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嶼無奈的撫了一下額,關上門,走到女人身邊,驅逐道:“秦樂,不要亂動我的東西。”

秦樂可受不了汙衊,她抬著眸,秀氣的眉宇微蹙,不滿道:“程醫生,我沒有動你的東西。”說著,她彷彿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動,伸出了手,張開了她那一雙細長的五指。

程嶼撇了一眼,像冰塊一樣冷著臉,坐了下來。他對她決定實行“冷處理”的方式,只要不理她,慢慢的,她就不會再來煩自己。

秦樂看著他,低下頭,看著他靜靜陷入沉思的模樣,也不再打擾程嶼。她默默坐到了他的一邊,看著他認真的寫著筆跡的模樣。

寂靜的寢室內,只有窗外不停歇的雨聲在不斷迴響,程嶼翻書的動作,都莫名放慢了下來。

書裡幾行的學術概念解釋,程嶼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去理解。心不在焉的他,神思總忍不住的跑到某人的身上去。偏偏秦樂的視線好像帶了火一樣,被她看過的每一個地方,都讓他極其不自在起來,像是恨不得把他拆之入腹一樣。

秦樂卻還不自覺,她安靜的享受著兩人獨處的時刻。看著程嶼額頭上有些細密的汗,奇怪的小聲問道:“程醫生,你很熱嗎?”

繃緊的心絃忽然啪嗒一聲斷裂,他有些惱羞成怒的喊:“閉嘴!”

秦樂莫名其妙的被人這樣兇了一下,頓時委屈起來了,她翹著嘴,不悅的控訴道:“我只是問你一下嘛。”

程嶼撇了一眼她,深吸了一口氣,也覺得自己有些做過火。

他把聲音放緩了下來,周身冰冷的低氣壓,在慢慢瓦解。

“知道了。”

秦樂把不開心在心裡慢慢消化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在他額角抹了一抹。誰知,她剛一碰到他,程嶼就像觸了電似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動。

“你要幹什麼?”

“我……只是想幫你擦擦汗。”

“不用了。”

程嶼看著一臉怔忪的女人,再次拒絕。

秦樂凝視著她,黑眸裡不知閃過些什麼東西,忽然,她勾著唇,似笑非笑的說道:“程醫生,你反應那麼大幹嘛?”

“我只是不想你靠近我而已。”

秦樂的語氣像小狐狸一般勾著尾音,挑媚的說:“可我什麼都還沒做呢。”

“……”

程嶼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喉嚨,那塊突起的喉結,沒由來的滾動了一下。

秦樂看著他,身體慢慢朝他靠近,梔子花的清香緩緩縈繞在他的鼻尖,兩人一下有些近了,就連她溫熱的呼吸和體溫,程嶼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程醫生,你在想什麼?”

秦樂挑了挑媚,像一個迷人的小妖精。雖然現在的她大病初癒,身材有些嬌瘦,但,該長的肉地方,是一點也沒掉。

她伸出兩隻手,攀在了他的脖子上,長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程嶼呼吸一沉,眼眸一下變得深黑濃密起來。

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秦樂像一隻貓,細嗅著他身上的每一寸氣息和味道。

男人發出警告的聲音,“秦樂,從我身上下來。”

秦樂置若罔聞,她長長嘆謂了一聲,整個人柔軟的躺在他的懷裡,脊背順從地塌了下去,像一灘水,又像一灘泥,寧願此生爛在他懷裡。

秦樂閉著眼,一手撫上他富有彈性的胸肌,感嘆道:“程醫生,這裡好舒服。”

程嶼耳根一紅,差點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亂。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紊亂的呼吸聲,說道:“秦樂,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秦樂張開眼,對著他砸了一下眼睛,聲音夾的細細軟軟的說:“程醫生要打我嗎?”

曖昧的氣氛一時間像癌細胞一樣迅速擴散到屋裡的每個角落,大雨不知何時聽了下來。屋簷掛著水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風一來,漸漸化成了冰。

氣溫在驟降至一天零下最低,可秦樂和程嶼卻一點也不覺得冷,怦然間的心動,快讓他們兩人都燒熱了。

驀地,情慾湧起,秦樂不由分說地湊上去,在他唇上小啄了幾下,唇與唇之間,發出了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她試探的想要更深的探索時,程嶼的兩隻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上,把她整個人像布娃娃一樣從自己身上提了下來。

秦樂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站起來,開啟門,消失在眼前。沉重的腳步聲漸漸走遠,秦樂愣了愣,忽然,笑出了聲來。

嘻嘻,她的程醫生呀。

……

程嶼站在鏡子前,懊惱的看著投降繳械了的自己,冰冷的水撲撒到臉上,但仍然降不下去他心頭的火熱。

明明,明明自己應該對她討厭才對,就算算不上討厭,也不應該重蹈覆轍才對。但現在的自己,好像離自己最初的想法,越來越遠了……尤其是那顆不能由理智說得算的心。

站在洗手池前,程嶼深呼吸了幾口氣,直到雀躍的心跳漸漸平穩了下來,他才慢慢走出去,整個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無力感。

忽然,客廳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這尖叫,帶著深深的驚恐與害怕。

程嶼下意識地眼瞳放大,然後,腳步瞬間飛快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開啟客廳的門,誰曾想,預想的危險的畫面沒有發生,既沒有恐怖襲擊和喪屍行動,也沒有所謂的入室搶劫和借刀殺人,偌大的客廳,只有那一牆的投影畫面裡,正放著game over的遊戲結束畫面。

秦樂正痛苦的哀嚎著,小臉因為氣惱而緊皺在了一起,手上拿著的switch機也被丟在了地上。

“你在幹什麼?”程嶼走過去,撿起地上被秦樂扔掉的遊戲機,重新放在了茶几上。

秦樂用力指著畫面裡的人物,像小孩跟大人告狀一般,委屈的對程嶼說道:“程醫生,有人打我!”

程嶼看了一眼遊戲結算畫面,明白了秦樂說的是什麼。

她玩的是一款槍戰類遊戲,需要透過不停的擊敗敵人,來存活到最後,存活到最後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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