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白爍心裡的不爽終於爆發了,推了一把光燁,讓他出去。

光燁也明白白爍的意思,看到族長大人被閻溟仇看輕,精靈們自然也很生氣。

於是,光燁化形出來。

“閻溟仇,你不要得寸進尺!”

閻溟仇立刻放開了氣場:

“比我弱的人沒有權利來阻止我!”

但光燁在和箬笙契約之後,經過修煉,也在逐步接近白石了,此時想要在閻溟仇的氣場下行動,並不算是一件困難的事。

只是,箬笙沒有給他們這個爭鬥的機會,直接一把拽起了閻溟仇,將他移動到自已空間的一處無“人”之地。

那裡自然也是櫻花漫落,而卻有一泉小溪在側,靈魚們嬉戲著,靈蝶也四處飛舞。

這裡,與精靈們平日所處的櫻花林相比,更有一種夢幻感,如同幻境一般。

閻溟仇看著這個場景,不自覺地收起了氣場,感覺自已的精神似乎也變得放鬆了一些。

“這是哪?”

“一處……你就當做是密林吧,這裡不會有人來的。”

這裡是簫染無意間發現的一處地方,簫染把這裡叫做是“秘密基地”之一,所以沒有告訴白爍和精靈們。

箬笙這次也只帶了幽和閻溟仇過來。

“哦?”

閻溟仇沒再去深究,只當這是山間的某處。

箬笙指向一棵樹,說道:

“這裡沒有床,但是在樹下那裡靠著睡覺也很舒服,我試過了。”

閻溟仇隨著箬笙緩緩走向樹下,然後坐下。

“你怎麼知道我很久沒有踏實地睡過了?”

箬笙一根手指放到唇前,回覆道:

“保密。”

閻溟仇笑了起來:

“哈哈哈,好吧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下。”

說著,他從背後取出了自已的白石,化為了一個鳥形狀的靈器。

“可是幫人幫到底,你至少要給我個枕頭吧?”

箬笙四處張望了一下,最後用泥土和藤蔓『創造』了一個枕頭,雖然這用起來可能會有些硬邦邦的……

可閻溟仇卻一把躺在了她的腿上,把箬笙嚇得一驚。

“不用找了,這不就是枕頭嗎?”

箬笙一時呆住……

“好吧……你睡吧……”

閻溟仇輕應了一聲,隨後深呼吸了一下,做好了覺悟,閉上雙眼。

“潔,治癒。”

箬笙輕喝了一聲。

閻溟仇想象中那令人生不如死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反而是一股很溫和的靈力在自已身上游走。

不一會,他竟然安然入睡了。

在外,箬笙用自已的靈力結合了幽的靈力,緩緩注入到閻溟仇的身體,中和了不斷進入閻溟仇身體的靈力。

加之一個治療道法和一個清除詛咒的道法,才終於做到如此。

看到閻溟仇的呼吸平穩下來,箬笙鬆了一口氣:

“呼……成功了。”

“夢。”

這個月元素與光元素的結合道法,能為閻溟仇製造出他認為的,最舒適的夢境。

其實這個道法的本意是將人困於夢境之中,甚至夢中之物還能具象化。

若人在夢中被吞噬,那麼意識也將一併消失。

當然,箬笙如此也是一種用處。

而接下來的數小時內,在閻溟仇醒來之前,她都要不斷為閻溟仇運輸靈力,而且時不時還要重新施展道法。

所以,即使她的靈力本來便多,卻提前準備了儲靈丹和生靈果,以防萬一。

“族長大人為什麼對他這麼好,明明他對您態度那麼差。”

幽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呢……”

“可能因為看出了他內心的苦痛……亦或是單純地為他打抱不平而已吧……”

箬笙說著,忽然回頭看向幽:

“你也是呀,也許一開始,創造出那樣的道法,也不是你的本意吧?”

幽聽到這,逃出去期間的記憶頓時都湧了上來,讓他只感覺鼻子一酸。

是啊,自已明明……一直都謹記著暗大人的話……

自已最知道了,暗大人是最尊重規矩的……

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我這裡暫時沒事了,要先去沐浴一下嗎?就把今天……當做是你的新生吧。”

幽捂住了眼睛,點點頭,跑去遠處的溪水中,將自已整個都淹沒了進去。

就這樣,過了許久……

不知不覺,夜幕已經悄然降臨。

漫天繁星閃爍,樹葉隨著微風發出“簌簌”的響聲,而今夜,不時有幾道流星閃過。

那繁星之下,一位面帶微笑的男子躺在那溫柔之色的女子身上,那女子手中的靈光飛舞。

這樣的一幅景色,甚至畫下之後,可供世人流傳千古。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小笙,你在嗎?”

“噓。”

簫染從一旁的密道而來,箬笙輕聲提醒著他。

而簫染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靠!難怪剛剛問精靈們的時候他們都賣關子!

“小笙,他……他是誰啊?”

箬笙對簫染比著“噓”的手勢,另一隻手向簫染揮了揮,示意讓他過來。

幽倒是先一步飛了過去,說道:

“族長大人,讓我講吧。”

隨後,幽講述了時間人物地點起因經過結果。

“那你這意思不是小笙救了個壞蛋過來?”

不對啊,他剛剛說什麼?

看到簫染的表情,幽感覺他又要大喊大叫了,趕忙用靈力捂住他的嘴。

“與亨相許??!!”

簫染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向睡得正香的閻溟仇,氣勢洶洶地向他走去。

“小笙,讓我殺了他!”

“啊?”

箬笙有點不理解這個展開是要幹嘛……

幽趕忙擋在了簫染的身前:

“宗主大人都這樣保持了三小時多了,你別再鬧事讓宗主大人更累了!”

幽在那之後一直待在箬笙的身旁,雖然經常走神去逗蝴蝶玩,但他知道箬笙這三小時有多不容易。

而且,這樣的事除了箬笙以外,其它人絕對沒辦法做到。

“好吧……”

簫染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默默坐到箬笙旁邊,開始向她運輸靈力。

“這樣會好受一點嗎?”

箬笙對簫染輕笑,簫染在自已的靈光下才發現,箬笙已然滿頭都是汗,頓時心疼不已。

還有,恨閻溟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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