈體修煉到冥將境時,體內會凝結靈珠,如同修真者的元嬰一樣,這顆靈珠是靈體修煉的根本。魔界有一部玄奇無比的功法,可以一體生出雙元嬰,一主一副,相當於身外化身,當主元嬰修為提升,副元嬰所在的分身修為也會緩慢提升。本皇想讓你把冥界之心作為你的副靈珠,這樣你修煉副靈珠分身,就相當於修煉整個冥界,冥界的品質有很大機率隨著你的修為一起提高。”

明風還沒有說話,奕軒靈皇卻驚詫道:“怎麼可能,靈體的靈珠乃是天地所生,從來沒聽說過用寶物代替的,修煉有成的靈體凝結靈珠更是天地法則,無可改變。何況身外化身之法對元嬰有用,對靈珠……”

磐熠帝皇有些瘋狂地說道:“修仙煉道本就是逆天行事,縱然天道威嚴,拼的就是這一絲轉機。在見到明風之前,奕軒你能相信冥界之心會認主嗎?我也一樣不相信,若不是當年一戰,冥界之心遺落在乾元星,若不是近千年冥界之心認主的趨向越加強烈,我也不敢相信這絲轉機可能真的存在!”

感覺到自已的失態,磐熠帝皇收拾了一下情緒:“不過這些終究是我推算出來的,可以說這條修煉之路註定是艱難險阻、九死一生,所以本皇也不會強迫於你。”

看著明風陷入沉思,磐熠帝皇頓了一頓繼續說道:“還有一個選擇,因為你已經與冥界之心合為一體,受到冥界的影響你此生無法飛仙,不過你可以成為冥界的使者,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自然也是逍遙快活。”

明風聽著磐熠帝皇的話,陷入了沉思之中。第一個選擇,誰也沒有嘗試過的一條充滿挑戰的修煉之路,走起來雖然九死一生,但是一定精彩絕倫,更是有可能改變整個冥界。第二個選擇,雖然不能飛昇成仙,但是卻也求得了永恆,日子更是過得無憂無慮、逍遙快活。

磐熠帝皇和奕軒靈皇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明風的答案。

看著奕軒靈皇一臉的擔憂,磐熠帝皇傳音道:“還在擔心冥界之心由明風保管不安全嗎?你是關心則亂,奕軒啊你著相了。”

奕軒靈皇傳音道:“請前輩指點迷津。”

磐熠帝皇傳音道:“按理說如此至寶現世必定驚天動地,可冥界之心無論在修真界和冥界現身,都不曾出現天象,是因為冥心有一座伴生守護神陣,此陣雖然不具備攻擊能力,但它不僅能完美遮掩冥界之心的氣息,而且能在絕境中帶冥界之心返回冥界。所以有此陣守護冥界之心,其實與我親自守護並沒有太大區別。”

經過了一番思索之後,明風鼓足了勇氣開口說道:“我選擇將冥界之心修煉成為我的第二靈珠。”

磐熠帝皇注視著明風,一字一頓地說道:“告訴本皇你的理由。”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明風便不再猶豫,語氣裡滿是輕鬆地說道:“第一,二師尊與我有恩,不僅助我報了弒師大仇,更是給了我新生。第二,我有很多朋友在冥界,我想改變冥界,讓冥界再也沒有戰火。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心向道,笑傲飛仙。”

看著明風那堅定的眼神,感受著他對修道的執著,磐熠帝皇讚歎道:“知不可為而為之,本皇果然沒有看錯你!”

突然,明風感覺到腦子裡多了許多訊息,接著就聽見磐熠帝皇說道:“本皇已經將推算出來的方法告知了你們,奕軒,明風就交給你了,我們有緣再見。”

不等奕軒靈皇和明風再問,磐熠帝皇狂笑一聲便消失不見。

奕軒靈皇看著明風說道:“磐熠前輩還是那般灑脫。明風,你在此間可還有未了之事?沒有的話便隨為師前往磐熠皇城修煉吧。”

明風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說道:“事情倒是沒有了,不過這次一走不知何時再回來,有一些朋友卻還要道別一下的。”

明風一邊回答著,一邊將玉舒靈王沒捨得喝的綠靈水仙酒收到龍冥魂戒中,明風似乎還覺得不夠,又走過去將奕軒靈皇喝剩的大半瓶也收了去。

明風發現奕軒靈皇目光怪異的看著自已,理所當然地說道:“我這個人最看不得別人浪費,三師尊,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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