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之下雪乃見狀則是撫了下耳畔的髮絲說道:

“既然大岡同學一直縮在洞裡不願意出來,那大岡同學那邊就麻煩葉山同學了。”

“可以吧?”

說著,她扭頭看向了葉山隼人。

聞言,葉山隼人連忙點頭說道:

“好,包在我身上吧。”

見狀,雪之下雪乃扭過頭看向葉山隼人身旁的戶部,大和兩人。

二人本就如坐針氈,被雪之下雪乃這麼一看,頓時就感覺不好了。

後背上默默的浸出了一絲絲冷汗。

這時,坐在雪之下雪乃旁邊的由比濱結衣卻是看著戶部翔皺了皺眉。

看見這一幕,戶部翔彷彿也是反應了過來。

他伸手抓了抓後腦勺,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個啥....”

“我知道錯了...”

而雪之下雪乃卻是沒怎麼搭理他,靜靜的扭過頭看向了另一邊的大和。

而大和見狀也是明白了過來。

趕忙跟著低頭認錯道:

“十分抱歉...”

見狀,雪之下雪乃又是淡淡的掃了他們幾眼,隨後看向葉山隼人說道:

“那麼葉山同學,接下來他們也就交給你處理了。”

聞言,葉山隼人趕忙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就先帶著他們離開了。”

聽見這話,雪之下雪乃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此,葉山隼人如蒙大赦,留下一句“再見”,

便帶著身旁的兩人灰溜溜的跑了。

牧白見狀嘴角抽了抽。

雖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看著這一幕,怎麼看,怎麼像是黑幫啊....

嘖...

這麼看來...

雪乃不混黑道是不是可惜了...

想著,他不禁看了一旁的黑髮少女一眼。

而這一幕,也是被一旁的死魚眼少年收入了眼底。

比企谷八幡心中默默嘆了口氣。

而後站起身說道:

“午休時間快結束了。”

“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他便朝著外面走去。

而由比濱結衣見狀,看了看雪之下雪乃和牧白,又看了看門口。

也是站起身說道:

“那個,小雪,我也先回去了。”

聞言,雪之下雪乃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

“再見,由比濱同學。”

“嗯嗯!回頭見!”

由比濱結衣朝她揮了揮手,便朝著比企谷八幡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聽著由比濱結衣的腳步漸漸遠去,牧白愣了愣。

怎麼突然都跑了?

而這時,雪之下雪乃卻是緩緩拿出手機點了點,撥了個電話。

隨後,牧白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牧白拿出了手機,看了眼手機螢幕上的“雪之下部長”。

而後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雪之下雪乃。

雪之下雪乃見狀,手指輕點螢幕,掛了電話,說道:

“還以為變態君會給我設定什麼不得了的備註呢。”

聞言,牧白有些無語的吐槽道:

“你對我的誤會也太大了吧?”

“我能給你備註什麼不得了的備註啊?”

之前最多也就是“愛打110的雪喵”而已。

而雪之下雪乃則是架起了手,想了想,說道:

“果然。”

“是提前改好了嗎?”

聞言,牧白有些無力吐槽道:

“我真沒有給你設定什麼不得了的備註啊...”

“是嗎?”

雪之下雪乃輕輕的看了他一眼。

“當然的好吧。”

牧白點了點頭。

雪之下雪乃聞言問道:

“那剛才那個報警電話是什麼?”

聽見這話,牧白愣了一下,而後說道:

“這屬於特殊情況好吧。”

“再說了,我不是在回來的時候就給改回來了嗎?”

聞言,

雪之下雪乃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低下頭看起了書。

牧白見狀也是微微的鬆了口氣。

空曠的部室也是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一會後,

雪之下雪乃的聲音輕輕的響了起來。

“你和大和說的話。”

“是真的嗎?”

聞言,牧白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後笑道:

“假的。”

“事實上,我並沒有怎麼看過福爾摩斯。”

“那句話也只是恰巧看見的。”

聽見這話,少女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這句。”

聞言,牧白倒是有些疑惑了。

不是這句,那是哪句?

而雪之下雪乃這時卻是撫了下頭髮,說道:

“連鎖簡訊。”

聽見這話,牧白也是明白了過來。

原來,雪乃說的是這個嗎?

她居然會在意這個嗎?

想著,他不禁再次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少女。

而雪之下雪乃見狀則是說道:

“不能說的話就算了。”

聞言,牧白笑了笑說道:

“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

“只是沒想到,雪之下部長居然會在意這個。”

聽見這話,雪之下雪乃緩緩的站起身說道:

“瞭解你們的過去,有助於我瞭解你們的心理。”

“這樣才能更方便我改變你們。”

說著,她緩緩走到了窗邊。

聞言,牧白也是站起了身,走到窗邊,看著雪之下雪乃說道:

“坦誠有的時候也是一種魅力。”

雪之下雪乃聞言剛想說點什麼,就聽見牧白接著說道:

“不過,既然雪之下部長想知道。”

“告訴你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雖然,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了。”

聽見這話,

雪之下雪乃靜靜的扭過頭看向了他。

牧白見狀笑了笑,接著說道:

“那是我高一時候的事情了。”

“那時候,剛入學的我滿懷著對新生活的嚮往來到了陌生的高中。”

“其實一切一開始都挺不錯的。”

“和同學之間的相識,課間的嬉戲什麼的。”

說著,少年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懷念之色。

他扭過頭看向窗外,繼續說道:

“就是可惜了。”

“後來的某一天,我和一個女同學起了衝突。”

“說來也可笑。”

“那個時候的我居然會因為他人莫名其妙的辱罵而和他們起爭執。”

“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說著,他淡淡的笑了笑。

聞言,雪之下雪乃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們那個時候說你什麼了?”

聽見這話,牧白扭過頭看向她,笑道:

“他們那時候說我是孤兒什麼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我會那麼生氣。”

“可能是年輕人的衝動吧?”

“然後,他們就把我的名字掛到了學校的表白牆上。”

“給認識我的人發騷擾簡訊,什麼的。”

“還挺好笑的。”

說著,他再次笑了笑。

見狀,雪之下雪乃也是不由的沉默了。

這時,上課鈴也是悄然打響了。

牧白看了眼手機,卻發現現在早已過了打上課鈴的時間。

見狀,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為了聽我說故事,就連上課鈴都可以放到後面打。

是吧?

真謝謝你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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