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一帶著尹卿去醫務室,醫生檢查了一會,開了一些類似紅花油的藥物,並且幫忙按摩了一番。

這時,李狩的聲音傳來:“哦呦,小後生有善心啊,帶著人家姑娘來這診所醫治,照料得這麼好,很好很好。”

聽到這,李行一臉有些發熱,沒好意思回答李狩。

李狩接著略帶笑意地說道:“哈哈哈,其實這姑娘之腳傷,我便可醫治,只需略微出手。”

李行一對於李狩所說的話感到十分震驚,李狩竟然略微出手便可治好尹卿,但是對於李狩說的這些話,李行一併沒有懷疑。反而請求他幫幫尹卿。

李狩也爽快地和李行一說道:“稍後你取得人姑娘同意,說你可為她按摩緩解疼痛,然後我主導你的軀體,為她醫治便可。”

李行一向李狩感謝了一番,隨後便向尹卿問起,她也同意了。或許是因為曾與她說起過自已的爺爺是土醫生,她認為爺爺教過自已一些法子吧。

李狩說:“那我主導你的軀體了。”

李行一激動地在心中答應了李狩,並悄悄地向李狩抱了個拳。

突然,李行一隻覺得像被什麼吸住一樣,伴隨著類似芥末沖鼻的感覺,無法按照自已的意識操控自已的身體,但是有意識的,也能夠看見身邊的事物。

李行一隻見自已的雙手輕輕地握住尹卿的腳踝,揉按了一會。

按摩完放開之後,尹卿輕輕地活動了一下受傷的那隻腳,發現沒什麼痛覺,驚訝地笑道:“我的腳不疼了,我的腳不疼了。”她高興的跳了起來。

此時,李行一發現自已重新佔據了自已身體的主導權。

校醫笑道:“小夥子,可以嘛。”

李行一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是對李狩連連稱讚。

校醫又笑著問道:“怎麼不早點出手,好讓我也學一手。”

李行一笑了笑說:“民間小方,難入正堂,哈哈哈。”

看了看醫務室的鬧鐘,發現上課有一會了,於是李行一和尹卿二人與校醫道別之後,兩人便快速地回教室了。

幸虧此時是自習,沒有老師來上課,否則又要被質疑了……

夜晚,李行一回到了宿舍與李狩進行心靈交流,和他也小敘了一會。

突然,李行一想起自已眼睛已經變成重瞳,被他人發現會不會感到很詫異,因為自已的眼睛突然就變了樣子。

李狩說他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所以略施小術並沒有讓他人看見。

李行一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帶著疲憊的身軀安心的入睡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萬眾期待的籃球賽如期開始了。

站在球場上,我們這一隊伍蓄勢待發,鬥志昂揚。

秦昌和、文異、李行一、曹凡、張論五個人作為隊伍首發,他們興奮而自信,迫不及待地想要入場,戰勝對手。

他們的對手是隔壁六班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六班的男隊有校隊張帆以及趙恆。

前面兩節雙方打得有來有回,大抵就差一兩個球那樣子。

從第三節開始他們有點力不從心了,或許是他們隊伍人數比較少,替換的球員也比較少,如此打下來,六班男隊的疲態盡顯,雙方的差距逐漸拉開。

到第四節,雙方的差距已經有十多分了。

此時李行一隊伍的信心更加足了,首戰即將獲勝,大大增加了士氣。

可就在第四節後六分鐘,六班男隊突然發力,接連砍下十多分。此時雙方的差距又變小了。

此時的比賽異常激烈,場下觀眾目光緊鎖在球場上。每一次球的傳遞,每一次球員的跑動,都讓他們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場外的氣氛如緊繃的弓弦。

突然,雙方為爭取一個球權,開始了爭搶。張帆猛地跳起來,只為爭取到那個球,曾坤也不甘示弱。忽然,張帆一用力,似乎肘擊到了曾坤的鼻子。

頓時,曾坤鼻血直流。

然而,令李行一他們隊伍感到不平的是裁判竟然沒有吹犯規哨子。

曾坤本就是幾個之中比較跳的那個,他認為自已感到不公,便大聲的質疑裁判,與裁判發生爭執。裁判又給了他一個技術犯規。

於是李行一這隊請求了暫停,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把曾坤的情緒穩定下來。

結果張帆對著曾坤做出一個鄙夷的笑容,對他搖了搖手指。曾坤暴脾氣一下子又起來了,準備對張帆動手,張帆也是一臉小人得志的神情,叫囂道:“賽後解決你。”

我們努力的安慰著曾坤,只能把他換下場,以他目前的狀態是不可能專心比賽的。

正當雙方準備在最後六分鐘鏖戰之時,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本場籃球賽只能擇日進行了。

觀賽的一切人員和球員紛紛跑到建築下邊避雨。

李行一一夥人恰巧和張帆一夥人躲在同一屋簷下,張帆看見後,對著曾坤倒了倒大拇指。

曾坤瞬間紅溫了,迅速走到張帆面前,兩邊的人都感覺可能會出事,於是也靠攏在一起。

“想怎樣,球打不過用些陰險的手段,沒想到人品也是低劣啊,混賬。”曾坤對張帆譏諷道。

李行一一夥人驚訝地看向曾坤,發現曾坤竟然似乎變了個人一樣,和剛才的他完全不一樣,竟然能說會道了起來。

張帆似乎像是被說中、戳到痛點了,並沒有對此反駁,攥了攥拳頭,手背上的手筋漲了起來。

忽的,張帆一個拳頭猛地朝著曾坤的方向擊去。

張帆那個隊伍眾人震驚地地說道:“張帆你幹什麼,這可不是你會做的事情。”似乎他們並不熟悉現在的張帆一樣

電光火石間,就在張帆的拳頭即將砸向曾坤的臉時。

李行一抓住了張帆的拳頭,扭了扭張帆的手,張帆臉部瞬間抽搐起來,但是他無法掙脫李行一的控制。

李行一鬆開了張帆的手,淡淡地說道:“別忘了,我們的分數還是領先的,別輸球又輸人,賠了夫人又折兵。”

言罷,雨也停了,李行一一夥人便離開了,只留下張帆一夥人在那。

其中一位戴眼鏡的,名叫沈文的人站了出來,皺眉質問著:“張帆,你究竟在幹嘛,這完全不像你平時的作風,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說罷,張帆竟然用一個兇惡的眼神瞪了一眼沈文,令沈文有氣憤,又有些惶恐。畢竟張帆人高馬大的,被這樣一弄,確實難免讓人心生一絲寒意。

沈文見此情形,向張帆甩了一個五味雜陳的眼神,包含了憤怒、惋惜、震驚、惶恐。現在的張帆對於他而言似乎是另外一個人一般,竟然讓他那麼陌生。

沈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其他隊友也陸續離開了,獨留張帆一人在那不知所措的站著。

“啊啊啊。”張帆憤怒地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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