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八幡見氣氛漸漸變得有一些不對勁了,轉移話題道:

“所以說,這裡是什麼社團?”

“猜猜看?”雪之下雪乃扭過頭看向他。

“這裡是文學部吧?”

“理由呢?”

“因為這裡既沒有特殊的器材,也沒有特別的場景佈置。”

“而你們剛剛又不是在看書,就是在玩手機。”比企谷八幡自通道。

“推理的不錯啊。”牧白給大老師點了個贊。

“可惜猜錯了。”雪之下雪乃輕笑道。

“那這裡是什麼社團啊?完全沒有頭緒好吧。”比企谷八幡無奈的聳了聳肩。

雪之下雪乃緩緩站起身,說道。

“擁有者將慈悲之心施與貧乏者,人們將此稱之為志願者。”

她走到了窗邊,轉過身看向坐在座位上的兩人,居高臨下道:“向有困難的人施以援手,就是這個社團的活動。”

“歡迎來到侍奉部。既然被委託了,那我會負責到底。我會糾正你們的問題的,好好感謝我吧。”

看著面前這位雪女自以為是的樣子,比企谷八幡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說道:“事先宣告,我可沒有什麼問題需要你來矯正。”

“我啊,還是比較優秀的。上次能力評測國文年級排行第三,長相也還可以。”

“除了沒有什麼朋友和沒有女朋友之外,我也算得上是優等生了。”

大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孤芳自賞。

牧白看著面露自豪的大老師,不禁想到。

“能以這麼沾沾自喜的姿態,說出這種話,與其說你是小人得志的怪人,倒不如說是噁心呢。”雪之下雪乃嘲弄道。

“在我看來,你之所以沒有朋友,就是因為你那糟糕的性格以及扭曲的感性呢。”

“至於外貌,這種東西是主觀的,也就是說,在這裡,我和那邊那個傢伙說的話才是對的。”她輕笑道。

“雖然聽你這麼說很奇怪,但是也意外的有道理啊...”比企谷八幡無奈的說道。

“那麼,與人交流的模擬就結束了。”

“能和我這麼優秀的女孩子交流的話,和其他人正常交流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稍微被糾正過來一點了吧?”雪之下雪乃笑道。

“我可不是不會和別人交流,只是不想講一些不必要的話而已。”比企谷八幡反駁道。

“我啊,完全沒有改變的必要。”

“你再不改變的話就要危害到社會了。”雪之下雪乃眉頭微皺。

這時,牧白也放下了手機說道:“其實吧,要我說的話,如果外貌是主觀的話,問題又何嘗不是呢?”

“退一萬步來講,哪怕比企谷最後成為了社會的渣滓,這個社會也不會因為他一個人而發生什麼變化。不是嗎?”

“可是!”就在雪之下雪乃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教室的門被推開了。

平冢靜走了進來。

“打擾一下啊,雪之下。”

“敲門...”

“抱歉抱歉。”平冢靜笑了笑。

“看來你在糾正他們這一方面遇到了麻煩呢。”

“是他們一直意識不到自已的問題。”雪之下雪乃無奈的攤了攤手。

“改變什麼的,我只是不喜歡別人用這些東西來教訓我。”比企谷八幡說道。

“但如果只是像你這樣去逃避的話不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嗎?”雪之下雪乃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些許。

“改變不也是逃避現在嗎?為什麼不能肯定現在的自已呢?”比企谷八幡反問道。

牧白看著漸漸握緊了拳頭的雪之下雪乃,心中微微嘆氣。

平冢靜見狀,點點頭說道:“自古以來,雙方的正義發生衝突的時候都會採用比賽的方式來分出勝負。”

說著她單手指向前方說道:“撒!來決勝負吧!”

“太強硬了。”比企谷八幡吐槽道。

“這又是平冢老師你從哪部熱血漫畫裡面學來的嗎?”牧白有點無奈。

“比賽的內容是比誰誰更能侍奉他人。敗者要服從勝者的任何命令。”

然後,牧白就看見比企谷八幡嚥了咽口水。

拜託,大老師,你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

“我拒絕,和他進行這樣的人對賭只會讓我感到貞潔受到了威脅。”雪之下雪乃看了眼比企谷,然後雙臂捂住了胸口。

“哦?莫非雪之下你在害怕會敗給他們這樣的人嗎?”平冢靜說道。

聞言,雪之下雪乃那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平冢老師,這真的是很低階的激將法呢。”

“原來雪之下雪乃也會有害怕的東西呢。”平冢靜笑了笑。

“雖然這樣就讓你得逞了,會讓我很不舒服,但是我接受了。”

見狀,平冢靜點點頭,然後扭頭看向一旁還在玩手機的牧白。

感覺到周圍突然安靜下來了,牧白抬起頭,發現平冢靜正在看著自已,問道:“怎麼了?平冢老師,難道我也要參加嗎?”

“你說呢?”語落,平冢靜一把把牧白從凳子上拽了起來。

“哎,我俏...”牧白剛想說點什麼,就被平冢靜瞪了一眼。

行吧,我忍,好男不和女鬥好吧。

平冢靜鬆開牧白,看向雪之下雪乃,說道:“具體內容是這樣的....”

.....

平冢靜走後,侍奉部再次了安靜下來。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比企谷八幡站起身。

今天他還要買些甜點給妹妹呢。

雪之下雪乃微微點了點頭。

“明天見。”牧白揮揮手說道。

比企谷八幡走後,雪之下雪乃看著書,低著頭問道:“你還不回去嗎?”

“看你沒什麼朋友的樣子,在這陪陪你。”

“如果說朋友的定義是認識的話,我還是有很多朋友的。”

“但是很可惜,朋友的定義不僅僅是認識,不是嗎?”牧白說著,看著手機上櫻島麻衣給自已發的訊息笑了笑。

麻衣學姐:“牧白君週末要不要和我出來逛街呢?”

白:“好啊。”

“那你覺得朋友的定義是什麼?”雪之下雪乃依舊在看著書。

“這也是一個主觀題呢。”牧白說道。

“在我看來,你我現在就算得上是朋友了。”牧白看向她笑了笑。

“是嗎?”雪之下雪乃合上書說道:“從小到大,我都很可愛,漂亮。喜歡我的人數不勝數。”

“所以我總是被其他人妒忌,光是在小學的時候,我的鞋子就被藏了60次左右。其中有50次是被女生藏的。”

“拜此所賜,我每天上下學都得帶著鞋盒和豎笛回家。”

“那你生活的很辛苦啊。”

雖然牧白已經提前知道了這些事情,但是當雪之下雪乃在自已面前說出這些令人心酸的過往時,心中仍舊有些不舒服。

“的確很辛苦。”

“但是沒辦法,因為我太可愛了嘛。”雪之下雪乃無奈的笑道。

“但這也沒辦法不是嗎?每個人都是不完美的。既軟弱又醜陋,很容易就會因為嫉妒他人而去傷害他人。”

“這很奇怪不是嗎?越是優秀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反而越難以生存。”

“確實如此。”

她看了眼牧白,繼續說道。

“所以需要改變,連同人一起,去改變這個世界。”

說著,她起身來到了窗邊。

窗外,落日的餘暉下,幾隻雪白的飛鳥在自由的翱翔著。

“但這其實是困難的,幾乎不可能達成的目標,不是嗎?”牧白看著她的背影說道。

“但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吧?”

雪之下雪乃轉過身看著他說道:

“你們那種隨波逐流,隨遇而安的作風,我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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