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過的有點難受,眾人心情都不太好。但第二天早上狐妖出來的時候真的讓我眼前一亮,大冬天的,上身黑色吊帶,下身牛仔超短褲,腳上穿著帆布鞋。

光滑白皙的肩膀,若隱若現的溝壑,修長筆直的大腿,狐妖是懂男人的!

特別是那張臉,讓男人生不出一絲邪念,哪怕有一點點非分之想,都會生出罪惡感。

以前她這張臉穿白色衣服的時候,我沒太多感覺。但是今天這身裝扮,我足足唸了半個小時靜心口訣,才鎮定下來。

“今天怎麼肯換衣服了?”,我假裝平靜的問道。

“今天是大年初一,讓你開心一下,別這麼難過”,旋即狐妖又幻化回去了。

“等我修為到了1千年往上,我去給李昊天一家報仇。嘿嘿,你就別不開心了,好不好嘛!”

經過狐妖這一番安慰,我心裡真的好受了一點。

……

師父果然正月初三晚上就走了,李昊天得知我師父沒辦法幫他報仇,他們一家大年30就回去了。

今天是正月初四,我跟狐妖在院子裡面比拼劍法,但這個時候胡叔突然從前堂走了過來,說有生意找上門了。

我有點不耐煩的說道:“這不是還在過年嗎?不接!”

“小陽,來的人是一位母親,他兒子死了,挺可憐的,一起去看看唄!”,胡叔又勸說道。

“好吧,咱們去看看”,我也覺得這位母親挺可憐的,大過年的家裡就死了人,還是自已兒子。

來到前堂一看,站著一位穿著樸素的女人,應該30多歲,是從農村過來的,眼睛都哭腫了。

“您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客氣的說道。

旋即胡叔先讓這位女人坐下來,然後泡了一杯茶,遞到她面前。

那個女人沉默了一會兒,就開始哭天抹淚了。聽得我心中一陣煩悶,我只能接受趙夢醒在我面前哭。

但我還是耐心的聽她哭完,然後才哽咽著跟我說了具體的情況。

大概意思是:她有一個十歲的兒子,大年初一晚上貪玩掉河裡了,初二發現屍體,七竅流血而亡,法醫也沒有診斷出七竅流血的原因,聽人介紹說我們這邊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法子。

說實話吧,我現在對抓鬼已經沒興趣了,鬼這種東西也不能幫我們或者狐妖提升修為。

但是我還是問道:“之前你們村子裡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她回答沒有,我估計這應該是一個道行不高的小水鬼。

這女人就住在鷹潭市的農村,離著我們的風水鋪子不是很遠,她是坐公交車一路找過來的。

我們去自然是胡叔開車前往,我就坐在副駕駛上,那女人在後座。

這個時候這女人才跟我們商量起來了價錢,問多少錢能讓她兒子活過來。

我直接就無語了,真不知道是誰介紹過來的!那個介紹人真的是往張氏風水招牌上抹黑。我估計那個女人是奔著讓她兒子起死回生找過來的。

我只能跟她實話實說了,“人死了,我們是不能讓他活過來的。但我們可以除掉害死你孩子的兇手;如果選擇土葬的話,也可以為你的孩子找一處風水寶地”

聽我說完她又開始哭哭啼啼的了,胡叔好一番安慰,她才止住哭聲。

最後她要我們超度他兒子,找出害她兒子的兇手,還要給她兒子選一處風水好的埋骨之處。

我看她是真可憐,便只說要1萬塊錢,畢竟這屬於捉鬼驅邪的範疇,其他的事情也只不過是順手為之。

……

我們到了她家之後,發現還沒有發喪,那就好辦了,直接看屍體。

走進屋子發現客廳的左邊擺著一張木板床,上面躺著的應該就是那個小男孩的屍體,旁邊還坐著一個面容愁苦的中年男人。

我們互相客氣了一番,然後那個男人便領著我們到了那張木板床旁邊,掀開白布,我旋即便看到了一張稚嫩的面孔。

這個小男孩應該在殯儀館處理過,臉上已看不到任何血跡。我開啟天眼,發現的確是魂魄沒了,已經沒有超度的必要了。

然後那個小男孩的父親又告訴我們了小男孩淹死的那條河,就在村子東頭。現在才中午,不是抓鬼的時候。

我們便在他們家吃了一頓中午飯,下午我們找了一處風水寶地,等喪事辦完之後,就可以直接埋了。

……

晚上十點左右,我們開始正式幹活,兩人一妖走在這條河邊。

說實話,找鬼這活我最擅長的就是直接用羅盤勘測哪個地方氣場有波動。

於是我便拿著羅盤從這條河的上游一路往下游走,可是直到走到這條河的盡頭,羅盤都沒有任何動靜。

我還是不死心,又從下游往上游走,直到走到一處山壁前,這條河的水是從山體間流出來的,羅盤依舊沒有動靜。

這個時候我就有點無奈了,我目前找鬼的手段也就是用羅盤一種。

“把那隻極品鬼放出來,鬼與鬼之間的感應是很強的”,狐妖提醒道。

我這個時候才想起師父幫我收了一個極品鬼物,一開始是放在玉佩裡面,現在在封魔盒裡面。

因為不是我自已收服的,我對她都沒什麼印象了,而且一直都沒有用過。

我便從乾坤袋中摸出封魔盒,催動法訣,頓時有一股磅礴的陰煞鬼氣從封魔盒裡面湧了出來。

在我面前幻化成了人形,是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古裝大美女,“主人,有何吩咐?”

我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沿著這條河,給我找一個鬼”

“好的,主人!”,然後她便化作一團淡紅色的陰煞鬼氣,朝著下游漂飛過去。

“喲喲喲,還主人呢,是誰說跟這鬼物是好朋友的?”,旁邊的狐妖挖苦道。

“我跟她的確是朋友關係,從來沒把她當做僕人”

“說實話,這鬼物長得蠻漂亮的”,狐妖不懷好意的衝著我露出了姨媽笑。

“老姑奶奶,您就別拿小陽開玩笑了”,胡叔幫我解圍道。

我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旋即問道:“這個鬼物現在是什麼道行?”

“顏色是淡紅色,應該是極品鬼物中的最低階,離著鬼仙還差兩個大段位”,胡叔回答道。

“小張還是挺手下留情的,給她儲存了這麼多道行。我估計原本離著鬼仙應該只差一點點了,如果是我們去收拾她,還真不容易”,狐妖說道。

就在我們閒聊的功夫,穎兒已經飄了一個來回了,“主人,這條河周圍沒有一個鬼物”。

我聽後捏了捏眉心,挺無語了,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小水鬼,現在就連這小鬼都找不到。

“會不會是哪個邪修乾的?然後故意丟到水裡,嫁禍給那莫須有的水鬼”,我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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