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鈺頓時僵在了原地。

方書妤又親了上去,好一會才放過寧辰鈺。

方書妤才抬起頭,意識到了什麼,身體僵住了。

寧辰鈺也縮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方書妤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的解釋:“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

幻肢變真肢還對正主起反應了這件事,屬於是有點炸裂在身上的。

寧辰鈺耳垂早就紅了,他小聲開口道:“阿魚,人走了,可以起來了嗎?”

方書妤連忙放開了他。

兩人都有些許的不自在。

方書妤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我覺得你說的在理,也許皇帝在一邊猜忌一邊又希望兒子培養一點勢力。”

“嗯。”寧辰鈺輕輕應了一句。

兩人的目光又對視上,迅速的避開了。

方書妤眨了眨眼:“鈺公子……”

從不自在中緩過來之後,方書妤不免覺得遺憾。

剛才真是一個吃幹抹淨某些人的好時候啊。

嘆了口氣,方書妤只好先回了東宮。

孫才人那裡倒是得了些好訊息。

“殿下交代的事,已經有所進展了。”孫才人道。

方書妤點了點頭,頗為滿意,道:“營收報給陸知去安排吧。”

“是。”

方書妤閉了閉眼,才繼續道:“你想離開東宮嗎?”

孫才人有些詫異的看著方書妤,有些驚恐道:“殿下是想休了妾嗎?”

方書妤搖了搖頭。

“我想讓你假死,拋去孫才人的身份,繼續幫孤經商,你願意嗎?”方書妤認真的看著她,“東宮的天地太狹小了,離開這裡之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孫才人抿著唇,良久沒有說話。

“殿下不怕妾卷著錢跑路了嗎?”

“你會嗎?”方書妤認真的看著她,然後道,“經商難,女子經商更難,沒有官府作為依靠,一切都是妄言。”

“殿下於妾有知遇之恩,妾並非忘恩負義之輩。”孫才人看著方書妤,目光倒是很認真,“妾願意。”

“好。”

“請殿下給妾一個新名字吧。”孫才人看著方書妤。

方書妤問她:“你本來叫什麼?”

“妾名招娣。”

方書妤愣了半晌,才緩緩道:“叫自生吧,為自己而生。”

自此,東宮少了一個孫才人,大寧多了一個孫自生。

孫自生後續的事,方書妤就交給陸知去辦了,她離開之後,方書妤又喊了陸知過來,詢問白糖和炸藥的儲備。

陸知說了一句:“殿下光屯這些恐怕不夠的。”

方書妤抿著唇,道:“還差什麼?”

陸知很認真的看著方書妤:“攻城車、兵器、鎧甲。”

方書妤良久沒有說話。

陸知第一次直白的捅破她內心隱隱埋藏的想法,這一個想法,寧辰鈺都沒有猜到。

“孫才人以後改叫孫自生了,她在外頭賺的錢,你拿去籌備吧。”方書妤道。

“好。”陸知應下。

方書妤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道:“平反的事情,恐怕不如我預料的順利了。”

陸知什麼也沒說,只是道:“殿下有心,已經很好了。”

陸知離開後,方書妤眼底,是遮不住的疲憊。

轉瞬間,時光飛逝,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秋闈結束的那天,皇帝令太子跟隨,登上了城牆,看狀元遊街。

這不是方書妤第一次登城牆。

端午的時候,她就已經上過一次了,但那是外城的城牆,比不上皇城的高聳。

方書妤站在那裡,看著高聳的城樓,良久無言。

“鈺兒不上去嗎?”看到方書妤停下了腳步,皇帝道。

“兒子這就來。”方書妤收回了目光,道。

城樓很高,帶著幾分高處不勝寒,方書妤站在高處,俯視著人間,看不清每一個人的樣貌。

而當她站在下面仰望的時候,她才能察覺到那種封建皇權帶來的深深的壓迫感和威懾,讓人的心靈都忍不住為之震動。

高低視角的切換讓方書妤有些眩暈,樓下狀元遊街很熱鬧,但方書妤的心思全然不在這上面。

她的腦海裡,近日的事情思緒紛紛,她不知道哪一件才是正確的。

方書妤站在帝國最高的統治者身邊,腦海中,卻是充斥著推翻這個帝國的衝動。

皇帝看著狀元遊街的熱鬧場面,若有所思的對太子道:“鈺兒去見考生一行,可有收穫?”

方書妤倒是如是說了。

“收穫頗豐,河東的大族對兒子在河東的舉動似乎頗為不滿。”方書妤低著頭答道。

皇帝冷哼了一聲:“河東那幫人,是該好好管管了。”

方書妤沒有應皇帝的話。

“不提這些不識抬舉的東西了,今年的考生,鈺兒覺得資質如何,將來都是你的門生,可不得慎重些。”皇帝道。

這話說的溫和,但方書妤卻不免落了些冷汗,她只覺得這話綿裡藏針,看似溫和,實際上充滿了試探。

她應道:“兒子不敢,父皇讓老師負責今年的秋闈,學子們的座師是老師,與兒子充其量算個同門。”

方書妤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更何況,這些學子們都是天子門生,兒子不敢妄稱。”

皇帝卻意外的沒有接方書妤的話,只是道:“你母親想你了,回了皇城,去見見你母親吧。”

“是。”方書妤捉摸不透皇帝的想法,只好應下。

從城牆上下來之後,方書妤就按照皇帝的命令,去見了皇后。

出人意料的,寧辰鈺居然也在。

寧辰鈺坐在皇后旁邊,見到方書妤,他也頗為詫異,正要向太子見禮,皇后擺了擺手,對寧辰鈺道:“不必了。”

寧辰鈺應了下來。

“鈺兒來了?”皇后看著方書妤,道,“倒是許久沒見著鈺兒了。”

方書妤低著頭道:“兒子不孝。”

皇后揉了揉太陽穴,也沒關心兒子的近況,只是道:“你舅舅在百越的情況如何了?”

方書妤覺得有些怪,但還是道:“目前進展順利,並沒遇到什麼麻煩,軍情都是捷報。”

皇后點了點頭:“百越艱苦,他也是不易。”

“舅舅為國事計,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方書妤順著皇后的話,應了下去。

皇后抬頭看了一眼方書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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