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雪之下雪乃皺了皺眉,說道:

“以前為了鍛鍊體力,我練過合氣道。”

“如果對方只有一個人的話,應該不會是問題。”

聞言,牧白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但很可惜,混混是群居生物。”

聽見這話,雪之下雪乃也是沉默了。

而這時,一陣風卻是輕飄飄的從二人身畔拂過。

牧白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他看了看雪之下雪乃,又看了看一旁的小巷子,說道:

“算了。”

“雪之下部長,跟我來。”

說著,他便邁步朝著小巷子裡走去。

聞言,雪之下雪乃有些疑惑的跟上了他。

你剛剛不還說有危險的嗎?

而牧白這時卻是開口說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裡面的人應該被解決的差不多了。”

聽見這話,雪之下雪乃更疑惑了。

這是什麼意思?

而兩人走了沒一會,周圍的環境便漸漸的暗了下來。

周圍的房屋都是高樓。

所以哪怕是堪堪過了正午,這條小巷子裡也被各種各樣的東西遮蓋的嚴嚴實實。

牆壁上,生鏽了的金屬支架上擺放著一個個泛黃了的空調箱。

一件件髒亂的衣物,毛巾橫七豎八的躺在空調箱上。

顯然是住在高樓的人落下的。

那些衣物的一角順著空調箱垂下。

即使是身處於下方的人們也可以看見那些令人咋舌的黴印。

甚至,在一些衣服上還時不時的滴落著一些不知名的液體。

也不知道是哪天哪年累積下來的雨水,或是人們生活的廢料。

空氣中彷彿也瀰漫著一股令人皺眉的黴味。

給人帶來一種破敗不堪的陳舊感。

見狀,早有心理準備的雪之下雪乃也是不禁皺起了眉頭。

而牧白則是輕聲說道:

“別意外。”

“這裡就是這樣。”

聞言,雪之下雪乃問道:

“你之前來過這裡嗎?”

聽見這話,牧白輕輕的偏了偏頭,躲過了一滴汙水。

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

聞言,雪之下雪乃看著走在前面的少年,倒是有些疑惑了。

那為什麼你會看起來這麼熟練?

而牧白也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側過頭看向她笑道:

“我在龍國那邊的時候,走過不少這樣的地方。”

“所以比較熟悉。”

聽見這話,雪之下雪乃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人又走了會,便聽見了一些零碎的叫喊聲。

見狀,牧白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

“還真是這樣...”

聞言,雪之下雪乃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樣?”

聽見這話,牧白笑了笑說道:

“跟我來。”

隨後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隨著二人的靠近,那聲音也是越發明顯。

“喝!”

“啊!”

聽見這聲音,雪之下雪乃只感到一陣熟悉。

什麼情況?

而就在二人走過一個拐角後。

一個留著黑色長髮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只見,女人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那個男人的肚子上。

那男人慘叫了一聲,而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牧白看了看那女人,又看了看周圍躺著的兩三個男人,嘴角不禁抽了抽。

而那女人聽見了身後傳來腳步聲,也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轉身便朝著二人衝來,揮拳重重砸下。

“吃我一拳!”

見狀,牧白滿頭黑線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拳頭,說道:

“不是,你打架打嗨了。”

“也不能不看人就打吧?”

“平冢老師?”

聞言,平冢靜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向了接住自已拳頭的少年。

隨後愣了一下,收回手有些疑惑的說道:

“牧白?”

接著又扭頭看了看一旁的少女。

“雪之下?”

聞言,雪之下雪乃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

“下午好,平冢老師。”

見狀,平冢靜有些疑惑的看著二人問道: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雪之下雪乃聞言扭頭看向了牧白,說道:

“他帶我過來的。”

而牧白聞言則是說道:

“剛剛在那邊聽見有人打架。”

“聽聲音感覺有點像平冢老師,就和雪之下部長一起過來了。”

“果不其然。”

聽見這話,雪之下雪乃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這麼遠你都能聽見?

我們到這邊都少說走過了五六個拐角了吧?

而牧白見狀則是昂首挺胸的看了她一眼。

我厲害吧?

見狀,雪之下雪乃白了他一眼。

看著二人的互動,平冢靜有些無語的問道:

“所以。”

“你們過來找我是幹什麼的?”

聞言,牧白攤了攤手,說道:

“也沒什麼。”

“就是剛才在馬路上的時候,雪之下部長說,老鼠喜歡躲在陰暗的地方。”

“所以想到小巷子裡來看看。”

“而我覺得兩個人走這種地方可能不太安全。”

“但聽見你的聲音,就帶著她過來了。”

聽見這話,平冢靜笑著豎了個大拇指說道:

“不愧是雪之下啊!”

“和我想到一塊了。”

隨後,她便伸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說道:

“不過,這種有危險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

“我們大人會負責的。”

“警察那邊也在搜尋這些小巷子,要是大岡藏著的話,最多今天傍晚就能有結果了。”

說著,她叉起了腰。

聽見這話,牧白扭頭看了看她身上有些髒亂的衣服。

又看了看地上的幾個人。

而後看向雪之下雪乃問道:

“雪之下部長,你怎麼看?”

聞言,雪之下雪乃想了想說道:

“我想留下來幫忙。”

聽見這話,平冢靜挑了挑眉說道:

“不是說了交給我就可以了嗎?”

而雪之下雪乃聞言則是說道:

“一個人面對這些人渣的話,還是有風險的吧,平冢老師?”

聽見這話,平冢靜愣了一下,而後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不愧是雪之下你啊。”

而這時,牧白不禁吐槽道:

“我們這又不是在做什麼很危險的事情。”

“別說的好像是什麼生離死別一樣。”

而平冢靜聞言則是扭頭看向他問道:

“那麼,牧白君,你的打算呢?”

聽見這話,牧白看了看雪之下雪乃,又看了看平冢靜。

隨後聳了聳肩,說道:

“你看,我還有的選嗎?”

聞言,平冢靜笑了。

她叉著腰,伸出手說道:

“來來來,把手伸出來,搭在我手上。”

見狀,牧白吐槽道:

“這是幹嘛?沒必要吧?”

而雪之下雪乃也是說道:

“我也覺得。”

聽見這話,平冢靜蹲到了角落裡,委屈巴巴的說道:

“好不容易和自已的學生組個隊,結果還被嫌棄了...”

見狀,牧白嘴角抽了抽。

靜可愛,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可愛啊。

而雪之下雪乃也是有的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伸出了手說道:

“然後呢,平冢老師?”

聽見這話,平冢靜開心的站起身。

然後把手搭在了雪之下雪乃的手上,扭頭看向牧白挑了挑眉。

意思不言而喻。

見狀,牧白也是嘆了口氣,然後把手搭了上去。

隨後,三人的手便一同朝著天空散開。

平冢靜喊道:

“那麼,我宣佈,新第七班就此成立!”

聽見這話,牧白吐槽道:

“這又是怎麼搭上線的啊?”

雪之下雪乃也是撫了下發絲,說道:

“應該說是侍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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