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巴託尼亞之戰（5）

“戰鬥，鄉民們！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第二道防線指揮官戰死前的喊話。

僅僅過了幾分鐘，杜魯齊海盜就徹底擊潰的第二道防線的巴託尼亞士兵，破壞了那無比簡陋的掩體，殺戮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人類，用弩箭來破壞陣型，製造出缺口，再從缺口處殺上去，若有人膽敢填補缺口，那麼他就會像他的前輩那樣被射殺，杜魯齊就是用這樣的方法連續擊潰了第一道防線和第二道防線計程車兵。

“啊，鮮血與恐懼的味道。”第二道防線處，一個杜魯齊海盜聞著空中的氣味，陶醉地說道。“我將贏取凱恩那炙熱的目光！”他抓起了一個雙腿受傷，正在哀嚎著的巴託尼亞士兵，用彎刀劃開了那個士兵的胸膛，然後是脖子。

“為謀殺之主獻上鮮血！”空氣中血液氣味的變得更加濃郁起來，杜魯齊們聞到這個味道後，感覺身上的疲憊在逐步消失，鈍化的武器重新變得鋒利起來，力量充斥於每個杜魯齊的身體，他們知道，凱恩已經關注這裡了，“將一切獻予凱恩！\"他們狂熱地向著眼前的第三道防線殺去。

奧頓騎士看著眼前不斷跑來的潰兵們，下令將他們收入陣線的前端中。他目前所處的位置是靠近城堡的地方，是一個T字路口的末端，T字的兩邊都已派遣了士兵保護，城堡上的弓箭手也可以支援他們作戰，加爾朗騎士，一位強大的聖盃騎士也伴隨在他身邊。奧頓騎士如此安慰著自已，讓自已冷靜下來，他下令讓其餘騎士們聚集起來，潛伏在T字邊上，等待他的命令。奧頓看著眼前衝鋒而來的杜魯齊海盜們，大聲地喊到“射擊！”

聽到奧頓的命令後，城堡城牆上的弓箭手與剩餘弩手們開始對著黑暗精靈們射擊。黑暗精靈海盜們裝備的護甲質量極佳，可以輕易防禦弓箭手們的射擊，弩手的射擊可以穿刺這些皮甲，但弩手的射速慢，且在巴託尼亞，弩手的培訓成本可要比一個弓箭手高得多。一個農民家裡都可能有著祖輩傳下來的弓，弩卻主要依賴於與帝國的貿易才可大規模獲得。

陣線最前端計程車兵們看著眼前的入侵者被箭雨洗禮後，有零星幾人倒下，還沒來得及慶幸，就看見他們舉起了手中的弩，然後射擊，接著他們便衝鋒而來，士兵看見了眼前入侵者的那瘋癲的笑容。他們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長矛，狠狠地向前刺去，最後的防線開始短兵相接。

加爾朗騎士聽到黑暗精靈弩矢的聲音後，立即下馬，同時提醒了奧頓騎士，“騎在戰馬上太明顯了！奧頓騎士，這裡還需要你來指揮。”

加爾朗騎士深知大部分巴託尼亞騎士的榮譽感之強，除了蒙特福特公爵領地外，所有的騎士都不願意下馬作戰，他們將其視為恥辱，阿爾勒不會對此感到任何負面情緒，但他不確定奧頓騎士會不會。為了讓奧頓騎士下馬，他只能用需要指揮為由讓奧頓下馬。

聽到加爾朗的提醒後，奧頓騎士面色不佳的掃視了一眼前方的戰場，雖然騎在馬上很是顯眼，但視野卻看得更遠。下馬後安全，但視野也受到了限制。奧頓看見了前方的陣線一陣混亂，已經有農民嘗試逃離黑暗精靈的彎刀了，他大喊著:“農民們，為了你們的領主，為了你們的家園，為了你們的生命而戰！”奧頓騎士嘗試鼓舞著士氣，“不要嘗試投降，黑暗精靈會殺死他們的俘虜！戰鬥，殺戮！我們的女神在期盼著！”喊完話後，奧頓騎士立刻下馬，就在他下馬後，就有黑暗精靈的弩矢從他頭上飛過。

奧頓扭頭看向待命的騎士們，“現在是為了巴託尼亞，為了勞恩國王，為了女神而戰的時刻了！繞過城鎮，給他們致命一擊！”（註釋1）

騎士們聽到命令後，便立即馳奔，從側面的大道上出發，他們將繞過大半個城鎮，從幹道的背後去攻擊黑暗精靈，從後方而來的衝鋒將會震懾住任何敵人，且可以與農民們形成2面夾擊之勢。當然，前提是農民們可以撐住那個時候。

儘管第三道防線計程車兵，相比於前兩道防線而言，是由相對精銳計程車兵，身體強壯的農夫們組成，但陣型依然在被突破著。

奧頓扭頭，對身旁的侍從說道:“你去東面的街道上，一直走到大門，命令所有你見到計程車兵回到這裡。”

“是的，領主大人。”侍從點頭，立馬向東面跑去。

加爾朗看著眼前被不斷突破的陣線，而且即使奧頓騎士嘗試鼓舞著士氣，他也看見了農民拿著武器的手在顫抖著，現在是他戰鬥的時候了。

加爾朗放下了騎槍，左手持盾，右手拔劍，昂首挺胸地走向前方，走向生命的屠宰場，他扭頭對著奧頓騎士說道，“現在是我戰鬥的時候了，奧頓騎士。”

奧頓點頭，現在是需要一位聖盃騎士去鼓舞士氣，穩固陣線了，以此來爭取時間的時候了。

加爾朗從巴託尼亞計程車兵陣型中擠過，他一邊前進，一邊大喊:“農民們，記住你們的職責！”當他喊話時，手中的長劍也發出光芒了，被光芒照射到的農民心神寧靜下來，疲憊開始消失，注意力更加集中，每一個看到加爾朗的農民都歡呼起來，因為一位活聖人，女神意志的代行人竟然來到了他們身邊。

“來吧，鄉親們，讓女神看看我們的能耐！”混在其中的民兵小隊長們向他的下屬們下達了命令。

巴託尼亞陣線的歡呼自然引起了正在廝殺著的杜魯齊們的警覺，一個海盜殺死了眼前的貧窮猴子後，就看見一個穿戴的盔甲，拿著劍盾的大隻猴子向他走了過來，這個海盜快速裝填了他的連弩，向著目標發射了箭矢。

“死！”海盜一邊大笑，一邊發射了他的箭矢，如此近的距離，他已經看到眼前的敵人雙眼中箭而死的景象了。

就在海盜按下扳機的瞬間，加爾朗舉盾，弩箭被擋下，然後跑步衝鋒 ，一劍直指喉嚨，海盜沒有預想到猴子中竟然有反應可以媲美精靈的存在（註釋2)，連忙用手弩去擋住，就在長劍即將刺擊的瞬間，加爾朗轉動手腕，長劍便改成揮砍態勢，一擊命中海盜的胸腔部分，力量之大，打的海盜後退，口吐鮮血。就在海盜後退的一秒，長劍便再次襲來，揮砍他的脖子，海盜提刀格擋，但聖盃騎士力量之大，加上長劍為女神所賜福之劍，直接擊斷了彎刀，下一秒，黑暗精靈海盜的頭顱便衝上天際。

“納加隆德的鋼鐵，敗給了猴子。。。”這便是海盜死前最後的想法，他死不瞑目。

加爾朗透過手感確認海盜頭顱飛起的那一刻後，邊調轉身體，向著旁邊的海盜殺去，旁邊的海盜也注意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意識到了眼前的這個猴子極具危險性，三個海盜一同向加爾朗殺去，加爾朗沉著應對，盾擊，刺擊與揮砍，同時加爾朗並非一人作戰，他的身邊還有著手持長矛的農民們，加爾朗採取了以保護自已為主要目標的作戰方式，他身後的農民們看到了活聖人受到了威脅，變得狂暴起來，頻繁地向著圍攻加爾朗的海盜攻擊。很快，3個海盜全部死在了加爾朗的劍下。

杜魯齊的陣線中突然出現了一聲喊聲，本想繼續進攻的海盜們向2邊散開，停下了攻擊。黑色方舟的提督，阿爾卡從陣線中走了出來，他手中染血的彎刀指向加爾朗的長劍，此時提督臉上的神色則無殺戮時的大笑與狂怒，唯有肅穆與冷靜。見到此情此景，加爾朗大步向前，長劍指向眼前疑似黑暗精靈船長的存在。阿爾卡嘴角咧開，手中彎刀開始纏繞著不祥的紫光，加爾朗手中的長劍則散出金光。雙方慢步靠近，隨後廝殺在一起，冠軍之間的戰鬥開始了。旁邊的海盜們射出箭雨，隨後再次對農民們發起衝鋒。

戰鬥再次打響。

註釋區

1 此處的勞恩國王非帝國曆2500年登基的勞恩.列奧康沃爾國王，而是帝國曆2201年，對綠皮發動俠義戰爭的“綠皮殺手”勞恩國王

2 8版軍書中，暗精黑方舟海盜反應力為5，tow的聖盃騎士反應力也為5，所以聖盃真的是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