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訓練開始
禾泱趕到訓練地時,那邊指揮部所有的隊長都已經集合完畢,正等待指令出發。
這周是訓練周,本該早就開始的,因為出任務耽誤了幾天,正好就著檢察院總部的也在,一併進行聯誼訓練。
訓練是個人賽,所有人包括隊長在內的資訊素武器被設定了虛擬幻影,隊員有優勢可提前半個小時去訓練地找合適的場所。
在這次訓練裡,可以肆意驅動武器,使用擬態化,不會對肉體造成傷害,但會痛感真實。
嚴重的造成死亡的致命傷,會在現實中轉換成昏迷。
段祈安穿好長靴,嘴裡叼著繃帶,將繃帶纏繞至手臂上。
擬態化隕石邊牧發揮至兩層,銀白色纖細的睫毛低垂著,在陽光下,像渡了層淺光的銀絲。
黑色緊緻的制服與他的銀灰髮色形成了反差,反倒增添了幾分肆意不羈。
喻航看段祈安綁好繃帶後,從別在腰間槍套裡,拿出了那把粉色的小手槍,疑惑道:
“少爺,你開玩笑呢?這麼正式的訓練,你拿把小手槍?不把你那匕首拿回來?”
段祈安毫不介意的繼續擦拭著手裡最低階的粉色小手槍。
“送都送出去了,怎麼好意思拿回來啊?”
喻航雙手摸著腦袋,整個人一驚一乍的:“你說啥?!你把那麼重要的東西送靳舟望了?”
喻航又一手摸著下巴,繞著段祈安走了一圈,一本正經的說:
“你是瘋了?還是你被奪舍了?那東西給了他,讓其他人怎麼贏?你這不是給他送掛嗎?”
段祈安將小手槍塞進槍套,拖著尾音,漫不經心道:
“那東西他用不起來,我就是給他,讓他裝裝逼而已。”
段祈安對自已的安排很滿意,畢竟大小姐打又不能打的,總得給個厲害的武器讓其他人敬而遠之。
也安慰下靳舟望那脆弱的小心靈。
喻航呆愣了半天,頭伸的老長,眼睛瞪的老大,什麼東西?給靳舟望裝裝逼?
打死喻航他都不能理解,這句話居然是從段祈安的嘴巴里說出來的。
段祈安戴好護目鏡,鏡片上有每一個人的血條資訊。
訓練只有一條規定就是隊長跟隊員不可以組隊。
其他的沒有任何規則,活著就是勝利。
訓練才剛剛開始,就已經有人在拉幫結派。
耳朵裡的微型耳機傳來播報聲,有人已經被幹掉了。
溫湫給自已打了個洞,躲在一處草叢裡,將兔子耳朵藏了起來:“我靠,誰這麼快就被殺了。”
系統擊殺語音不停在播報,所有被擊殺的都陷入了昏迷。
喻航敏捷的攀爬至一旁的樹上,用豹尾保持平衡:
“哎喲檢察院的一點都不手下留情啊,都幹掉了我們這邊四個了。”
禾泱糾正道:“這是個人賽,不是我們打檢察院。”
喻航又從樹枝上輕跳下來,欣欣然道:“我就感嘆一下,我這就去大殺四方去。”
段祈安將小手槍幻化成狙擊槍,專門補槍收割喻航的人頭。
系統擊殺播報瞬間被段祈安霸屏。
喻航氣的破口大罵,卻找不準段祈安的具體方位,只能在公屏上發了條語音:“操!你那小手槍是用來搶人頭的?”
段祈安躲在高處聳了聳肩,回了句:“威力小沒辦法。”
段祈安將護目鏡上的公屏呈現虛影在面前放大,定位了下靳舟望跟溫湫的位置。
隊長只可以定位自已隊員的方位,但不可以組隊。
溫湫目前處於安全的地帶,到處都是他打的洞,段祈安又兩指尖滑動,將靳舟望所處的方位放到最大。
段祈安皺眉瞧著靳舟望一動不動的方位,這都開始一個小時了,大小姐怎麼都不帶動的?
靳舟望坐在原地,消耗大量資訊素來將手裡的匕首驅動幻化成各種數值爆炸性輸出武器。
他的資訊素等級太高,如果不消耗一點,配上段祈安的這把匕首,那這訓練壓根沒得打,碾壓局。
一個貓鼬alpha正在潛伏在靳舟望的右方,以他的方向只看得見靳舟望靠坐在樹底下的背影。
貓鼬alpha目的就是在訓練口撿那些不敢進去的人練手。
靳舟望垂眼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貓鼬alpha所在的方向,沒有釋放一丁點資訊素,專注驅動手裡的匕首。
段祈安又盯了一會,發現靳舟望還是沒動,於是單獨給他彈了條私人資訊。
段祈安——:【你還在進口處是怎麼回事?不敢進來?害怕?】
看見這條資訊,靳舟望的眼睛瞬間亮了亮,將變幻成一把血刃的匕首丟在一旁,趕忙給段祈安回了一條。
靳舟望——:【隊長,這匕首怎麼用?我不會。】
靳舟望一邊回資訊,一邊從手指尖牽出一條細線,操控著那把血刃,同時讓藍花楹資訊素外溢了一點。
血刃劃出紫紅色的光焰,瞬間將貓鼬alpha的血條清空,只剩下最後一滴。
段祈安聳搭著小犬耳,內心不免有些擔憂,他也不想讓靳舟望死的那麼快,畢竟是他的隊員,丟的是他的臉。
段祈安又發了條資訊——:【你別告訴我,你研究那玩意研究了一個小時?】
靳舟望——:【我不會用,進去就被殺了怎麼辦?你又不能保護我。】
段祈安將狙擊槍放在一旁,臉色稍沉,神色複雜,共享了一下位置。
段祈安——【你用不來就別用,過來。】
靳舟望——【好噠。】
靳舟望將匕首恢復原狀收起,不緊不慢的走到貓鼬alpha跟前,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算你走運,我現在心情好,放你一馬。”
貓鼬alpha眼睛裡充滿了崇拜跟不可思議:“你什麼等級?那把匕首怎麼弄的?咱倆聯盟?”
靳舟望在手裡把玩著匕首,匕首鋒利無比,在光線下銀亮晃眼:
“這個啊?這個是我老婆給我的,不聯盟,我老婆喊我過去了。”
貓鼬alpha拖著殘餘的一滴血,在地上爬動:
“你她媽訓練還帶老婆?哎!兄弟你別走啊!帶帶我啊!你都拖家帶口了,也帶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