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艾爾的聲音卻是突然傳入了普洛斯的腦海中。

“撤退,計劃失敗了。”

聞言,普洛斯臉色有些難看的點了點頭,然後伸了出法杖對著天空中的法陣揮了一下。

而後...

那法陣依舊在天空中掛著,自顧自的旋轉著。

普洛斯見狀有些疑惑的再次揮了下法杖。

但依然沒有什麼結果。

“噗嗤。”

一道嘲諷的笑聲從下方傳入了他的耳中。

他扭頭望去,卻見少年正對他笑著。

顯然是被逗樂了。

普洛斯見狀也是明白了過來。

這是對方搞的鬼啊...

想著,他的心便沉了下來。

而這時,

先前那道陰影已然來到了少年的身後。

見狀,普洛斯心中一喜,手中法杖一揮,一道綠色魔法陣在他面前張開。

隨後,一條火龍便朝著牧白衝了過去。

牧白見狀,不慌不忙的輕輕抬手,而後念道:

“魔法締造:...”

說著,他的面前便出現了一道銀色的魔法陣。

而這時,一道握著長刀的身影卻是突然從他身後的陰影中躍了出來。

諾娃看著面前正在施法的少年,握緊了手中的黑色長刀,默默的催動起能量。

黑色的刀身隨著她能量的引動而燃起了暗紫色的烈焰。

宛如一柄來自於幽冥的利刃。

利刃直直的貫穿了少年的身體。

得手了?

諾娃看著面前這個被長刀貫穿的少年,感受著手中的觸感,不禁一喜。

而下一刻。

少年的身體卻宛如玻璃般碎裂,崩解。

化作了漫天銀芒消散於天地之間。

與此同時,

一把長刀卻突兀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牧白的聲音自她身後悠悠傳來。

“你在看哪呢?”

“小貓?”

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冰涼觸感,諾娃心中一驚。

而後整個人瞬間化作紫紅色的煙霧朝著一旁撤去。

見此,牧白無所謂的笑了笑。

隨後,隨意的抬刀對著天空之中的火龍,揮出了一道月牙。

綠色的火龍和銀色的月牙在空中接觸。

“轟--”的一聲。

化作了銀綠相間的煙火,緩緩消散於半空之中。

而這時,那普洛斯身下的怪物也是動了起來。

只見黑色的觸手鋪天蓋地的朝著少年襲去。

宛如一道黑色的海浪在道路之上奔騰,壓迫感極強。

而少年卻沒有多在意。

他輕輕的抬起一隻手,再次念道:

“魔法締造:破明。”

語落,一道直徑長達十多米的超大型銀色魔法陣便在他的面前迅速形成。

見狀,普洛斯和諾娃趕忙跳到了一旁的高樓之上。

而後,他們便看著一道銀色的光柱從那魔法陣中射出。

光柱頃刻間,便吞沒了整條大街。

轟隆隆的聲音宛如針刺般刺激著兩人的耳膜

而待光柱消失後,露出的是一整片的廢墟。

以及一隻被轟掉了半個多腦袋的怪物。

那怪物此時正躺在廢墟的盡頭抽搐著身子,黑色的血液四處噴射,慘不忍睹。

淒厲的嗚鳴聲不停傳入幾人的耳中,彷彿在訴說著剛剛那一擊的可怕威勢。

而道路的另一邊,少年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然消失不見。

這時,諾娃卻是突然抬起了火焰長刀朝著身後斬去。

乒---

一道金屬交鳴之聲傳出。

普洛斯趕忙轉身看去,卻發現那少年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後。

諾娃那燃著火焰的黑刃與少年手中泛著銀芒的白刀架在了一起。

互相僵持之間,似乎是不分上下。

“閣下,放我們離開如何?”

諾娃看著面前的少年問道。

而牧白聞言則是說道: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公交車站嗎?”

說著,他震了一下刀,彈開了對方的火刃。

諾娃向後退了半步,接著說道:

“我們可以付出一些代價,魔法相關的資源什麼的。”

“你們這個世界應該沒有這些資源吧?”

“而且,你也是魔法側的,也需要這些東西吧?”

看著對面那個看似冷傲如冰山,實則單純如白紙的綠皮女人。

牧白聞言想了想,說道:

“你這個提議的確很有誘惑力。”

見狀,諾娃眸中漸漸有了喜意。

如果能這樣回去的話...

但她的美夢還沒做完,就聽見少年再次說道。

“但是我拒絕。”

隨後,牧白再次抬起了手中的長刀指著他們,淡淡說道:

“抱歉啊,我這個人啊。”

“就喜歡在別人自以為是的時候說拒絕。”

說著,他身上的開始亮起了銀色的光芒。

而這時,一道暗紫色的精神能量卻是突然擊中了他的後背。

艾爾的身影在少年的身後緩緩浮現出來。

“諾娃,幹得漂亮。”

...

與此同時。

牧白被暗紫色的精神能量命中,頓時,意識昏昏沉沉的浸入了湖底之中。

...

嘩嘩的流水聲將少年的意識緩緩喚醒。

少年揉了揉腦袋,打量了一下四周。

卻發現他正站在一片水域之上。

日光的照耀下,水面的波紋清晰可見。

遠處的天空如同這片水域一般蔚藍,彷彿水流順著世界的軌跡,一直抵達了天穹。

天空中,幾朵白雲正在悠哉悠哉的飄蕩著,像是魚兒,遊嬉在水中。

這是哪?

牧白不自覺的在心中問道。

這時,一道讓他既陌生又耳熟的聲音卻突兀的在他的耳畔響起。

“這裡,是你的精神空間。”

牧白扭頭望去,卻發現不知何時,在他的身旁竟多出了一個看不清面容的人。

那個人與他的身高相仿,穿著一套不知名的白色高校服裝。

見狀,牧白問道:

“那你是誰?我的黑暗面嗎?還是另一個我?”

那人愣了一下而後說道:

“你為什麼會這樣說?”

牧白聞言攤了攤手說道:

“不就這點套路嗎?”

“我剛剛可是被人打進來的。”

“無非就是給我整點夢魘什麼的,然後讓我打出去罷了。”

那人聞言又愣了一下,而後便笑了起來。

“好啊。”

“你倒是清醒。”

說著,他拍了拍手說道:

“那麼接下來,就交給你自已了。”

語落,一陣溼潤的冷風吹過,那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這時,牧白所處的場景也是開始變化了起來。

一張張桌椅,一個講臺也開始浮現了出來。

儼然是一間平常的教室。

講臺之上的黑板上寫著幾行歪歪扭扭的詩句。

“我欲因之夢吳越...”

牧白看著黑板上的詩句輕聲念道。

而這時。

教室外,幾道喧譁的聲音卻是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循著聲音來的方向,他推開了教室門,走了出去。

而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一群看不清面容的小學生。

那些小學生此時正圍著一個打扮略顯邋遢的學生推推搡搡,指指點點。

他們的口中不停的喊著一些令人咋舌的話語:

“他沒有爸爸媽媽。”

“沒有爸媽的野種...”

“哈哈,孤兒!”

“孤兒!”

...

牧白見狀,輕輕的嘆了口氣,卻也沒有做什麼。

這...

只不過是幻象罷了。

過了會,許是那些小學生覺得沒意思了。

他們紛紛朝著走廊的另一邊跑去。

留下了那個被欺負的小學生,蜷縮在走廊的牆壁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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