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身就是這種,雨化田感覺自已很聰明,但也確實很聰明,這裡面誰算計誰,說不明,各有各的目的。

“將雨化田四肢打斷,由你們實施。”陳情的話語宣讀了雨化田的命運,不會讓你死,但也不會讓你好活,這便是給自已和小米以及丐幫報仇。

這個攤子你想要,我便給你,但是你可要接住了,接不住那就不是我的問題,說明是你的問題,你不是打算亂列國麼?亂子我給你了,吞不吞得下,就看你明皇的了。

幾名丐幫弟子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洪七站起來,“關於她的事,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

“她是主謀,想拔除丐幫的領導者,讓丐幫成為一盤散沙,又害了我和小米,導致小米身死。”陳情冷著面孔說著。

“小米才是主要的對吧?”洪七臉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原先不知道為什麼陳情會用這麼骯髒的法子懲治雨化田,原因出在小米身上。

洪七死死的盯著陳情,點了點頭,“你這侮辱了雨化田,也算是與大明敵對了,你要知道明皇有多喜歡她,你讓乞丐髒了她,從此你便和大明敵對了。”

“敵對又如何?我早就說讓你回大宋的,他大明明皇野心太大,欲吞併列國,這和大秦的想法差不多,但不該利用我和小米做陣眼。”陳情不卑不亢,他對列國沒有任何好感,如果讓他選,他寧願選大唐或者大秦。

明皇會為一個女人,被激怒?想多了,除非這女人已經是他認定的,但無所謂,陳情已經不怕了,天天被人利用算計,不如自已主動出擊,你不想亂嗎?我先把大明江湖搞亂。

洪七拍了拍陳情肩膀,“走吧,去全真說明一切,不然周伯通就只能憋在全真了。”

“嗯?”陳情嘴角直抽抽,你這是真想把周伯通放出來?困在全真不好嘛?

……

二人站在全真重陽宮門口,兩側的全真道士,那目光如刀如劍,死死盯著二人。

“進來吧,跟我說說你的想法?”,什麼想法?當然是殺人的想法,他不再是老頑童周伯通,而是全真道人周伯通。

二人走了進去,周伯通見二人進來,示意二人坐下,吩咐童子端茶倒水。

二人對視一眼,都一臉苦色,咋解釋?他周伯通就繞不過去了。

“周道友....”,陳情一臉鬱悶的打算用雨化田背鍋,結果卻被周伯通打斷。

“我不想聽其他的,我想聽你為何要在全真殺人?”周伯通平淡的看著他,想看看他如何狡辯。

陳情閉上雙目,深呼吸,嘆了口氣,讓心情平穩一些說道:“我少年心性,沒考慮那麼多,所以請道友原諒。”

“好了,不針對你了,我只是想要你個交代罷了,全真有事的話,你得照看照看。”周伯通笑了,照看,說白了就是和張三丰一樣的套路,我不方便,你方便。

陳情有些不淡定,“周道友打算入世?”

“別說什麼入世,我只是臨危受命才領了師兄的遺命,也該我休息休息了,他們也該頂起來了。”周伯通已經脫下了道袍,內裡原來早就穿好了其他衣服,“全真有你照看,我也可以省心了,江湖那幫想踢館的也得掂量掂量。”

……

黃蓉,莫小貝和呂輕侯三人在一個月前就來到了福威鏢局,又租了宅子,一直觀察福威鏢局的周邊環境和暗中監控的武林人士。

“這幾天探查,我到聽到個傳聞,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呂輕侯打探了林遠圖的事情,雖說是故事,但卻是真事。

“按理說福威鏢局是先福後威,林遠圖原先是少林寺紅葉禪師的弟子,法號渡元禪師,他看到了紅葉禪師收集《葵花寶典》,便創下了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以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一百單八式《翻天掌》和十八枝銀羽箭,打遍黑白兩道,威震江湖。”

“劍法妖異狠絕,快似閃電,我倒想看看這路劍法和掌法了。”呂輕侯輕輕一笑,他也是練劍之人,也想與這《辟邪劍法》一試高下。

江湖的事,完全看各國江湖百曉生的,給好價錢,便能得到想要的故事。

黃蓉點了點頭,單手托腮,“看來這暗中監視的武林人士要按捺不住了,估計是看林振南夫婦武功招式太差,才懷疑這《辟邪劍法》是否如傳說中的那麼強勁,畢竟值不值得是另一回事了。”

莫小貝從外面回來,做到椅子上,給自已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說道:“走了一批了,他們懷疑那劍法是假的,因為林振南在院中練劍,猶如兒童嬉戲一般。”

“他什麼時候過來?”呂輕侯看向黃蓉,畢竟吩咐他們的只是暗中監視罷了。

黃蓉搖了搖頭,對二人說道:“先和林振南的兒子林平之聯絡一下,然後護其周全便好。”

莫小貝咋摸咋摸嘴,一臉輕視,“就那樣的少爺公子,倒是有幾分仗義,但功夫就比普通人厲害一點,來個三流垃圾,他基本就涼透了,他的武藝基本不入流,強身壯體還行。”

……

“利秀公主,我們已經進入大明境界了,再有二天就可以到皇城。”烏丸騎著馬,來到車廂旁說著。

這時從四面八方湧來一群黑衣人,烏丸皺著眉,心魂大驚,出抽刀,“不好,有敵來犯,保護公主。”誰好人能在大白天穿著黑衣,蒙著面?

護衛們抽出刀,正與撲過來的黑衣人拼殺,烏丸一招一式,大開大合,根本沒法開口詢問,而且這群黑衣人武功高強,密不透風的攻勢讓他都滿身是傷。

護衛們一個一個死去,就只剩下了渾身是血的烏丸一人站在車廂上全力周旋,只不過雙拳難敵四手,他一二流高手怎可能敵得過一群黑衣人,只能跳下,用刀刺了一下馬臀,那馬車飛奔而去,他卻打算堵後路,擋在黑衣人面前。

隨後幾名黑衣人輪番上陣,一刀一刀砍在烏丸身上,烏丸被殺,死之前還緊緊的抱住其中一名黑衣人,黑衣人見扯不開他的手,二刀便將他的胳膊剁了,掙脫開了。

遠處有人射箭,將賓士的馬射死,車廂也隨著馬死,甩了出去,在了地上磨出一道拖痕,長相甜美的利秀剛從車廂裡翻騰,探出頭來,卻被一刀割喉。

黑衣人見聯姻的隊伍被滅後,開始一一補刀,隨後扒下他們的衣服。

……

陳情答應了,只不過他要趕回大明,周伯通也同意,便擺擺手讓二人走了。

周伯通還有事情要做,將掌教之位交託於全真七子之一的馬鈺在做打算,畢竟馬鈺也得適應學習一陣,他才能離開。

二人回到了古墓,把打算回大明的事告訴了小龍女和李莫愁。

“如何?跟我走嗎?夫人?”

“好,我跟你走,不過師姐估計不會跟你去。”小龍女點頭答應下來,又向李莫愁說道:“師姐,從今天起,你就是古墓派的掌門了,你跟我來。”

二女拉著手走了,估計是遞交掌門之物。

陳情又找了穆念慈三人,說要回大明的事情。

過了一會,小龍女帶著李莫愁來了,陳情也知道交遞儀式結束,便將《九陰真經》交給李莫愁,李莫愁一看,滿心歡喜,溢於言表。

她抱著書向陳情鞠了一躬,“謝謝。”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句謝謝已經是她唯一能感謝的說辭了,她早就聽說過《九陰真經》是頂級功法,不曾想陳情卻給了她,她高興的現在都大腦一片空白的懵逼狀態。

“這《九陰真經》融合道家精粹,不要急於求成,這裡確實有速成的功夫,但陰狠毒辣,對自身也傷害極大,容易走火入魔,慢雕細琢方可入宗師乃至大宗師境界。”陳情告誡了她【慢沒錯】。

李莫愁點了點頭,然後送幾人離開古墓,見眾人走遠後,又封閉墓門,打算研究《九陰真經》。

“還是按照他說的來練吧!畢竟速成對於二流高手確實可以立竿見影,但比高一點的對手,估計瞬間被治服,我輩武者不可捷徑窘步,應向更高山峰挺步而前。”李莫愁思索著。

……

大明皇宮。

“陛下,那聯姻的利秀公主已經到了驛館,等明日覲見。”

朱厚照轉頭看了他一眼,“高鳳,你將曹正淳喚來。”

“是,奴才這邊去。”

片刻,一頭白髮,身穿團龍紅袍太監服的曹正淳被太監高鳳引了進來。

“奴才曹正淳見過陛下。”曹正淳恭敬的拜了一禮。

“曹正淳,雨化田現在在哪?還在大宋嗎?”

“這,這奴才不知啊!”,曹正淳好幾天都沒得到雨化田的訊息了,心裡也發突,畢竟他養了雨化田那麼久,早就把她當成親人,他急得派人潛入大宋全真,全真卻封閉山門,他的人不好進入。

朱厚照抬頭,眼睛冷冷的看著他,這眼神讓曹正淳全身汗毛炸起,一股涼意頃刻間遊遍全身。

“你的人潛入不進去?不會賄賂幾個道士打探嗎?”

曹正淳汗流浹背,有些磕巴的說道:“陛下,老奴現在也心急如焚啊!關鍵一點訊息都沒打探出來,許是她在大宋隱藏,畢竟大宋現在封關鎖國了。”

“廢物,滾出去。”朱厚照抬手一指宮殿大門,便不再說話。

曹正淳行禮便走出宮殿,高鳳也跟了出去,還順手關了宮殿大門。

高鳳湊到曹正淳身邊,低聲細語道:“曹公公,怎麼回事?為何現在一點訊息沒有?”

曹正淳擦了擦額頭細汗,“哎呦,高公公啊!您可不知道啊!我的人好不容易進入大宋,卻在全真吃了癟,想賄賂都賄賂不了啊!連狗洞都挖了,卻被人趕了出來,我也急的狠,我是真把她當親孫女對待,那也是我的心頭肉啊!”

“那陳情的訊息打探到了嗎?”高鳳有些急切的問道。

曹正淳從袖內翻出幾塊銀子,塞在高鳳手裡,“沒有,懇請高公公您為我在陛下面前說說好話。”

高鳳左右環視,不動聲色的將銀子收了,“您也小心點吧,哎,告訴你我的猜測,你千萬謹記,別傳出去,我懷疑丫頭已經身隕,你別忘了,她是有信鴿的。”

曹正淳臉色鉅變,眼珠圓睜,他急火攻心,早就因為雨化田的事失去冷靜,倒是忘記了雨化田有信鴿的存在,“您,您知道了什麼?那丫頭可是宗師高手,怎麼可能啊?陳情動的手?”

“估計是,還有一事非常麻煩,希望您查查。”

曹化淳一聽這話,隨即又從懷中抽出幾張銀票,塞進高鳳手裡,“您但說無妨。”

高鳳眼神晶亮一閃,“利秀,聯姻的隊伍被人滅殺了,估計現在在驛館的是別人偽裝的,恐是刺客。”

曹正淳點了點頭,隨即作了一禮,便走了。

曹正淳回到了東西二廠的總部,吩咐人查探利秀和聯姻隊伍途經路線,便傻傻的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說話。

“丫頭,你可別嚇我啊!陳情小賊,殺我愛徒,我和你不死不休。”曹正淳滿眼含淚,滿臉怒色,突然站起身來,奮力朝桌子便轟了一掌,桌子被掌力所致,瞬間化為的粉末,他現在已經認為雨化田被陳情殺了。

“特麼的刁民,特麼的,來人,來人啊!”曹正淳像發了瘋一樣,又是一拳將椅子砸的粉碎。

“廠公!”,進來一名黑衣小太監,見他便跪。

“安排人,分兩路,一路死守大明邊界,這是陳情畫像,遇到,滅了他,另一路趕到十八里鋪,查清陳情好友,全部滅殺。”曹正淳眼中佈滿血絲,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吩咐道。

“是。”小太監躬身退了出去。

曹正淳捂著胸口,沉重的呼著氣,呢喃著雨化田,想坐下卻發現屋內的桌子椅子早已被轟成碎,隨即走向內室,側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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