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城一間豪華的酒樓內,靜深、靜文、靜武師兄弟三人坐在三樓靠窗戶的雅座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桌上杯盤狼藉。

只聽那靜深叫道:“小二,再來兩盤醬牛肉,再來……你看著辦吧,有什麼招牌菜再繼續給我們上,快點去,只要做得好吃,大爺重重有賞。”

小二接過靜深丟過來的一錠銀子,使勁在衣服上蹭了蹭,臉上已經樂開了花,連回話的聲音都大了幾分:“好嘞,幾位爺稍等。莫說招牌菜,就是把小人身上的肉切下來炒,都一定讓幾位爺滿意。”

看著小二一臉諂媚的退去,虎背熊腰的靜武舉杯哈哈大笑:“這小二倒是會說話,不過就他這小身板能切幾兩肉下來,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靜文鄙視的看著靜武,搖著手中的摺扇一臉回味地說道:“師弟此言差矣,這店小二的肉一定是臭的無法下嚥,要是昨天晚上那幾個姑娘的肉,一定鮮嫩可口。”

靜武聞之,眼神一亮說道:“師兄言之有理,說到此事還要謝謝靜深師兄,要是沒有靜深師兄,我們哥倆哪裡知道這城中還有迎春樓這樣一個好去處。”

靜文舉起酒杯:“讓我們兄弟倆一起敬靜深師兄一杯。”

三人幹了一杯酒,靜深傲然笑道:“你們第一次走出宗門,當師兄的當然要帶你們開開葷。師叔祖昨晚靜修之時,感應到東南方天地靈氣異常,前去探查原因,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能出來花天酒地啊!”

靜武點頭道:“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靜深師兄總偷偷跑出宗門,外界的生活還真是美好啊。也不知道師叔祖什麼時候回來,靜深師兄我們抓緊時間再去一次迎春樓吧。”

靜深搖了搖手中的酒杯,有些鄙夷地說道:“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師弟莫要心急,迎春樓那種地方去一次就夠了,等一會師兄今天帶你們去見識點別的。”

靜文趕緊端起酒壺,站起來把酒給靜深滿上:“喝了這一杯,還請師兄就帶我倆去吧,聽的人心裡直癢癢。”

靜深嘿嘿一笑,圓臉上滿是猥瑣,一杯酒下肚:“既然師弟們如此心急,那就不喝了,走吧。這個,多多遊歷也有助於我們悟道。”

城中最繁華的一條街道,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茶樓、酒館、當鋪、賭場等等應有盡有。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正在叫賣的小商販,吸引許多行人駐足觀看購買。

明風小道士一大早就在街上佔了一個不錯的位置,把他那“算命”的招牌立在一旁,自言自語道:“有道是,山不厭高,水不厭深,錢不厭多,位置挺好,算卦的人少不了。”

明風席地而坐,幻想著總有一天賺個盆滿缽滿,然後就不必為生計四處奔波,可以安心在道觀清修了。主要是師尊操勞了一輩子,也該享福了,遊仙觀也該擴建了,到時候再招收點門人弟子……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縱然街上人來人往,奈何小道士的攤位就是無人問津。“也罷,一切都是為了可以安心修煉。”

明風一臉無奈,隨即站起身來喊道:“上通天文,下曉地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通陰陽曉八卦,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十文一卦,童叟無欺。”

喊著喊著,一位面貌清秀的女子帶著丫鬟走了過來:“道長,勞煩你給小女子算上一算,請問是測字,還是看手相,還是看面相。”

明風皺眉道:“我觀你面色有些蒼白,想必你身體虛弱,畏懼寒冷。把舌頭伸出來。恩,舌體瘦小,顏色深紅,則是陰虛有熱的表現。”

女子微微一愣:“這位道長,我其實……。”

“這位小姐你先別說話,把手伸出來。”明風給她號了號脈,接著說道:“脈位低沉,脈氣鼓動乏力。說明你臟腑虛弱,氣血不充。此為虛證,應當開幾副養氣補血的藥,平時多多注意休息……。”

女子終於忍不住打斷明風,有些羞澀地說:“道長,我不是來瞧病的,我是來求姻緣的。”

明風嘴角一撇,心裡想著道士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來瞧病的,可是道士我哪裡會算命,為你瞧瞧病,等下也不算白白騙了你的卦錢。

明風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仔細地打量著她,只見女子面板白皙身著粉紅色波紋散花裙,眼神明媚。明風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其丫鬟手裡拿著的青色綢緞,心中一定,淡然一笑:“無妨,見面即是緣分,為你瞧病不收錢。我觀姑娘面相,姑娘乃是有福氣之人,有道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姑娘的得意郎君已經出現,此人應該是一表人才,配得上姑娘你的美貌。但是感情一事切莫強求,只要姑娘順其自然,心儀的男子也能遵從本心,想必好事可成。”

女子聽到好事可成,當時心中一喜,臉上卻不露分毫,略施一禮:“謝謝道長為我瞧病,借道長吉言。小環,趕快把卦錢拿給道長。”話落便拉著丫鬟轉身行去。

女子一邊走一邊想著剛才算卦的事,回頭問丫鬟:“小環,你說剛才那位道長算得準麼?不會是騙人的吧?是不是小環?”

小環笑著說:“我覺得那個小道長當真是個高人,他不僅能瞧出你的病,而且小姐都準備給張公子做衣服了,已經著急要把自已嫁出去了,好事確實不遠了。”

女子心中欣喜,卻故作生氣道:“你這小丫鬟,連我都敢戲弄,看我怎麼收拾你。”主僕二人,自小一起長大,感情自是極好,又是一番打鬧。

“啊!這位公子不好意思,小女子不是故意的。”大鬧中女子不小心撞到了人,趕緊連聲道歉。

“沒事沒事,以姑娘的貌美,莫說撞一次,就是撞一百次一千次也是可以的。”說話之人語氣中充斥著淫邪,還有身上的酒氣,不是靜深又是何人。

女子謝過靜深的大人大量,就拉著丫鬟小環要走。“莫要著急走,陪我師兄弟三人玩玩吧。”靜深說著一把拉住女子,靜文靜武兄弟則抓住丫鬟小環,任女子和丫鬟如何大聲喊叫,三人把二女朝幽深的巷子中拖去。

街道上不乏有正義之士出手想要救下二女,奈何都被三人輕鬆打倒制服,一時間在場眾人除了不忿地大喊大叫,竟然無人再敢動手。兩位女子主僕二人,見此情形眼神一暗,心道今日恐怕無法逃脫魔爪了……

“叱!那個叫靜深的太監,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這種勾當,好不要臉,趕快給我住手!”來人正是明風道長。

靜深聞聲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城門口攔他馬車的小道士,惱怒道:“怎麼又是你,勿那小道士,你竟然敢說我是太監?莫非是不想活了麼?!”

明風一本正經地搖頭道:“不是我說你是太監,你道號可叫靜深?你可知道只有宮裡的太監才要淨身嘞!我著實佩服給你起這道號的人,想必他也知道你是淫邪之人,所以把你給閹了。你說你一個太監抓著人家姑娘做什麼,難道是沒閹乾淨?過來讓道爺再給你淨個身。”

圍觀之人聽後鬨堂大笑,靜深氣的圓臉上的肉都擰在了一起,扔下女子走過來:“你竟然敢如此辱我,今日我必殺你,以解心頭之恨。” 話落,靜深已經一腳襲來,明風險之又險的躲過,還來不及反擊,就已經被一拳打在肚子上,這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把明風打倒在地。

靜深一腳一腳的踢著明風,嘴裡諷刺道:“是不是在這塵世之中你覺得你一個練氣巔峰的修真者已經很厲害了?那你可知我們在修真界的身份?告訴你,在我們面前你屁都不是。服不服?服了我給你個痛快的。”

修真者的境界從低到高:練氣、築基、金丹、元嬰、煅魂、煉神、合體、渡劫、大乘,大乘期之後就可以飛昇仙界,從此與天地同壽。

以明風這般小的年紀,在這靈氣稀少的星球能修煉到練氣巔峰實屬不易,奈何哪敵得過宗門從小精心培養的靜深。

明風嘴角流著血,倔強地說道:“我不服,修為比我高又怎樣?我有一顆堅定的向道之心,只要道爺不死,總有一天會超過你。”

靜深看著明風那堅定認真的眼神,竟然感到了一絲恐懼,然後惱羞成怒地說道:“放心,我不會給你機會的,我要慢慢折磨死你。”

忽然,一道符紙出現在靜深的面前,靜深接過後感應了一下,隨後符紙化為灰燼。靜深一把拎起明風吩咐道:“師叔祖的傳音符,快去城外,與靜妍匯合,然後一起去找師叔祖。”

看著靜武要抱起女子,靜深濃眉一挑接著斥責道:“蠢貨,快放手,難道你想讓師叔祖和靜妍知道這兩天我們幹了什麼不成?!”話落展開身法,向城門口奔去。

城門口,依然是王通偏將在帶隊檢查,只見三個人影快速奔來,雙腳每一次點地都能躥出三丈之遠。王通心中駭然,即便江湖中最頂尖的輕功高手也做不到這般,何況三個人表現的如此雲淡風輕,為首之人更是拎著一個人。

待得三人快到近前,王通一怔,為首之人正是那天駕駛馬車的靜深,再仔細一看被靜深擒在手中的正是明風道長。

“大膽狂徒,放下道長。快給我攔住他們,救下道長。”王通鬚髮皆張大喝一聲,壓下心中的恐懼,提刀當先衝去。

明風心中感動,口中大喊道:“快讓開!你們不是對手,莫要為我枉送了性命。”

三人看著衝過來的守衛們,默契的向前虛推一掌,眾守衛感覺掌風就像海浪一樣拍了過來,雖未受重傷卻也被拍倒在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人掠過,談何阻攔。

靜深卻不依不饒,回手打出一道真元力,將王通打的吐血而飛,三人則揚長而去,只傳來一聲囂張的大笑:“仗著自已有幾分拳腳功夫,竟敢擋我們的路,若不是修真界有規定,修真者不能濫殺凡人,看我不滅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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