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個一臉猥瑣的小道士,拎著兩個血淋淋的人頭,走進了磨山城府衙,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從官府拿回了五萬兩銀子。

“你說什麼?那個小道士換銀子的人頭竟然是無顏鬼張風雷和摘心劍桑平?”

“千真萬確,我堂哥就在衙門做捕快,還是他親自驗明的正身。”

“這倆人不是在江湖上消失了好幾年了嗎?”……

花清風拿著銀子給自己又買了幾本插畫書,據說還是孤本那種。美滋滋地在房間裡研究。

隔壁的秦康自然知道這一切,但是他在等,對方那個神秘的勢力一下損失兩名高手,肯定來報復,那麼花清風就是誘餌,這天底下的銀子哪有那麼好賺的。

可是令秦康意外的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人來尋仇,倒是孤月山的弟子來了十幾個,把雜技班的孩童和田豆子帶走了。

沒有殺了田豆子,秦康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按照他的罪孽那是死有餘辜,但是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他偏偏又沒有一點錯,何況根本沒有人教過他是非對錯,他也只是苟活在這個世界。

又等了三天,還是沒有等到想要的人來,於是秦康對花清風說道:“咱們去風華城吧,去會會那個劉三爺,再順便查一查田豆子記憶裡拐賣他的那個組織。”

花清風斜著眼看他說道:“怎麼滴,不拿我當誘餌了?”其實他早就知道秦康的謀劃了。

秦康被揭穿了老底,但沒有一點點羞愧:“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常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讓你當個誘餌,那是給你積德行善。”

花清風臉色黑如鍋底:“二弟,我是道士,不是和尚。”

秦康打了個哈哈:“都一樣,都一樣的。”

“滾。”

風華城離磨山城有兩千餘里,兩人一路遊山玩水,偶爾還打抱不平一下,倒也是逍遙自在。

這天,兩人途經一片山林,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呼救之聲,聲音雖然急促,但卻是很好聽的女子嗓音。

一向我是大哥,只動嘴不動手的花清風,此時就像那攆兔子的狗,跑得那叫一個飛快。

嘴裡高喊:“小娘子莫怕,我來救你了。”花清風的縮地成寸速度相當快,幾個剎那便來到了呼救之地,就看到一個極美極美的女子跌坐在地,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花清風整理了一下衣冠,露出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表情說道:“小娘子莫怕,我乃太白金星下凡,特來救你。”

美女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伸出顫抖的手,指向花清風的背後。花清風看到美女的表情,一時發熱的頭腦冷了下來,慢慢轉身看去。

“二弟救我!!!”花清風淒厲的喊聲響徹山林,比剛才美女的呼救聲不知大了多少倍。

本來慢悠悠的秦康,還在心裡鄙視花清風這個貪財好色的敗類,此時聽見花清風嗷嗷的求救之聲,心頭一緊,剎那間閃身來到花清風附近。

仔細觀察之下,秦康只覺得頭皮發麻,一條腦袋就有成人大小,身體比水缸還粗的巨大蟒蛇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花清風和一個美女。

這條蟒蛇,通體佈滿火焰般的花紋,腦袋上還隆起了一個大包,這明顯是要化蛟的節奏,身體盤踞就像一座小山大小。這樣的兇獸,就算是秦烈那個級別的高手也會頭疼無比,何況他這個小小搬山境。

特麼的你個二百五,也特麼不看看什麼情況就一頭紮了進去,還老特麼自稱仙童,呸,就是個智障。

心裡雖然暗罵不已,但是人還是得救,秦康迅速向兩人傳音:“等會兒,我吸引一下蟒蛇的注意力,你們倆趕緊跑,跑的越快越好。”

看到兩人微微點頭以後,秦康一飛沖天,足足騰空十餘丈,手中震淵出鞘,一道巨大的劍芒從天而降,狠狠劈向蟒蛇的頭頂。

裹挾著無匹威力的劍芒在花清風和美女期盼的目光下,結結實實的劈在了蟒蛇的頭頂。

“噗”,一道微不可聞,猶如放屁的聲音響起。“呃”,三人同時驚掉了下巴,這劍芒要是劈在搬山境的高手身上,那搬山境的高手也得飲恨西北,但是這蟒蛇的腦袋,是真特麼的硬啊。

“特麼的,兩個煞-筆,快跑啊!!”秦康的聲音響徹兩人的腦海,兩人回過神轉身就跑,那速度快極了。

受到襲擊的蟒蛇,抬頭看到一個小不點,正拿著一把劍飄蕩在半空。“嘶嘶”,蟒蛇身體立起半截,腦袋竟然與秦康平齊。

秦康現在看不到自己的臉色,但是估計比便秘好不了多少。蟒蛇好奇的看了一眼秦康,那眼神真的跟吃人一樣。

“嘶……。”蟒蛇長大嘴巴,使勁一吸,秦康頓時感覺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地向血盆大口中飛去。

“紫極幻瞳,給我開!!!”秦康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精神力釋放出去,狠狠向蟒蛇的腦海刺去。

“嗚嗚……”,腦海刺痛的蟒蛇,“砰砰”,上半截身軀狠狠砸在地上,然後幾個翻滾過去,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真空地帶。秦康可沒留下來欣賞的勇氣,再次升空十幾丈,然後瘋狂跑路。

流雲鎮,秦康找到了正在大吃大喝的花清風,老子拼死幫你們,你們倒好,還特麼吃上喝上了。

走過去,狠狠一個板栗敲在了花清風頭上,氣呼呼地罵道:“你大爺的,你特麼還有心情大吃大喝?萬一老子餵了蟒蛇怎麼辦?”

花清風揉了揉腦袋,笑眯眯的說道:“你要是進了蟒蛇肚子裡,那我就給你好好唸經超度一下。”

秦康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說你是道士,不是和尚嗎?”

花清風笑容不改:“主要看你需要,我都可以。”

“噗嗤”,面對兩人的鬥嘴,被救的美女終於緩和了心情,笑出了聲。

秦康打量了一眼這個女子,感覺有些熟悉,忽然心裡一驚:怎麼是她?她怎麼在這裡?

心情好一些的美女,看了一眼秦康,也是一愣:是他麼?他不是應該在京都嗎?

花清風看到兩人互相對視發愣的兩人,內心苦逼:特麼的,長得醜就是悲哀啊,爹,娘,我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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