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磨蹭的他,三十分鐘才到地方。然後他在周圍轉悠著假裝著普通的路人在周圍觀察著。

此時巡邏的警察在旁邊看見了林思遠漏出來的項鍊越看越覺得不對,等他發現哪裡不對時快速的讓人把他抓住了,林思遠看見警察想抓他時本來想反擊的,但想到可以更快速的見到自已想見的人就任由著警察把他抓住,反正只要能見到人就行。

沒一會兒林思遠就被帶到了獄裡,獄裡昏暗唯一一點光亮是從透氣口中射進來的,破舊不堪,四周都是用水泥做的牆,角落裡有不少蜘蛛網,這讓林思遠很不舒服又覺得悶得慌,他們想把林思遠抓起來拷打一番,林思遠卻是非常配合,導致他們根本用不上任何刑具。

林思遠手腳都被束縛著這讓他的行動收到了很大的限制,甚至還被綁在冷冰冰的鐵質椅子上,這就讓他覺得很煩,有一種想要殺過去的衝動,因為他感覺自已的生命在別人的手上,讓他受到了很大的威脅。

而他的耐心也逐漸被耗盡,這幫警察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問他從哪裡來的,姓名年齡等等。

無奈之間他只好冷冷地打斷那幫警察的問話對他們說:“我這裡有對你們更重要的資訊,但我必須要見到你們長官。”

再被問下去他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他們的,他們的問話一停,面面相覷的看了一會,然後打了一通電話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們瞅了一眼林思遠。

然後讓人給林思遠鬆綁,手銬銬住了他的雙手,帶他出了監獄,把他塞上了一輛車,左右兩邊有兩個人看著他,然後一路上七拐八拐的,讓胃裡一陣翻騰,終於在他要吐出來的時候車停到了一個別墅前。

這個別墅修建在很多老舊的房子中間,而這個別墅的四周全部種上了樹木,把它正好圍了起來。

那些老舊的房子正正好好把種樹位置給空了出來,而老舊不堪的屋子沒有一個像是能住人的屋子。

可就偏偏是這樣的破舊不堪的屋子裡,恰巧走出了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男人,男人五官端正,走路也不疾不徐,兩手空空放在身體兩側。

看見一行人時,微微點頭,走了過去,帶著林思遠走進那破舊不堪的屋子裡,讓所有人在門外守著,然後對著林思遠指了指角落處落滿灰塵的椅子,自已則是一屁股坐在了真皮沙發上臉上帶著有禮的笑容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他說道:“先生有什麼目的直說吧。”

林思遠看了看那落滿灰塵還顯得特別容易壞掉的椅子,還是沒有坐下去說道:“我用項鍊的線索跟你去換個人。”

眸光暗了暗,然後死死的盯著林思遠看,像是一個獵人找到了自已的獵物一樣,隨時準備發起攻擊,一擊斃命。

隨後像是意識到自已的目光太急切了,輕咳一聲掩飾自已,朝林思遠伸了伸手,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林思遠卻是沒有接著說下去,對著那個日本人說:“總要讓我見到人吧?”

日本人輕笑一聲,似乎是覺得眼前的人很有趣道:“可以,我叫渡邊淳一,先生呢?”

林思遠沒有接過話茬,他現在只想要救出李益清,其他的事情他並不關心,尤其是對日本人。

渡邊淳一見林思遠沒有回答,識趣的沒有再說話,他吩咐外面的下人帶他們去獄裡。

就這樣林思遠又回到了那所監獄,好看的眉宇緊蹙,表情卻是冷淡,渡邊淳一問道:“先生是要換什麼人?名字叫什麼?”

雖然渡邊淳一對林思遠既好奇又覺得有趣,但是對於他要換人的事情他還是很有警覺的。

林思遠淡淡地說:“前幾天你們抓到的那群。”

渡邊淳一若有所思的頓了頓,而後才好笑道:“先生,一條項鍊可不能換那麼多人,你是覺得我是傻子嗎?還是覺得我是什麼大善人?”

刻薄的話語林思遠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也沒有解釋,只是說:“我提供的線索足夠\/可\/以。”

渡邊淳一突然覺得這個人格外的自信了些,他原以為這個人會有更多的驚喜,但現在看來就只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罷了,一瞬間起的興\/趣也沒有了,只想快點完成這場不算交易的交易。

這怎麼能算交易呢,在他的地盤,他不可能讓他安然無恙的把人帶走,更何況他要帶走的人還是最近抓到的犯人,還沒有審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呢,他怎麼會情願讓他把人帶走。

他要讓他們有來無回,畢竟來都來了,不留下來多可惜啊。

這樣想著,渡邊淳一的心情格外的好了很多。

見到他們的時候,一個個都被綁了起來,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林思遠看見他們的時候一時之間也有一些怔愣,隨後開始找人。

等終於看到李益清時,只見李益清正在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瞅著他,心裡生出一種說不清的滋味。

他不希望李益清誤會他,但現在這種情況也很難不誤會吧。

渡邊淳一見他看的認真就讓人把他們壓了下去,隨後臉上帶著一種談判的笑說道:“先生,人也見到了,現在可以把線索告訴我了吧。”

“我非常的期待你會給我帶來怎樣的訊息。”

他確實很期待這個人會告訴他什麼線索。

林思遠收回目光,指著李益清說道:“其他人我不帶走,我只帶他。”

渡邊淳一眉毛挑了挑,話鋒一轉說道:“可以,那你得先提供有用的資訊給我,如果資訊沒有用,你的和他都走不了。”

他本可以把人直接綁起來,讓人用酷刑來審問,但有這樣勇氣的人不可能只是單槍匹馬,所以他還是小心為妙。

李益清卻是用沙啞的嗓音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林思遠沒有回話,也不分給李益清半點眼神。

李益清被他旁邊的日本人踢了一腳,嘴就被堵住了。

他心疼他但又不敢去看他,他怕他再用那種仇恨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在怨他,怨他當年沒有把他拉出來。

就算知道那是副本,這也讓他在心中留下了陰影。

林思遠對渡邊淳一說:“拿走你項鍊的和這次被你抓到的是同一夥人,而在你們抓捕時有兩個人逃了,當然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不過...我敢肯定的是他們居住在西南方向。項鍊是從他們給我的,應該是為了銷贓吧。”

林思遠不會把真正的事情的經過告訴他,所以只告訴他一小部分沒用的,剩下的都是他編出來的。

他也已經做好帶著人打出去的準備了。他其實知道談判本就是一個幌子,無論談不談都會這樣。

渡邊淳一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項鍊?”

林思遠說:“這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把他們所在的大概位置告訴你這就夠了。”

渡邊淳一:“先生,這恐怕不夠吧?我都不知道你告訴我的是否是真的。”

林思遠:“那總不能等你抓到人之後再帶他走吧。”

渡邊淳一一個眼神示意,林思遠身邊的日本人就向他靠近,他當然看出來了,這是不想跟他廢話了,所以林思遠二話不說就從他身邊的日本人身上順了一把刀,快速抹了那個人的脖子。

他從剛才進監獄的時候就在一直觀察著他們,所以才能像現在這樣快速且準確的找到那個日本人腰間掛著的匕首。

又接著把李益清旁邊控制住他的日本人解決掉,趁著日本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拉著李益清的手就要往外走。

但是李益清卻用著沙啞的嗓音對林思遠說道:“把他們也救出去。”

林思遠想也沒想直接否決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快點跟我走。”

李益清把林思遠拉著他的手掙脫開對他說:“小同志,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救我,你的膽子很大,但我必須要去救他們,如果我就這麼走了,太不是人了。”

“他們和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要是覺得跑不掉就自已走吧。”

林思遠看著李益清又回去了,心裡暗暗覺得不妙,但無奈自已也得跟著回去。

李益清雖然受了嚴重的傷但是對付這些人也像是遊刃有餘,下手又快又狠。

但日本人源源不斷的湧上來,越來越多,李益清和林思遠打配合,但雙拳難敵四手,越來越處於弱勢。

他的戰友也在此時對他大喊說:“老大,快走別管我們了!”

“沒事的,快走吧!”

下一秒李益清就被刀砍在了後背上,林思遠立馬過去,把正要給李益清一擊致命的人踢開,把李益清扶起來問道:“沒事吧?”

明顯有些吃力,但他絕對不會丟下李益清獨自走出去的。

李益清擺了擺手,表示自已沒事,就又衝了過去。

渡邊淳一就悠閒的坐在椅子上,手裡玩著出監獄的鑰匙,像是在看一出好戲。

林思遠靈光一閃,直直衝著渡邊淳一過去了,原本還悠哉的他被突如其來的林思遠嚇愣了,反應過來後,已經成為了他的人質。

林思遠的刀死死按在了他的脖子上,刀尖很鋒利,皮肉被割開的刺痛讓渡邊淳一感到害怕,血液染紅了林思遠的衣袖,他說:“讓你的人停手,把出監獄的鑰匙給我。”

渡邊淳一哪裡還敢說不,他怕的要死,立刻照著林思遠的命令去做了。

“把人放了,讓我們走。”

渡邊淳一在此時還想把其他人留下,斟酌地說道:“先生,放了我,我讓你倆走,就算你一時把我當人質,那你們想出去還要靠我,所以放了我,我讓你和你要救的人毫髮無傷的出去。”

林思遠卻是厲聲說:“少廢話,你的命在我手上。”

渡邊淳一腦子轉了轉,突然想到這個人殺不了他,如果殺了他,他們誰都出不去。

這個想法一旦有了,就再也揮之不去,於是他點頭讓手下的人讓開一條路,自已則是跟著他們走,在快到門口時,猛得掙扎了起來,林思遠沒有料到他會突然掙扎,手上不自覺用了力道,但也只是割傷他的耳朵。

渡邊淳一反應極快在掙脫開的一瞬間就讓手下開槍,自已則是躲在牆邊靠著,慢慢往自已隊伍裡走。

聽到指令的日本人沒有絲毫猶豫的開了槍,本身就狹窄的空間沒有任何躲避的地方,一瞬間局勢就開始了反轉。

此時剛剛開啟門的李益清在心暗道不妙,他的兄弟們見狀立刻就把離門口最近的李益清和林思遠推了出去,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現在就算出去了也逃不掉,既然這樣那就死死的堵住門,不讓裡面的人出去,也不讓外面的人進來。

是守護,是分離。

他們可能也會害怕死亡,但是他們還是堅定的選擇送兩人出去,什麼話也都沒說又彷彿什麼都說了。

林思遠自責的看著自已的手,如果不是自已沒有控制住渡邊淳一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那扇門把所有聲音隔絕在門裡。

林思遠不甘心的後猛得就要去撞那扇門,相信只要門開了他們就會有救的,手腕上附上來一隻骨節分明修長的手,對他低聲說道:“快走,一會兒日本人就會把我們抓住。”

林思遠錯愕的看了一眼李益清,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沉默著任由拉著他的手腕帶他逃跑。

門外守著的日本人早就等待已久,眼下看著只有兩個人出來也是立馬就用槍去打他們,他們像活靶子等待人們的射擊。

早已深受重傷的李益清有些吃力,但帶林思遠逃離還是足夠的。

剛逃出日本人追擊的範圍李益清就倒了下去,林思遠驚慌的用手扶住了他,知道現在還沒有徹底安全,眼下只能接著逃跑,不過會輕鬆很多。

...........

是夢嗎?李益清身處在陌生的環境中,周圍明亮寬敞,但周圍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有四面都是白色牆的。

此時一道帶著電子機器沒有任何情感的聲音冒了出來。

【任務者李益清全副本通關。】

【你可以和我繫結合約也可以選擇轉世投胎。】

他眼下正在疑惑,沒有出聲。但又一道和他一樣聲音的人輕笑一聲毫不掩飾的嘲諷著說:“和主神繫結合約對我有什麼好處?你也應該知道我原先的系統被我殺了吧,你想試試嗎?”

這時他的聲音他聽出來了,他立刻向四周看去,但什麼都沒有看到......連門都沒有。

無奈他只好邊聽邊向四周走去看看這個地方有什麼玄機。

【你在‘幻想時空’的副本里有一個愛人,叫林思遠,我可以破例讓他成為任務者來找你。】

林思遠又是誰?為什麼自已沒有這段記憶?任務者主神又是什麼?

疑惑迷茫之際,李益清又聽見和自已一樣的聲音說道:“主神,你覺得你說這話有用嗎?”

“砰”的一聲,像是刀砍在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上。

“你居然是實體的還挺硬,砍了你一刀居然都沒有受傷。”

【任務者你難道不喜歡他嗎?殺了我你的愛人也會死掉的。】

“誰跟你說我喜歡他?”強硬又帶著一絲怒氣的聲音冒了出來。

在空白房間裡的李益清感知到四周的牆在快速縮小範圍,燈光也逐漸變得暗下來。看著沒有逃出去的路口和希望,他自暴自棄般坐在了這個房間的正中間,等待著四周的牆縮小合攏把他活活壓死在這裡。

但等了半天,牆卻只縮小了一半的空間,他嘆了口氣,不知道這牆是否還會不會縮小,沉默著聽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聲音的對話。

【任務者那你想要什麼?】

“我可以和你繫結,但是你不許提任何條件,而我提出的條件不會威脅到你。”

【可以。】

【任務者請填寫合約。】

【姓名:李益清

性別:男

契約者:主神】

【合約條件:

1、李益清可以自由穿梭到任何世界。

2、林思遠也繫結系統並且不能讓他知道這個合約。

3、任務副本保持原型,不會改變林思遠和李益清的容貌。

4、李益清在任務中可以處罰其他系統和宿主。】

【合約完成。】

【........任務者沒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要給林思遠做一個系統小助理幫助他完成任務的。”

沉默半晌,主神才說道【好。】

又過了一會,李益清以為不會再有聲音時,突然面前出現了一道光屏,只見和自已長著一模一樣的人拎著一塊透明的光屏,走進了一處叫做系統製造房的地方。

光屏中的自已研究了一會兒器材,開始專心製作小助理,做好以後主神進入小助理的機器裡開始啟用。

漸漸的那個小白球亮起來高興的轉了轉說:“哇塞!太酷了,大佬你居然製造了我,我太感動了。”

李益清沒有說話沉默著看著那團小白球,內心可能在想,這個小白球腦子可能不太聰明吧,亦或者是怎麼想辦法拆了重新再做一個。

【任務者,它已經啟用給他起一個名字吧。】

李益清躍躍欲試的手放了下來淡淡地說:“你就叫小十吧,你是系統小助理,你要輔助的那個人叫林思遠,照顧好他,一會兒主神會送你去找他的。”

小十眼睛亮了亮,似乎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於是它大聲且堅定地說:“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小十過來。】主神的聲音響起,依舊是毫無情緒的電子機器的聲音。

小十飛了過去,主神把合約和如何完成任務的記憶傳給它並對它道【不可以讓任何人傷害林思遠,任務者系統包括副本里的人都不可以。】

沒等小十說什麼或者問什麼就被踢去找林思遠了,它其實想問:“如果宿主自已去送.......那它還用保護嗎?”

事實證明不用。

就在此時光屏突然沒了,李益清的牆飛速的開始收縮,把他硬生生夾在那裡,窒息感撲面而來,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去推那牆,在他以為要死了的時候牆突然撤了回去,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呼吸著空氣,一道人的身影在他面前站定。

只聽那個人說:“你好,另一個我。”

猛然抬起頭來,看見和自已一模一樣的臉和身材,讓他有些許錯愕,但很快他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彷彿隔著時間的銀河讓兩個人短暫的相遇和相望,這樣密閉的空間裡讓他們都保持了不該有的沉默。

明明有那麼多問題要問的他此時卻什麼都問不出口來。

直到他面前的人再次開口說道:“我的愛人現在需要我,希望你能和我融為一體,讓我進入你的身體,我之所以會找你是因為你已經開啟了自已的思維成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我當然也可以直接去剝奪你的身體,但我不想這麼做。”

“所以你覺得可以嗎?”

看似在問他,但他無路可走,所以他點了點頭主動把身體讓給了他,但他一直有一個疑問所以在他快要與另一個自已融為一體時他問道:“你的愛人叫林思遠?你不是對那個主神說不喜歡他嗎?”

另一個他忽然笑了說了一句“ 天真。”隨後接著說道:“如果我不那麼說主神就知道我有把柄了,到時別說保護他,甚至可能把他推到陷\/境之中。”

“你以為主神是什麼善茬嗎?他會心甘情願的為我做事嗎?只不過是因為我有用罷了。至於有什麼用我也不清楚。”

他愣了愣隨即緩緩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對他說道:“你說的對,我確實天真了些,但我想你也不會甘願與我融為一體,所以我主動把身體讓給你,只求你能救出我的兄弟,或者...或者給他們好好安葬。”

或許這個人真的可以做到自已做不到的事,那就麻煩他吧。

那個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臨走時對他說:“我會的。”

房間的牆徹底閉合,把人徹底留在了那裡。

其實李益清沒有告訴他的是,如果不合為一體那他就會徹底消失,但他似乎已經知道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純陽龍體的我,從地球殺到神界

神小七

甜寵副本之小祖宗只想賺錢

霽禮

經商大宋

墨白1677

簽到雙生武魂暴打鬥羅大陸

系統的君

微風心動

郄綾風

涵錦熙的新書

涵錦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