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縉剛出關,正在書房裡聽著下人稟報。

“屬下看得真真的,五小姐就是此次招生大會的第一名,這第一名定是能進入天星宗,成為宗主的關門弟子的!”

這下人在比賽剛結束時便急著回來給雪縉報喜了,卻根本不會想到,這事後面還有反轉。

雪縉聽完滿臉笑意,隨即吩咐道:“知道了,去通知管家,全府的人賞靈石十塊。”

這等喜事,待桐兒回來,定是要大肆慶祝一番的。

那下人面上露出一絲忐忑為難,欲言又止。

雪縉看了他一眼,目露不悅:“怎麼了?有什麼直說就是。”

“三日前,府中的藏寶閣跟庫房都被人盜了,裡面……全空了。”

別說是一人賞十塊靈石,就是十個人賞一塊,雪家現在也拿不出來啊!

雪縉出關第一件事便是詢問雪疏桐的近況,還沒人來得及跟他稟報過這事呢。

“什麼?!”他臉色頓時鐵青,“可有查出賊人是誰?”

下人縮著腦袋搖頭:“還沒……那人身手極好,都沒驚動守閣的長老。”

雪縉差點吐出一口血,這可是雪家祖上多少輩攢下來的家底,就這樣被人給偷了?!

那下人見雪縉這副模樣,猶豫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府中還發生了兩件大事。”

“什麼事?”雪縉不覺得能有什麼事能比藏寶閣被偷更重大。

“您閉關後不久,六小姐就從亂葬崗活了過來,她不僅還能修煉靈力,還獲得了詭異的本事,徒手挖了四少爺的靈脈!”

雪縉雙眼一黑,一口血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除了雪疏桐,雪謹驍就是他最喜歡的兒子,現在他這個寶貝兒子竟然被人挖了靈脈!還是被雪夙鳶那個本該死掉的孽障挖的!

可下人的話還沒說完。

“就在四少爺靈脈被挖本個月後,二少爺的頭忽然被人掛在了府門口,這段時間,府內都人心惶惶,說是六小姐被惡鬼附身,找雪家報仇來了……”

“這個孽障!”雪縉這口血還是吐了出來。

“給我將雪夙鳶綁過來!立刻!”

……

雪夙鳶剛回雪府,便撞上了前來‘綁人’的侍衛。

“家主讓你現在立刻去見他。”

為首的侍衛看著雪夙鳶那雙幽深的眸子,到底還是沒敢直接上前綁人。

雪夙鳶掃了他們一眼,道:“沒空。”

她已經三日沒有吃過一頓好飯了,正煩著呢。

那些侍衛聞言齊齊對視了一眼,雖然他們對雪夙鳶有幾分忌憚,但家主的命令他們不能不從。

侍衛們默契地衝著雪夙鳶一起發動攻擊,但對方只是輕輕揮了揮袖,就把他們擊飛出去老遠,各個重傷。

他們眼中閃過驚懼,這才幾天,雪夙鳶就從三級靈師變成了小靈宗!

而且看她方才那一擊,恐怕不止是小靈宗前期星級,最起碼是後期七八星了。

“回去告訴雪縉,要麼他自已親自來見我,要麼我過去見他取他項上人頭。”

雪夙鳶扔下這句話就回了青鳶園。

侍衛回去將雪夙鳶的話一字不落的給雪縉說了,氣得雪縉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孽障,看老子不宰了她!”

雪縉拎著刀就往青鳶園去了。

他自是不信雪夙鳶有膽子對他動手,但他急需有個人讓他打一頓出氣。

藏寶閣被盜,兩個兒子一死一傷,他都快氣瘋了!

雪夙鳶剛坐下吃兩口,院門就人劈成了渣渣。

雪縉沒有片刻停頓,直接一刀朝著雪夙鳶砍了過來。

雪夙鳶不緊不慢地吞下嘴裡的食物,伸手捏住了他的刀刃。

“呵,來得還挺快,這麼怕死嗎?”

雪縉沒想到雪夙鳶的實力竟然還這麼強。

她不是被他親手挖了靈脈麼?怎麼如今好似什麼事都沒有?

“你為什麼要對驍兒下手?沉兒被殺,藏寶閣被偷是不是也是你所為?!”

雪縉原本還不相信雪夙鳶有偷了藏寶閣的能力,但現在看來,她有能力得很!

雪夙鳶將礙眼的刀身撥開,彎著眸子輕笑道:“藏寶閣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雪夙鳶沒有立刻否認。

“當初若是沒有我將那些寶貝帶回來,雪家的藏寶閣可湊不出幾件寶貝。現在我只不過是拿回屬於自已的東西,有何不可麼?”

雪家原先的那些歪瓜裂棗她本看不上,但來都來了,那些玩意扔出去打賞乞丐也比留給雪家人更令人舒坦。

雪縉看著面前笑容淺淡的雪夙鳶,覺得分外陌生。

她先前何時敢這麼跟他說話了,現在不僅敢了,還越說越大逆不道!

“你別以為仗著自已有幾分本事,便在雪府為所欲為!今天我便親手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孝女!”

雪縉這次閉關除了療傷,還連升了三星,現在已是小靈宗九星的修為,他相信自已晉升大靈宗指日可待。

雪夙鳶現在的實力他看了,只有小靈宗七星的實力,比他足足低了兩星,他現在想對付她綽綽有餘!

他說著,運轉靈力召喚出八隻火犬來。

元素化作獸形比單純地使用火球火箭更耗費靈力,但攻擊也更高。

那八隻火犬齜著火紅的獠牙衝著雪夙鳶而去。

雪夙鳶沒躲,而是任由那些張開大嘴咬向她。

那些火犬碰到她身體的那刻,竟然全都慘叫一聲,頃刻間就化為了幾縷黑煙。

“怎麼可能!”

雪縉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幕,這可是傾注了他九成的靈力幻化而成的火犬,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被雪夙鳶化解了?!

他不信邪地服下幾顆回靈丹,這次他沒再等著那些火犬將雪夙鳶拿下,而是自已揮著刀一起上。

雪夙鳶看著他,眯了眯眼,雪家人欠的賬是該同他好好算算了。

她抬起右手,在雪縉衝上來的那一刻,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替先前的雪夙鳶還給你,打你為父不仁。”

雪縉的左臉立刻腫了起來,他沒想到會被雪夙鳶打臉,呸地一聲吐出口中的血沫:“老子要殺了你!”

雪夙鳶反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還是替她還給你,打你忘恩負義。”

兩巴掌下去,雪縉的臉腫成了豬頭,可想而知,雪夙鳶用了多大的力道。

雪縉張嘴,幾顆牙掉了下來。

雪夙鳶又揚起了手,雪縉下意識就想躲,他腦袋現在還被那兩巴掌打得嗡嗡作響呢。

雪夙鳶卻思索片刻,轉而抓住了他的衣領。

“放心,不打你了。”她衝他笑了笑,轉而將手伸進了他的胸膛。

“這第三下,便叫你將靈脈還給我吧。”

她的手在雪縉胸腔內攪動,最後握住了他的靈脈。

雪縉臉上卻是震驚,仔細看還能看到恐懼。

“逆女……你怎麼敢!”

他話還沒說完,渾身就傳來了劇痛,那是靈脈被剝奪的痛楚。

雪夙鳶正想將手中的靈脈抽出來,一道掌風便朝著她劈了過來。

那掌風凌厲,來人是個大靈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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