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我知道你怪我,但我不後悔。”應淵坐在李蓮花身旁,拉過他的手安慰著。

“你沒錯,我應該謝謝你替我動手。”李蓮花笑道,“就在剛剛,我也全都想明白了,你說得對,並非所有的朋友最後都是朋友的,我對得住自已便好,他如今落了個如此下場,也是該他所受,權當為師父報仇了。”

這晚,兩人看了許久的月亮。

好似一切都結束了,又好似,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應淵,你帶我,去你那邊,看看吧。”

應淵聞言一怔,他甚至以為自已聽錯了,復而又問李蓮花一遍,“花花,你說什麼?”

“我說,你帶我,去你那邊看看,單孤刀如今已是廢人,萬聖道群龍無首,自會有百川院收拾,角麗譙也有笛飛聲管著,這江湖事端,與我早就沒了干係,待在這裡,也只會徒增煩惱……”

李蓮花噼裡啪啦說了一堆,應淵也只聽見一句,那就是帶他過去看看。

“既然如此,花花可不許反悔了。”應淵笑道。

“不過,我得把狐狸精帶上,其他的事情,就交由你來通知了。”

回去也好,至少李蓮花不會再因為這邊所發生的事情所煩惱,也不用再為這邊的人所操心。

回蓮花樓之前,應淵將雲居閣恢復了原貌,好似一切都未曾發生一般,同方多病也只是說,意外發現了單孤刀的計謀,不可肆意傳播,否則會引起江湖動盪,至於笛飛聲,隨意丟了一套雙行功法,也夠他和角麗譙領悟半輩子了。

應淵問過李蓮花,是否要去看看芩婆,可李蓮花卻說,李相夷既然死了,那便還是不出現的好。

那日,蓮花樓內金光環繞,有人說,是神醫得道成仙了,留下的一樓倒也神奇,小病去裡頭坐坐,第二日保準能好,因而日日都有人去打掃,若是有人想偷偷將樓拖走,自然也會受到懲罰。

吉祥紋蓮花樓,果真是吉祥。

衍虛天宮近日莫名多了一個仙侍,這仙侍可不得了,日日闖禍,整日裡帶著一隻狗跑來跑去,不是推倒了帝君桌前的燭臺,就是燒了帝君的衣服,全然不把天規章程放在眼裡。

“喂,他人呢?”

“不知道,估計帶著那狗去找火德元帥了吧。”

“唉,這帝君也不知是從何處帶回來的人,哪裡是來侍奉帝君的,簡直是帝君侍奉他。”

“可不是麼……”

“………”

幾個仙侍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新來的仙侍,自然而然的就是李蓮花,至於為何日日闖禍,那也是因為一來便誤食了還童丹,又恰巧知曉了應淵身上不給自已看的疤痕是何原由,才生氣,故意裝作自已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們,是在說我麼?”

李蓮花帶著狐狸精忽而竄到了幾人身後,此時的模樣,看起來也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折算成仙齡,也才七八百歲。

“啊…自是不敢…自是不敢。”

幾人見狀,分別朝著各個方向逃走,李蓮花剛接觸仙法,還未完全明白,隨手一揮,便湊巧抓住了剛進門的陸景。

陸景與其他仙侍不同,喚李蓮花是為:小殿下。

“應淵呢?”李蓮花索性也就無賴的抓著陸景的衣領,“不是說今日會早些回來?”

“小,小殿下,帝君他還在同帝尊討論事務,因而叫我來,來陪您。”

李蓮花聽到是在處理政務,心裡倒是十分理解,但是嘴上依舊不饒人,畢竟,不裝得像一點,遲早要被發現。

不過,這樣的感覺,好像還不錯,李蓮花瞬間可以理解唐周了,畢竟,唐周當初就是如此的“無理取鬧”,十二三歲的李相夷雖然臭屁了點,但絕不是如同現在這般模樣。因而有的時候,李蓮花也會覺得,自已裝的太過了。

“罷了,我餓了,去給我弄些吃的來,狐狸精也要。”

“是。”

玉清宮內,帝尊也正和應淵吐槽著李蓮花。

“應淵,這李相夷是在是胡鬧,昨日我才從花神那裡拿來一盆鳶尾草,結果就被他給拿去了,說是入藥,在衍虛天宮胡鬧便罷了,如今竟鬧到我的玉清宮裡來了!”

“帝尊,相夷他正值年少,難免魯莽了些,改日我再去花神那裡再取一盆便好了。”應淵笑道。

“應淵,如今情罰雖免,但我還是希望,你莫要走了舊路,屆時害了自已。”

“帝尊放心,他性情雖浮躁,但也絕不會讓我做出任何抉擇。”應淵看了看窗外,夜空已佈滿了星星,漂亮極了,“天色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他又該鬧了。”

帝尊看著眼前的應淵,無奈的搖了搖頭,揮了揮衣袖,讓應淵離開,“去吧。”

李蓮花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實打實的是李蓮花,可但凡周遭有人,便會成為連李相夷都不認得的李相夷。

應淵回來的時候,李蓮花已經抱著狐狸精睡下了。

看著李蓮花熟睡的模樣,應淵在心裡說道:“日日如此,也不知道累,不過,只要你開心,日日陪你演著,也沒什麼不好。”

應淵將狐狸精挪去了別處,自已睡到了李蓮花身旁,輕輕將他攬在懷裡抱著,一語成讖,這下倒是真的是個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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