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所以,你先去『珀』吧,拜拜。”

白爍跟簫染簡單講了一遍經過,於是這麼說道。

“哈?這有什麼因果關係?我不能也晚點再去嗎?”

白爍立刻使用了空間術。

“不行。”

“我#@%\/@¥?&%9!”

“好吧好吧,反正你也要跟我一起去!”

說罷,簫染拽起鉑鑠,一起走進空間術中。

穿過巷子後,『珀』的景色映入眼簾。

景色還是依然優美,可街道之間卻發生了變化。

那些雍容華貴之人和衣衫襤褸之人減少了,而穿著樸素之人增添了。

還有許多較為細微的變化。

白爍隱約察覺到了有些不同,說道:

“怎麼感覺這有點變了?”

簫染的鼻子快翹到天上去了:

“都是他們親愛的國師——我的成果!厲害吧!”

“呵,我看他們可都不認識你。”

白爍說的是有理的,因為路上的行人都直接略過了簫染。

“但是他們知道這是國師頒佈的政策,而且你猜怎麼著?”

“嘿,他們只有我這一個國師!”

“行行行,好好好。”

“你能不能真誠一點!”

“不能。”

“靠!果然我和你在一起也容易吵架!”

簫染心中暗道這白爍說“不能”的時候倒是夠真誠的。

“唉,反正先去皇宮吧,他們倆都在皇宮裡。”

白爍問道:

“葉立和唐瑾瑜都是什麼職位?”

“唐瑾瑜是輔佐右丞,就她爹,然後葉立是進了禁衛軍。”

“嘖嘖,不愧都是身份不凡的人。”

“對啊,所以……”

“我們先去找葉立!”

白爍一臉鄙夷:

“怕見唐瑾瑜就直說。”

簫染沒理會白爍,直接將他帶到了禁衛軍的訓練場上。

禁衛軍們都井然有序地在進行著訓練,葉立自然也在其中。

但雖說是“們”,其實總共也就幾十位,畢竟都是皇宮裡的精衛,專門聽命於天子。

簫染和白爍耐心等到訓練結束後,走到葉立身旁。

“這不是簫國師?有何事?”

簫染對葉立比了個“過來”的手勢,葉立立刻領會了,和他們走到了遠一些的地方。

簫染講述了一遍他的需求:

“我希望常間能有人來幫我佈置一個這樣的陣法,就是內部看不見外部的情況,但是外部可以看見內部情況這一類的。”

“有頭緒嗎?”

葉立思考了一會:

“可以是可以,只是範圍不能過大,而且需要掩護。”

“嗯,這點我的同伴考慮到了。”

“範圍就一個大殿這樣就好,但門那裡施加的障眼法一定要緊密,已經安排好會有人掩護你們的。”

葉立爽朗一笑:

“簡單。”

簫染的面色卻還沒舒展開:

“你真會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哈哈,放心,我們常間偶爾也會接這樣類似的委派,所以我不會太為難你的。”

“只要報酬得當便好。”

簫染對白爍伸出一隻手示意著。

白爍也懂得他的意思,拿出了一瓶箬笙煉製的中等治癒丹,裡面有三顆。

但簫染似乎還覺得不夠的意思,手依舊沒收回。

白爍有些苦惱。

簫染對白爍伸出了一個手指,直指天空。

白爍有些吃驚,這難道是指……

它拿出了一塊布作為遮擋,隨後將一顆特等治癒丹,放到了簫染的手上!

那顆丹藥剛被拿出,葉立就已然能聞到它的芬芳,他們宗派平日裡也會和奐壇進行交易,但從未見過此等品質的丹藥!

簫染究竟想要做什麼?

見葉立看清楚丹藥後,簫染立刻將丹藥收回了衣袖中。

葉立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簫兄……究竟是何意思?”

簫染背對著葉立,又往袖子裡塞了些什麼之後,讓白爍在原地等待,自已拉著葉立去了更遠的無人的位置,輕聲說了些什麼。

葉立眉頭緊皺:

“禁衛軍頭領……你……就不怕我上報上去?”

簫染一笑,將丹藥在手中顛了顛:

“你就算報到哪裡去,也得不到這種東西吧?除非你上報那玉皇大帝。”

說實話,簫染有賭的成分。

透過這些時日對葉立的瞭解,也僅僅只是讓他有了賭的資本。

不過……即便失敗了,也不至於將自已置於死地,畢竟自已並沒有和他講清楚自已全部的想法。

葉立思考了許久,才回複道:

“這樣吧,你把你的全部計謀都告訴我,我就答應,如何?”

簫染極力控制著自已的面部表情保持平靜狀態,將丹藥收了回去:

“若葉兄如此談事的話,我們當今日未見過也罷。”

只要想達成一件事,期間組成這件事的每一個齒輪都是萬分重要的,不能給任何人留下把柄。

所以自已寧願是換一種方式,也不能夠將信任全權交給一個人。

一開始就一味地去加籌碼自然也是不可取的,這樣只會逆轉了自已在談判之中的位置。

於是,簫染就這麼靜靜等待著。

“需要我出來嗎?”

捷輝雖然不知道簫染在幹什麼,但是看到氣氛這麼凝重,於是就問了一嘴。

“沒事,我還沒死你就不用出來哈。”

隨後,葉立似乎是終於做了決定,嘆了一口氣:

“抱歉了簫兄,就當今日……我們是沒見過吧。”

看來,葉立並沒有那麼信任自已,不想去淌這一趟渾水。

簫染卻立刻用弩攔住了葉立的去路。

“我知道,你是怕連累你的宗派,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沒有我在,你何時才能爬到這個地位?”

“我說得難聽些,你可能在那之前便戰死沙場……不,甚至可能是死在一個荒無人煙之地。”

葉立眼神變得輕蔑起來:

“我還以為簫兄有何格局,竟然就只會威脅嗎?”

“我死了。”

只聽簫染輕聲唸到之後,葉立就感覺到背後一涼,那突如其來的氣場竟壓的自已無法動彈!

究竟是什麼!

葉立馬上就想轉身去看,但簫染及時將弩抵在了他的脖頸。

“葉兄不要誤會,我只是想給你展示一下,我對這場計謀的把握。”

葉立承認,他的心中有慌了一下,但他冷靜下來之後立刻就想明白,簫染不可能取他的性命。

他正想開口,簫染卻將一個書卷遞到了他的面前。

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上古陣法”!

自已身後的究竟是什麼人?縱然是自已的宗派,也僅有兩個千古流傳下來的上古陣法,其中一個,甚至已然拿來作交易所用。

自已活了這40年來,卻從未見過門派之外,除了『珀』的天子煌乾謙以外,還有此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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