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大地,殘月高懸在天空,灑下微弱的光芒,一棵古老的枯樹突兀地矗立著。

突然間,一陣尖銳刺耳的叫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一隻貓頭鷹站在枯樹的枝頭,它的叫聲也預示了今夜註定不太平。

這聲音在四周迴盪,讓人不禁感到一絲寒意。

“我父親之前失蹤了很久,再出現的時候就有了那枚戒指,後來他給我們這些族人打入了這個印記。”布萊克帶著白梓笙來到了一個小屋,用手指了指地下。

白梓笙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這個年邁的惡魔,就連自已的家人也不放過,一定要將他的生命在這裡終結。

他立刻將手臂水化放大,緊接著猛地揮出一拳,帶著凌厲的勁風狠狠地砸向地面。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劇烈顫抖起來,無數碎石四濺紛飛。煙塵散去後,一個隱蔽的房間出現在眼前。

而就在這時,突然傳出一陣咳嗽聲。兩人定睛一看,發現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正端坐在其中,臉上沒有絲毫驚訝之色。他微微抬起頭,用平靜的目光注視著站在上方的兩個人,彷彿早就知道他們會來一般。

“已經料到今天是你的死期了麼?”白梓笙緊盯著面前這個老人,透出的殺意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撕成碎片。

“年輕人,你們就不想一下麼,我們家族是這幾個城市裡能力最弱的,也是唯一一個只有一枚戒指的家族,如果我不用別人來當武器,這個城市早就已經淪陷了!”魯迪特冷笑兩聲,又反問道:“他們在我的統治下活的很好,你又來插什麼手?”

“如果他們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覺得他們還會心甘情願的擁護你嗎?”白梓笙不願再過多廢話,擺好了攻擊的架勢。

突然,魯迪特打斷了他的話:“噓——我說過吧,我的戰士是不死不滅的。”

白梓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陣巨大的力擊飛。

那被截成兩半,毫無生機的怪物竟又奇蹟般的活了過來,只是看起來縮小了一些,身上的戒指也少了幾個。

那怪物咆哮如雷,伸出粗壯的手臂抓起了一旁的布萊克,將其死死按在了地上。

“本來你背叛了我,現在應該殺了你的,但我念及父子之情,可以饒了你這一次,不過我要你以後繼續跟隨我,跟著我一起,也可以成為這座城市的英雄。”魯迪特點了一支菸,看向了自已的兒子。

“為了你,族人們全部被控制住,和死了沒有區別,你根本就不把我當親人看,我只是你的工具,對嗎!”布萊克嘴角流出鮮血,緊盯著這個曾經一直陪伴他的男人。

趁魯迪特愣神,白梓笙肩上生出一個蛙頭,發出了一陣陣蛙鳴。

這蛙鳴產生的幻境在現實時間只有三秒鐘,但那怪物似乎沒受影響,白梓笙迅速吐出高壓水線切斷了困住布萊克的手臂,隨著手臂的掉落,布萊克逃了出來。

現實裡三秒鐘過去,魯迪特清醒了過來,在那個詭異的幻境裡,他差點被人活埋。

那怪物痛苦地嗚咽了幾聲,手臂又漲了出來,但身上的戒指只剩九個。

看來,這破局的關鍵就在那戒指上。

“呵,休想擊敗我!我們托特家族的戰士是不不死不滅的!”

隨著魯迪特的一聲怒吼,天空雲霧散開,月光撒向地面,遠處黑壓壓一片,全是身上有印記的托特一族的族人。

“今天,可就是你的死期了。”他一聲令下,那群人眼裡發出令人心悸的危險紅光,衝向了白梓笙二人。

“血咒·影之舞!”

“亡靈魔法·骨騎!”

“業火紅蓮!”

三道人影如閃電般衝進人群,放出攻擊攔住那些人,原來是陳長卿在找到周夢嵐二人後,發現那群人都朝著同一個方向趕去,於是就跟了過來。

至於林瑾堯,他從一開始有別的任務在身上。

“這群人交給我們來對付,你就放心吧。”陳長卿將那些人控制住,朝著白梓笙喊道。

他會心一笑,隨即眼神一變,放出藤蔓將怪物身上的戒指抽出,接著,他淡淡地說道:“還不放棄麼,你已經輸了。”

“做夢!”魯迪特狂笑道:“輸?這座城市的人已經被我洗腦了!你看我死了之後,他們會放過你們嗎?”

“如果你做的那些事,全被他們知道了呢?”

魯迪特身邊出現一隻手,手上還有一個話筒。

他頓時大驚失色,這話筒就是他平時釋出指令用的,連線著這整座城市的收音裝置。

林瑾堯從一開始就躲在夢境空間,把那話筒伸出一點,他說的那些話,已經被整座城的人知道了。

“這些人妖言惑眾,強迫我說出這些話!絕非我本意!”他還想再狡辯什麼,卻被白梓笙一記重拳擊飛。

“這裡不是你該懺悔的地方,下地獄吧。”

月亮慢慢落下,此時只有即將升起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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