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祈安畢竟是個omega,沒怎麼研究過關於alpha的生物講解書,不知道這alpha的腺體被咬是什麼滋味。

段祈安無情的打掉他的手,鼻翼微微動了動,故作嫌棄的說:

“把你的狐狸爪子拿開,我嫌棄,還有你本人也離我遠點,身上一股子那蜘蛛的橡膠味,討厭死了。”

靳舟望微微有些詫異,他家小狗的鼻子這麼靈麼。

之前他廢掉了蜘蛛alpha的毒囊,面對不可逾越的等級之差,蜘蛛alpha是釋放了全部的資訊素,靳舟望自然沾了點。

不過後面他資訊素缺乏症發作,自身的資訊素按理說應該是把蜘蛛alpha的資訊素掩蓋住了。

唉,真可惜他家小隊長的小狗狗,躲不過狗鼻子。

靳舟望聽話的往後挪動了一步,離他遠了些,可狐狸尾巴圈住段祈安的動作反倒收緊了點

半是調戲的說道:“那我回去好好洗乾淨再離你近點。”

段祈安沒好氣睨了他一眼:“閉嘴!”

這傢伙一天天淨說些有的沒的,還說什麼簽了協議之後什麼都聽他的,現在倒好沒一天不跟他頂嘴的。

段祈安低頭瞥了一眼靳舟望那不安分好似要繞在他腰間的狐狸尾巴,朝靳舟望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拿開。

靳舟望本人則是一臉的坦然,像個小無賴一樣聳了聳肩,無辜極了:“尾巴怎麼了嘛。”

段祈安移開眼小犬耳動了動。

媽的,他不想再與這隻狐狸打交道了,壓根無法溝通嘛。

段祈安點開虛擬公屏,在他看來蜘蛛alpha的事情還沒得到解決。

尤其是那個蜘蛛alpha的目的好像是他。

段祈安心裡還記著蜘蛛alpha那時說的話,但他沒有把那段話跟靳舟望相聯絡。

畢竟他根本不知道封辰是誰,更不知道什麼博士。

訓練系統上虛擬公屏上面顯示他和靳舟望的標籤是標紅的。

應該是系統預設為他跟靳舟望待在一塊就是組隊,違反了規定。

段祈安給喻航和禾泱的連麥也被迫中斷了,他們倆違反了規定處於禁言的狀態,不可以在聯絡其他人。

段祈安一時間心裡還有些惴惴不安。

“走了,咱們得把這件事上報上去,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遇到危險。”

靳舟望的制服袖口敞開著,他注射剋制藥劑的胳膊藏在制服下面,微微腫脹了一圈。

只是那種蝕骨的疼痛感他早已經習慣。

靳舟望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伸手把段祈安拉了起來,關心道:“你體力恢復了嗎?站起來暈不暈?”

段祈安甩了甩腦袋,趁靳舟望站在低處。

段祈安微微踮了下腳,惡作劇般的彈了一下靳舟望頭頂的狐狸耳朵。

不屑道:“你小瞧誰呢?走啦。”

回到指揮所後,訓練系統又恢復到被禾泱全部解除時的狀態。

指揮長又在大發雷霆,召開了緊急會議。

將所有的管理層,控制層,隊長全部罵了個遍。

“不得了,不得了,那些東西現在是想進我們指揮部就進,想出就出是吧?訓練這麼重要的環節都能被實驗體入侵?現在還查不到那隻實驗體的去向麼?”

甚至狠起來連自已都罵:“都是廢物,上上下下全是廢物,那麼多年打下來的名聲算是白乾了。”

在京都檢察院無疑是一個正義的標杆,還是頭次發生訓練系統被入侵硬控半個小時的情況。

再加上實驗體蜘蛛alpha能夠輕而易舉的進入指揮部,令人很難不懷疑有內應。

甚至檢察部的人都在暗自腹語嘲諷指揮部的無能。

指揮部的眾人也都各懷心事,惴惴不安。

只有喻航在懷疑靳舟望。

當訓練系統再次解除時,喻航正在被溫湫拽著尾巴硬生生拖回來的途中。

喻航人還沒完全清醒過來,首先感覺到的是一陣頭暈目眩,隨後便是屁股火辣辣的,疼的他直抽抽。

因為此刻他的屁股正被拖在地上摩擦,豹尾被溫湫拽著。

喻航已經沒了力氣,任由溫湫就這麼拖著他走,兩眼一翻,半死不活的喃喃道:

“我怎麼還沒死。”

他大爺的這訓練系統玩他是吧?一會殘血一會昏迷一會又活過來了。

溫湫聽見他的聲音,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立刻鬆開拽著他尾巴的手,也累的一屁股坐地上,抱怨道:

“我快累死了,看樣子系統是又解除了,既然你醒了那你自已走,我要去找我隊長了。”

喻航像個喪屍一樣四仰八叉的躺地上,一動不動,他現在哪哪都不得勁,哪哪都疼,站都懶得站起來,聲音比哭還難聽:

“這破系統發癲啊,就得著我一個人薅啊,兔子,要不你就當我死了吧,我是不想動了。”

溫湫索性也躺了下來,因為打了不少兔子洞的原因,他現在的資訊素很虛弱。

喻航又給自已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在公屏上傳送求助資訊,選擇原地等待救援:

“快來個人管管啊,這哪裡是訓練新成員啊,這特麼的是玩我一個人。”

準確來說這次的訓練除了喻航和段祈安以外沒有人受傷。

更準確來說只有喻航受到的是物理傷害。

等到喻航被解救回來時,會議已經結束了,指揮長嫌棄的瞥了一眼他,揮揮手道:

“送檢測部去吧,這灰頭土臉的,土豹子。”

喻航其實沒啥事,就是單純的懶得動。

他心裡還惦記著蜘蛛alpha說的那些話,什麼舅舅貴族的,更何況靳舟望還跟那個蜘蛛alpha好像認識。

不行,他得趕緊去告訴段祈安,靳舟望有問題,還是大問題,絕對心懷不軌。

喻航躺在擔架上,昂著個頭問:“指揮長,小段呢?回來了沒?他沒跟靳舟望在一塊吧?”

指揮長頓時神色一緊,拿水杯的手都僵了一秒。

因為他解散會議後特意偷偷摸摸安排段祈安去檢測部檢測去了,跟防賊似的防著靳舟望。

他現在是想方設法的能讓段祈安離靳舟望遠點就遠點,關鍵還不能明著來。

一邊又忌憚得罪了靳舟望,一邊又不忍心看段祈安羊入虎口。

指揮長又把躺椅往窗邊移了下,往下瞥了一眼,結果發現靳舟望還在會議室正廳的外面等著。

這小子還真不死心啊。

指揮長又挪了回來,戰術性喝水對喻航說:“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管那麼多呢。”

指揮長又不耐煩的朝著抬擔架的兩個alpha命令道:

“快快快把他送走,別走正廳,從貨梯那邊把他送檢測部去。”

喻航一路上不停的嚷嚷:“幹啥啊,我有啥見不得人啊,去個檢測部還走貨梯。”

指揮長又站起來悄咪咪跑到窗邊看一眼靳舟望是否還在,一邊拿手指著喻航,啞聲說道:

“把他的嘴巴堵上,別讓他嚷嚷。”

段祈安回到指揮所後,原本也想著要去檢測部做個檢查,想檢測看看蜘蛛alpha的毒素是否消散。

但指揮長莫名其妙把他的通訊器手機什麼的都扣下放在檢測部外面,說是怕檢查的時候有干擾。

段祈安只當這老頭更年期提前了。

檢查倒也簡單,無非就是抽血加測資訊素跟等級值。

段祈安一隻胳膊伸過去抽血,另一隻手不停的扒拉著旁邊的一個精緻小盒。

那小盒裡面都是可可愛愛軟萌小動物的創可貼。

段祈安翻了翻,找到一個小狗的圖案的,禮貌詢問道:“這個,我可以拿一個嗎?”

護士溫柔的朝他點點頭,在他胳膊上塗上酒精準備抽血:“當然可以。”

另一個小護士剛準備去給喻航檢查,結果發現擔架上空空蕩蕩。

原本躺那上面的alpha,此刻生龍活虎的跑到段祈安那邊去了

喻航也偷摸的抓了一把創可貼,自信的往他自認為十分英俊的臉上貼上了一個。

又小聲的說:“哎喲,我可算找到了你了少爺,指揮長那老頭真是的,我問他你在哪,他還不說。”

段祈安淡定的欣賞著那軟萌的創可貼,想在找個小狐狸圖案的,敷衍道:

“找我幹嘛?你是怎麼從樹上下來的?我的小手槍呢?”

喻航頓感詫異:“我擦,你怎麼知道我被人掛樹上了?”

喻航思考了一會,合理懷疑是靳舟望乾的,更加急戳戳的想跟段祈安揭穿靳舟望的真面目:

“算了先別管這些,我跟你說,你那會暈過去了,你是不知道靳舟望他根本就不是好人,他...”

“這位患者,你怎麼跑這邊來了?你的檢查還沒做呢?”

護士小姐拿著聽診器,酒精跟紗布急忙趕了過來,打斷了喻航。

喻航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差點急死。

只得尷尬的笑著指了指臉上,又在小盒裡抓了一把軟萌創可貼:

“我沒事,我不用檢查,我就屁股上劃破了點傷,這創可貼足夠了。”

護士小姐無情的將喻航手裡拿著一大把的軟萌創可貼沒收了過來,細心的解釋道道:

“屁股你貼的話會被悶壞的。”

喻航尷了大尬,張口就來:“我不悶的時候貼。”

護士小姐無奈的搖搖頭,又給喻航換成了幾個普通的創可貼,塞到喻航手裡:

“更何況那軟萌的創可貼是給omega的,你一個alpha貼它幹嘛?這個才是你們alpha的,那上面藥效都是不一樣的,omega的藥效要輕膚重一點。”

喻航趕忙護住臉上貼上的創可貼:“這咋還區別對待呢?一個創可貼整的跟面膜似的。”

護士小姐又解釋道:“一個猛A應該不會貼這麼可愛的東西吧。”

喻航立刻神氣了起來,一把撕下臉上貼的創可貼,那一下速度飛快,疼的腳抽筋,差點就要嚎出聲,硬生生吞了回去。

為了不丟臉,喻航又裝模作樣的輕咳了兩下:“原來如此,我這個猛....”

護士小姐看他好像誤會了什麼,打斷他補充了一句:

“當然你放心,我肯定不是說你,你別多想,我是說創可貼的設計師應該是這樣想的,所以給omega的才比較可愛,既然你不用檢查,那請去那邊登記一下就可以自行離開了。”

等到護士小姐走後,段祈安被安置到了候等室等待結果。

喻航也跟了過來,將普通的創可貼貼臉上,把軟萌的遞給段祈安:

“我怎麼不算?我都S級了我還不算?這玩意我這個猛A貼不了一點,拿走拿走。”

段祈安無情的給他丟進垃圾桶:

“第一,你用過的我嫌棄,第二,我這個猛O也不貼這麼軟萌的。”

喻航指了指段祈安的手,感覺自已受到了羞辱:“我眼睛沒瞎。”

段祈安默默的把創可貼塞到了口袋裡,心虛道:“我又沒說我要自已用。”

喻航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你別告訴是給靳舟望那小子的,那小子可不是個好人啊。”

段祈安趕忙否認:“放屁,我給他幹嘛?這是給我家小貓的。”

喻航又想起來他剛剛被打斷的正經事,換上一副老幹部的模樣,雙手疊在一塊拍了拍,語重心長道:

“少爺,那小子真的有問題啊,你當時暈過去了,那個蜘蛛alpha說靳舟望他是貴族,還不是普通的貴族!是姓靳的那個貴族!”

“我之前不瞭解,後面查了一下,我滴個乖嘞,那個家族簡直是深淵吶,他對付你們豪門不就是勾勾手指的程度嘛!不能信吶。”

段祈安若無其事的點點頭:“他是貴族,然後呢?”

喻航一驚一乍的,整個人壓根無法淡定:

“還然後?你還問然後?你不應該震驚嗎??你這是個什麼反應?”

段祈安託著臉,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子上瞧著,若無其事道:

“因為他是貴族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有什麼好震驚的。”

喻航雙手捧著腦袋,有些懷疑人生,更懷疑段祈安被奪舍了:

“什麼玩意?你早就知道他是貴族?那我還屁顛屁顛跑過來告訴你,我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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