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鑑正看著商蓉洛從容淡定的笑容,心中已有計較。

他入宮也已有了好幾載,蓉嬪能從一個名不經傳的答應到現在的位置,必定是個有本事的。且她如今的處境,還能如此淡定自若,說明這個女人不簡單。

想著王鑑正那副噁心的嘴臉,他皺了皺眉,看著商蓉洛跪地正色道:

“若娘娘助我,吾必盡心相待。領恩深重,定感激不盡。”

商蓉洛起身雙手扶起他,笑道:“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相信用不了多久,劉鑑正必會感謝自已今日的選擇!”

商蓉洛的那聲“劉鑑正”,讓劉副鑑正渾身一震。他此刻心中更加堅定此時的選擇。

商蓉洛一行人回到永信宮,春芝扶著商蓉洛才踏入殿內,就發現迎夏滿臉喜色的從宮殿的後面出來。

春芝揶揄道:“你是撿到銀子了?瞧你臉上高興的神色蓋都蓋不住。”

迎夏發現站在前面的商蓉洛,急忙斂去笑容道,眼睛飄忽道:

“你莫要打趣我。我就是瞎溜達溜達。”

商蓉洛看著她的神情,只笑道:“天氣還熱得很,注意不要中暑了就行。”

迎夏點頭笑了笑,說了句還有事要忙,便急忙跑開了。

春芝看著她的背影說道:“小主可覺得迎夏奇奇怪怪的?我怎的不知道她有何事要忙?”

商蓉洛看著迎夏遠去的背影,笑了笑:“她心思單純,由她去吧。左右不是什麼大事。”

春芝回到自已的房中,拍拍心口。還好剛才小主沒問她做什麼去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因為她從來不對商蓉洛撒謊。

她又想到了自已埋下去的願望神。想著再過幾日,小主必會黴運散開,心裡只覺得像喝了蜜一樣開心。

秦墨軒近日染了風寒,已經一連幾個早朝都是匆匆的走個過場。太醫已經診治且開了藥方,但還是不見好。

這日,秦墨軒喝了藥正準備小憩一會兒,欽天監的鑑正來了,說有要事稟報。

秦墨軒讓他進來。

王鑑正進來後,對著秦墨軒磕頭道:

“啟稟皇上,微臣這幾日夜觀星象,發現天現異象。推算出皇上這次染的風寒不同尋常,恐有奸人使壞。”

秦墨軒聞言,眉心緊皺,問道:“何出此言?”

王鑑正一臉正色道:“微臣發現熒惑在心宿二附近徘徊不去,熒熒亮光大有蓋過心宿二之勢。這是天帝發出了強烈的警示,是熒惑守心的兇象啊!且皇上這次風寒來勢洶洶,吃了這麼久的藥也不見好,怕是天象示警,有人想要謀害皇上。”

秦墨軒神色冰冷道:“那可推算的出,是何人意欲謀害朕?”

王鑑正拱手道:“根據星象提示,煞星直指後宮西南方向,且是閨名帶水的。皇上可嚴查一番。”

秦墨軒看向李德仁,李德仁意會的開口道:

“皇上,後宮西南方向住著的有益華宮的晨妃娘娘,永信宮的蓉嬪娘娘以及傾雲宮的愉嬪娘娘。但若是閨名帶水,那就只有晨妃娘娘和蓉嬪娘娘二人了。”

秦墨軒看著鑑正,不禁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晨妃或者蓉嬪想要謀害朕?”

以晨妃對他的情意,別說謀害他了。就是說一句他的不是都不會。至於蓉嬪……雖有點小聰明,但到底還是心思單純了些,拿什麼謀害他?

王鑑正沒想到皇上會是這個表情,立即低頭道:“直到昨日星象一直都是如此。微臣今日再仔細觀察,看是否有異樣變動。”

秦墨軒無所謂的擺擺手:“這天象乃是神秘飄忽的,若說真的能如此輕易破解其奧秘,那豈不可求長生不老?”

王鑑正額頭流下了一絲汗水,躬身道:“皇上說的是。微臣回去定當好好研究。”

秦墨軒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心上。他父皇當初是很相信欽天監觀察的星象,但是最後還不是一樣死於非命?

他始終覺得他是天子,他命由他不由天。因此對這些是持懷疑態度。

到了傍晚,晨妃差人來請秦墨軒去她那兒用膳。秦墨軒想著確實好幾日沒去看她了,便欣然答應。

到了益華宮,發現晨妃早就已經讓宮人備好了飯菜。晨妃挽著秦墨軒的手臂,嬌笑道:

“皇上快來看看,臣妾為您準備了什麼。”

秦墨軒笑著,任由她拉著自已。走到桌旁,看都是自已愛吃的,不由的笑道:

“怎不見你最喜愛的那道清蒸鱸魚?你光顧著朕,怎的忘了自已?”

說著對宮婢吩咐道:“再去添道清蒸鱸魚。”

晨溪若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雙眼笑得宛若星辰般璀璨。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來嚐嚐這鮮菇湯。吃完點評下味道如何。”

晨溪若說著拿小碗親自盛了一勺,待溫度適宜放在秦墨軒的面前。

秦墨軒看她滿眼期待的看著自已,笑著拿起勺子,淺嘗了一口。

味道的確鮮美。他忍不住把一碗全部喝下去了。

對著晨溪若笑道:“這是哪個廚子的手藝?味道的確不錯。不同於朕以往喝的那個湯。”

晨溪若笑的兩眼彎彎:“皇上,這是臣妾特意為您親手熬製的鮮菇湯。您不是最近風寒胃口不好?這鮮菇湯味道鮮美,鮮而不膩。臣妾就說您一定會喜歡的。”

說著又給他盛了一碗。

秦墨軒不可思議的瞧著她:“當真是你做的?”

晨溪若開心的點頭。

秦墨軒心中也有了些許的感動,他拉著晨溪若的手,笑道:

“你辛苦了。”

晨溪若打趣道:“臣妾不辛苦。皇上若是體諒我,還不如多喝幾碗。”

秦墨軒哈哈大笑:“喝,朕今晚就喝它了。”

用過晚膳,秦墨軒有些撐了,晨妃便陪著他在宮殿裡面走走。

兩人才剛走完一圈,宮人來報,皇后娘娘來了。

秦墨軒挑眉:“皇后此時過來為何?宣她進來。”

晨溪若揶揄道:“莫不是搶人來了?”

秦墨軒笑著點了下她的額頭:“胡說!你以為皇后像你一般胡作非為?”

皇后急匆匆的進來行禮後,對著秦墨軒道:

“臣妾知道皇上今日在晨妃妹妹這兒,本不應該過來打擾。但奈何此事與皇上的性命攸關,臣妾不得不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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