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姐妹團的到來,也讓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冷卻了下來。

劉正風有些不悅,但還是皮笑肉不笑的作揖說道:“左師兄來此,用身份壓人不好吧?”

左冷禪不懷好意的冷笑,“劉師弟,你要退出江湖,退出五嶽劍派,可以,但與那魔教長老曲陽勾搭一起,這就不對了,我可以允許你金盆洗手,但前提是,你得把曲陽殺了,或者,告訴我他的位置,你才好金盆洗手。”

他一個眼神,便讓陸柏費彬等人去擒拿劉正風的家人作為要挾。

幾人闖入屋子內,正要擒拿劉正風的妻兒,卻被一降龍掌力震了出來。

左冷禪眯著眼看著施掌之人,“我五嶽劍派的內事還不需要丐幫之人出手阻攔,請閣下退去,我便不再追究。”

小米甩了甩胳膊,走了出來,臉面發寒的說道:“左盟主還是把話說明白,人家金盆洗手,要走官途,與你何事?有些事想明白了在往外吐。”

“他劉正風欲與魔教中人曲陽暗中勾結,我這也是保護劉師弟的家裡人,與丐幫無關,還請莫要插手此事。”,左冷禪看著自已的師兄弟沒有受傷,然後又對小米說著。

那陸柏費彬幾人又要動手,卻被陳情和西門吹雪攔住了,陳情看著左冷禪,嘿嘿一笑說道:“左盟主,有話就說話,屋內都是孩童女眷,你們一群老爺們闖進去,不好吧?”

“你又是何人?竟敢插手我五嶽劍派的事?”

“在下陳情,你不給個理由,那你的命我收了,會說話就說,想動手,江湖人都可以滅殺了你。”

“他劉正風得按照江湖規矩辦事,三刀六洞才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這是其一,其二他不顧門派之別,與魔教妖人苟同,已經違背了我五嶽劍派的情分。”

小米冷冷的盯著他,“怎麼?這五嶽劍派成了你的一言堂了?你這話跟其他人說過沒有?跟朝廷報備了嗎?跟江湖人報備了嗎?江湖你家開的啊?”

左冷禪冷冷看著小米,周身殺氣乍現,心中恨死了這三個插手的人,而且說的話還反駁不了,反駁就是認同造反,他們確實不滿朝廷安插日月神教監察江湖各大門派,但卻不敢真的造反,不滿殺幾個人應該夠不上造反吧?

五嶽劍派其餘的掌門也睜一眼閉一眼,閉目養神,他們不認同左冷禪的做法,也不管劉正風是否勾結曲陽,但退出江湖的規矩才是主題。

“他暗通魔教,又不按照規矩辦事,理應受到我五嶽劍派的懲戒。”,左冷禪是沒什麼想說的了,他本來想殺雞儆猴,打壓一下不服自已的門派罷了。

“你說的魔教是日月神教嗎?按照規矩辦事?什麼規矩?你的規矩?”,呂輕侯也輕笑著看向左冷禪說道。

左冷禪一看又出現一個,差點沒煩死,麻蛋,“是,魔教便是日月魔教,規矩是江湖規矩,也是我五嶽劍派的規矩。”

“哦?你五嶽劍派的規矩?你可知道日月神教是什麼?是朝廷設立的門派,曲陽也是朝廷的人,你說他是魔教中人?那麼你們站在哪裡啊?這是大明,懂嗎?”,呂輕侯眼中有些殺意。

其實呂輕侯並不是忠於朝廷,但如果想殺人,就得把話講明白,他們五嶽劍派造反,這就是滅殺的理由。

“各位五嶽劍派的大俠們!你們也認為日月神教是魔教嗎?”

其他門派都不敢搭話,這是個套,只有左冷禪往裡進,誰也不傻,不動聲色的閉目養神。

“你看,就你們門派說人家朝廷是魔教,左盟主,你們這是打算造反啊?”,呂輕侯又是一笑,然後看向劉正風說道:“劉大俠,你應該得到朝廷準可了吧?”

“在下正是得到朝廷準可,才金盆洗手,脫離江湖,為我大明百姓做一份安穩。”,劉正風義正言辭,把該美化的美化了。

左冷禪眯著眼冷冷的看著這群人,心中已經被怒氣填滿,“左某不善饒舌,但規矩便是規矩。”

“規你妹啊!你想怎麼死?”,這時陸小鳳走了出來,“我便是朝廷封的江湖神探,怎麼?我也參與了魔教嗎?”

左冷禪有話難說,就像喉嚨裡卡魚刺,咽不下,吐不出。

突然,一陣陰冷降臨,就像寒冬,冰凍著在場所有人的心。

這份殺意太純粹了,讓人有些恐慌。

是陳情,他已經拔出了黑劍。

黑劍被一團黑氣纏繞,那是他的真氣纏於劍身。

“說說吧!這幾年你左冷禪做的事可真是不講江湖規矩了,綁架,販賣人口,並且還打算用劉正風的家人作為要挾,還打算造反,你說說,你該怎麼死?朝廷很大度的放過了你們五嶽劍派,但你又起么蛾子。”,陳情抬起黑劍,看著黑劍,絲毫沒給左冷禪面子,冷漠的問著。

進入了江湖,身不由已,但你想用的招,我們先走一遍,讓你自閉就好。

呂輕侯也拔出了劍,像是撫摸美人一樣摸著劍身,他不再是那個人人可欺的秀才,他不懼任何人,任何事,他相信自已,更相信手裡的劍。

“哼,既然如此,你們便有取死之道。”,左冷禪拔出寶劍,一身寒氣迸發,左手為掌運轉寒冰真氣,右手舉劍刺向陳情。

他想法很好,很美,他們師弟們見他有想法,也行動了起來。

但想法就是想法,劍還沒到,掌力也沒打中,頭卻掉在了地上,脖頸的血已經向四周噴灑。

“咚”,的幾聲,幾具無頭且鮮活的屍體倒在地上,頭已經炸開,噴濺四周,白的紅的都有,兩種顏色合一,變成了紫茄子的顏色。

陳情甩了甩劍,然後收劍入鞘,冷冷的看著幾具屍體,“就只是先天而已,不匹配你的勇氣,沒資格談論江湖之事,更沒資格要求別人認同你,祈求你什麼,垃圾就該待在垃圾堆裡。”,然後抬頭看向五嶽劍派的其他三派,喝道:“還有沒有人打算造反?我一併收拾了,好讓劉正風金盆洗手。”

這時走出來幾名老道士,正是泰山派的長老,“你們插手我五嶽劍派之事,還殺了人,這是不把我五嶽劍派放在眼裡.....”,話還沒說完,頭又沒了。

“做出頭鳥就準備想好怎麼死,我插手了,怎麼了?你們造反,人人得而誅之,來,還有沒有出頭講話的?一併來,我給你們講講理。”,陳情看向長得比較正派的君子劍嶽不群,和恆山派的中年尼姑定閒。

見兩派無人說話。

這不是廢話嗎?

講理?講理就是抹脖被殺?

你不就想找理由殺人嗎?

陳情若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便會說:“對,這就是我的講理,也是我給爾等的獎勵。”

呂輕侯轉身看向劉正風,說道:“劉大俠,現在安靜了,你可以金盆洗手了。”

嶽不群依舊閉目養神,心中高興的都快飛起來了,他巴不得左冷禪死,嵩山派滅。

定閒只是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只為了五嶽劍派的情義,她一出家人,並不打算阻撓人家退出江湖,以前還很認同左冷禪,畢竟他敢和日月神教作對,但今日,他有點不道德了,禍不及家人。

拿家裡人要挾人家,這道德嗎?這不道德。

劉正風點了點頭,低聲道了聲謝,便命人端銅盆過來。

(這幾封邀請,還真做對了,幸好啊!等退出江湖,我也該兌現了)

……

秦國

“稟告我王,居住大明十八里鋪的隱居豪俠們的資訊已經送達,請我王過目。”,一中年骨瘦如柴的高大男子將一封信遞給了秦國皇帝秦始皇。

嬴政長相俊美,但卻不失威嚴,身材高大,雙目看向眼前的中年男子,接過信件,拆開火漆,將信拿出看了看。

“白起,你可以準備接單了。”,嬴政不動聲色,手中出現一股真氣,真氣凝結黑色火焰,將信燒了。

白起嘴角勾起,點了點頭,“不知我何時過去,請我王告知。”

嬴政手指敲了敲桌子,“等第二份密信達到,你便前去大明,那邊會發訊號,懂嗎?”

白起點了點頭,拜了一禮,轉身隱入黑暗。

白起,便是大秦黑水臺最高首領,只忠心大秦,更忠心嬴政。

“呼,大明江湖亂了,看來小米做的不錯,真不愧是他培養的頂級間諜,那陳情,哎,讓小米去引導吧!如若能成為我的弟子便好了,這種以殺提升修為,和我一樣。”,白起緩緩走向黑水臺的閣樓之上,遙望大明方向。

“陳情,可以成為我的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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