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齊了,這桌的客人身份都不怎麼簡單啊,他們能來「琉璃亭」吃飯,「琉璃亭」都得沾他們的光。

行秋,飛雲商會二少爺,是整個璃月最大商會的少爺。

重雲,方術世家的人,在璃月,方術世家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世家。

香菱,全璃月最好的廚師,巖王帝君吃了她的菜都會說聲好,傳聞,巖王帝君曾這麼評價“若當天是香菱掌勺,你應該直奔「萬民堂」吃飯。”香菱就是萬民堂下一任繼承人。

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全璃月的喪葬行業都被往生堂壟斷,也算是小有資產了,反正養個巖王爺沒什麼問題。

雲堇,璃月最著名的戲曲家,是全璃月最厲害的角兒,她的戲即便是不聽戲的人也多多少少認識一點。

辛焱,一位搖滾歌手,雖然沒有云堇那麼出名,但她的搖滾確實是在璃月範圍內傳的很廣。

北斗,南十字船隊的船長,她的船隊是璃月最大的武裝船隊,不少富商都會委託南十字船隊護送,雖然護送費很貴,但絕對物超所值。

萬葉,被北斗撿到船上的稻妻浪人,現如今是南十字船隊的三大戰力之一。

阿瑞,南十字船隊三大戰力之一。

申鶴,仙家弟子,就這層身份申鶴就值得諸多富商搶破腦袋的了,七星那邊應該也會試著拉攏。

閒雲,真實身份是流雲借風真君,是璃月傳說中的仙人。

鍾離,明面上是往生堂的客卿,實際上是剛死沒幾天的巖神摩拉克斯,璃月人喜歡稱呼他為巖王帝君或巖王爺。

派蒙,看上去像是個會飛的人類幼崽,除了食量很大以外就沒什麼特點了,但她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疑似元初四影之一。

空,未知世界的旅行者,實力未知能力未知,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他很抗揍。

這一桌子的人怎麼看都不簡單,不管是明面上的身份還是暗地裡的身份,他們在璃月都算是舉足輕重的程度。

此時胡桃開口了“阿羽啊,你和真君是怎麼認識的啊?”

歡羽剛拿起筷子就聽到胡桃的問話,他回答“我和閒雲嗎,是巖王爺他親自介紹給我認識的。”

雲堇疑惑“羽先生不是仙人卻能認識巖王爺,還能讓巖王爺親自介紹朋友,羽先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歡羽回應“我嗎,我就是璃月的一普通醫師而已,沒什麼特殊身份的。”

派蒙吐槽“你要是普通,那璃月裡的人算什麼。”

鍾離現在很懷疑當時拉攏歡羽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他覺得歡羽要是繼續說下去自已的身份就要曝光了。

歡羽開口“好了好了,菜都上齊了就不要再問什麼問題了,再問下去菜都要涼了,涼掉的菜可不好吃。”

眾人雖然還有些疑問,但確實不應該在菜上齊的時候問,好歹也是行秋請的,要是浪費可就不好了。

眾人開始吃飯,胡桃則是看著鍾離“客卿你怎麼不吃菜啊,好不容易聚一次餐你還在這裡喝茶。”

鍾離放下茶杯面對胡桃“堂主,我不怎麼餓,你們就先吃吧。”

一旁,行秋悄悄的對雲堇開口“誒雲堇啊,你最近不是有一首新戲嗎,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上臺啊。”

雲堇思索了一下解釋“新戲方面我總覺得有些問題,現在還沒有信心唱好,讓我再琢磨琢磨。”

辛焱在此時開口“我可都聽見了,你們可不能拋下我啊,我也想聽聽雲堇你唱的新戲,要不你唱給我們聽,我們看看有哪裡不足的。”

雲堇解釋“並不是戲有什麼問題,是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就好像完全無法理解戲中之人的感受一樣。”

派蒙在此時說話了“你們在聊什麼啊,告訴大家聽聽嗎。”空在一旁點頭,他好像也很好奇。

雲堇解釋“我們在聊新戲的問題,我不太能理解戲中人的心境。”

鍾離開口“心境嗎,若戲曲的靈感取於坊間傳聞的話,應該會有原型,不妨去尋找一下如何。”說這句話的鐘離悄悄瞥了一眼申鶴。

雲堇回應“鍾離先生說的對,我確實有想過去實地考察一下,但大家不是很同意,他們認為那裡太危險了。”

派蒙開口“那我們陪著你一起去吧,我也想聽聽雲堇的戲是什麼樣的,你說是吧,空”

空只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回答派蒙的問題,空雖然不是那種惜字如命的人,但他在公眾場合時是話非常少的人,大部分時間都是派蒙替他說話,所以,即便空只是露出了一個笑容,派蒙也能讀懂空的意思,他這是同意了。

行秋說話“原來如此,由於不瞭解戲中人的心境而遲遲唱不好戲嗎,雖然我也想一起陪同你們,但商會那邊還有些事情,下午我實在脫不開身,抱歉。”

派蒙吐槽“什麼脫不開身嗎,明明就是你爹讓你回家了。”

行秋把視線轉向歡羽,歡羽偏過頭去當做沒看見,行秋只和歡羽討論過計劃,所以派蒙能知道這事肯定和歡羽脫不開關係。

重雲在此時開口“雲堇你新戲大概講的是個什麼故事。”

這問題也是在場眾人想問的,雲堇講述著“這是一個天衡山傳說,大概講的故事是這樣的...”

從前天衡山附近有一處繁華的村落,村中有一對恩愛的夫妻,但村中突然來了一隻可怕的魔物,妻子外出被魔物抓走丈夫心痛欲裂,不久後就變得瘋瘋癲癲,魔物讓村民們供奉孩童,說這樣可以饒他們一命,此時一名小姑娘主動站出迷惑魔物並用藏起來的驅魔刀幹掉了魔物,後來她就被仙人帶走做了弟子。

故事大概就是這樣了,很老套的英勇故事,但事實會是這個樣子嗎。

雲堇講完了故事,派蒙開口“這真是個好故事,誒,申鶴你怎麼低著頭啊?”

申鶴抬頭解釋“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戲曲中的那個小女孩,可能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勇敢。”

派蒙很疑惑,但空好像看出了些什麼,此時一旁的重雲小聲呢喃“天衡山,天衡山。”

重雲突然開口“我記得小姨你以前就住在天衡山來著,你有聽說過這個故事嗎?”

申鶴搖了搖頭回答“我並沒有聽說過天衡山上有這樣的傳說。”

雲堇出來解釋“這個傳說是從十幾年前開始傳的,申鶴小姐確實可能沒聽過。”

經過雲堇的解釋,眾人理解了為什麼申鶴沒聽過這個故事,但,好像哪裡不對勁。

此時香菱突然說話了“等等,重雲你叫申鶴小姐什麼?小姨?”

重雲點頭“是啊,按輩分來講申鶴確實是我小姨。”

大家從剛才開始都覺得申鶴就是仙家弟子,沒想到沒想到,重雲和申鶴居然還是親戚關係。

派蒙好像在思索著什麼“被仙人撿走,對了。”派蒙突然想到了什麼“閒雲你不就是仙人嗎,你們以前有在天衡山上撿到過孩子嗎。”

閒雲思索了一下開口“撿來的孩子嗎,那就只有申鶴了,但申鶴這孩子的經歷畢竟是她自已的秘密,要想知道的話就去問她吧。”

眾人將視線轉向申鶴,派蒙率先開口問出了那個問題“申鶴你能告訴我們你的經歷嗎?”

申鶴看了看在場的人,這些人都沒有把她當成什麼異類,即便知道了自已是仙家弟子也沒有疏遠過,這應該就是朋友吧。

申鶴思索了好久,最終開口“可以。”

申鶴說出了自已以前的經歷,申鶴的父母確實很恩愛,那時的申鶴過的很快樂,但申鶴的誕生就像註定了什麼一樣,村子裡的人相繼出現意外,直到申鶴的母親也去世,申鶴的父親想盡各種辦法想復活愛妻但都以失敗告終,申鶴的父親將這一切都怪在了申鶴的頭上,最後把申鶴獻祭給了魔神想用這種方式換回亡妻,申鶴和魔神殘渣大戰三天三夜,最後力竭被流雲借風真君救下。

聽完申鶴的經歷,雲堇感嘆“原來是這樣,難怪申鶴小姐你會說故事中的小女孩並沒有那麼勇敢。”

派蒙飛到空中跺腳“真是太可惡了,為什麼會有這種父親啊,空,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傢伙,給他點顏色瞧瞧。”

重雲向申鶴的位置靠了靠“小姨。”重雲很擔心申鶴,畢竟是他的小姨,他也很氣憤申鶴的經歷,但一切都過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申鶴不再被家人背叛。

歡羽拍著手“多麼讓人感動的故事,我為申鶴的經歷感到深深的哀傷,但哀傷沒什麼用畢竟改變不了什麼,但我們可以創造新的未來啊,給申鶴創造一個不那麼悲傷的未來不是嗎。”

派蒙應和“是啊是啊,申鶴你以後一定能過的更好的,我們都陪著你,但在這之前我和空需要先找到那個拋棄女兒的傢伙,給他點顏色瞧瞧。”

申鶴在此時開口“其實,父親他很早以前就已經死了。”

這句話直接讓激動的派蒙停了下來,就像給派蒙澆了盆冷水一樣。

就在眾人安靜的時候雲堇說話了“申鶴小姐,如果你有意見的話我可以修改戲曲,相信家父會同意的。”

申鶴搖搖頭“我還是很喜歡現在這版的戲,並不用修改些什麼。”

歡羽開口“這樣也好,好歹雲堇不用去天衡山實地考察了,省了不少路費,申鶴也可以多認識認識朋友,我們這些朋友可都不簡單,不用擔心你的體質。”

眾人知道了申鶴的經歷,對申鶴有了更深的瞭解,雲堇也因瞭解了申鶴的經歷成功補全了對戲中人物心境的理解,只不過,申鶴的過去還需要補充一些細節。

凱恩的實驗越來越費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畢竟以前只是造一些破壞力強的融合戰士,現在卻是在造一些走特殊能力的融合戰士,這種特殊能力包括時間。

竊取量子之海的力量創造強大的融合戰士是凱恩的主要研究目標,在無數的時間裡他做到了但有限,畢竟量子之海也是很危險的。

而想要做到這些所需的實驗體可是不可估量的,即便是擁有理之權能的凱恩也會很困難,沒有理之權能的人做這種實驗應該需要數千數萬億的實驗體,但凱恩只需要幾千萬人就行。

幾千萬人對於一顆星球來講確實不多,但收集起來卻是個麻煩,畢竟在這顆星球上可不是凱恩說了算。

就此,幹髒活的分身開始在全提瓦特收集實驗體,收集的目標裡就有當年申鶴所在的村莊。

畢竟申鶴是他們在這個世界裡為數不多知道的重要人物,所以負責璃月地區收集的歡羽並沒有直接動她,而是觀察。

申鶴的體質確實很厲害,只是幾年的時間就把村子裡的人剋死的差不多了,歡羽在後面撿漏。

直至申鶴被父親獻祭,歡羽還在觀察,他想看看結果會不會因為他而出現改變,答案是沒有,但村子裡的大部分人並不是搬走了,而是被歡羽帶走了,只留了幾個放走,畢竟全帶走可能會引起巖神和仙人的注意。

申鶴還是和魔神殘渣打了三天三夜,最後被流雲借風真君救下,為了更好的觀察申鶴也為了實驗一次性律者核心,歡羽在申鶴的身上放了枚律者核心。

至於核心什麼時候會起到作用,可能不會太久,畢竟只有感情足夠濃烈,律者核心才會回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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