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牧白和林沐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上正在播放著一檔不知名的音樂節目。

節目裡,主持人正在激情澎湃的喊著。

“接下來,請大家欣賞由Sweet Bullet(甜蜜子彈)帶來的...”

聽著電視上主持人激情的話語,牧白不禁打了個哈欠。

見狀,一旁的林沐沐問道:

“歐尼醬,你覺得這個節目很無聊嗎?”

牧白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沒,我只是對明星、偶像什麼的不大感興趣而已。”

“以前在那邊的時候也沒怎麼了解過。”

聞言,林沐沐歪了歪頭說道:

“是嗎?”

“是啊。”

牧白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畢竟,人這種生物一般也只會去了解自已感興趣的事物吧?”

聽見這話,林沐沐扭過頭看了看電視,隨後問道:

“那歐尼醬,你知道現在正在表演的團隊裡有誰嗎?”

牧白聞言想了想說道:

“沒記錯的話,甜蜜子彈應該是麻衣的妹妹在的團隊。”

“好像是叫豐浜和花吧?”

“誒!?”

“歐尼醬你居然記得嗎?”

林沐沐有些驚訝的問道。

牧白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對這些不感興趣。”

“但喜歡的人的事情還是要去了解的吧?”

聽見這話,林沐沐笑道:

“那看來這一點上歐尼醬你做的比起咲太來說,要好上不少呢。”

而牧白聞言則是搖了搖頭說道:

“誰知道呢?”

“當初的咲太也只不過是沒有手機,才不知道麻衣的生日的吧?”

...

翌日,上午。

吃完了早餐的牧白悠哉悠哉的走在上學路上。

這個時間點,馬路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行人,其中也不乏穿著各種校服的學生。

看著周圍三五成群的人們,他不禁笑了笑。

有些人就是這樣,雖然自已有的時候會覺得孤單。

但如果能看見別人不孤單的話,心情也會不自覺的變好,就彷彿剛才孤單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可能這也屬於所謂的“因為淋過雨,所以想給他人撐把傘”吧?

這時,一道聲音卻是突然在他的身旁響了起來。

“呀hello。”

聞言,牧白扭過頭看去,

卻發現他的身旁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隻糰子少女。

見狀,牧白也是打招呼說道:

“早上好啊,由比濱同學。”

由比濱結衣聞言開心的笑了笑,隨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牧白君,你平常不是很早就去學校了嗎?”

“今天怎麼這個時候還在這裡?”

聞言,牧白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事實上,我一般都在這個時候去學校的,只是偶爾會去早一點。”

“這樣啊。”

由比濱結衣點了點頭,而後問道:

“說起來,牧白君你都不和小雪一起出門的嗎?”

“你們不是住在同一個公寓嗎?”

牧白聞言嘴角抽了抽問道:

“是誰告訴你‘住在同一塊,就會一起上下學的’啊?”

“誒!難道不是這樣嗎?”

由比濱結衣有些意外的說道。

牧白有些無語的說道:

“很顯然不是吧?”

一路上,二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聊著聊著便來到了2年F班。

牧白走到他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機,便開始了他摸魚的一天。

然而,這一天,他註定不會太悠閒。

就在他上午上課上到一半,打遊戲打的正嗨的時候,一陣噁心的感覺就突然湧上了他的心頭。

手也忽然一抖。

啪————

手機輕輕的落在地上。

聲音不大不小,但在這間只有老師講課的教室裡...

剛剛好...

見狀,牧白抬起頭看向講臺上的女老師,尷尬的笑了笑。

而講臺上的女老師見狀則是說道:

“牧白同學,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大可不必如此。”

“你可以和我申請出去。”

牧白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抱歉老師。”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需要去醫務室一趟...”

聞言,那女老師眉梢一挑。

顯然也是有些意外。

你還真敢???

她有些生氣的說道:

“行,你走!”

而牧白聞言則是快速的彎下腰,撿起了手機,接著說道:

“謝謝老師!”

說完,他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留下教室裡一臉懵逼的眾人。

比企谷八幡:woc,牧白,你是真牛啊...

由比濱結衣:牧白君...好像病得不輕的樣子...要不要和小雪說一下??

...

而牧白此時則是揮手隱去了他的身形。

而後找了個角落,開啟了一道金色的傳送門,走了進去。

傳送門的對面,一隻體長4~5米的黑色犬類生命體正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到處亂竄著。

它那黑色的身軀上遍佈了忽明忽暗的猩紅條紋。

鋒利的爪子在烈日之下反照著太陽的光芒,彷彿世間罕見的神兵利器。

而就在它左邊跑到一輛轎車旁看看,右邊跑到一家店面門口嗅嗅的時候。

一陣平緩的腳步聲卻自它身後的大街悠悠傳來。

頓時,它那雙黑色的耳朵便豎了起來。

它迅速的扭過頭朝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卻見一個提著一把銀藍長刀的黑衣少年正朝它緩緩走來。

“這裡,是千葉吧?”

牧白看了看這條大街的佈局不禁有些疑惑。

這隻無居然剛好重新整理在他家嗎?

想著,他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對面那隻對著他俯下身子,做出了攻擊架勢的大狗。

“3級啊,好強...”

他看著對方不禁吐槽道。

果然之前的連續高等級戰鬥就是有那群新世界的搞事情吧?

誰會臉黑到天天打強度局的地步啊?

你說對吧?

特將軍?

想著,他緩緩抬起刀指向了對面那隻正在對他滴著口水的傻狗。

而那隻3級無見狀也是無腦的朝他衝了過來。

牧白見狀,直接揮刀斬下。

而那隻無在被刀刃斬中的時候,卻是分成了兩團黑影,朝著兩側散開。

而後後撤、聚攏,再次顯露出了那隻大狗的樣貌。

見狀,牧白眉梢挑了挑。

這時,牧白身後的某個陰暗的角落突然刺出了一根陰影尖刺,朝著牧白急速襲來。

見狀,牧白伸出手向後一把抓住了那根尖刺,而後淡淡的念道:

“術法構造:鏡碎。”

一瞬間,那些陰影便宛如鏡子般碎裂開來,化作一縷縷黑色的能量消散於半空之中。

而後,牧白便瞬間出現在了那傻狗的面前,一掌拍在了那狗的頭頂上,念道:

“術法構造:封魔。”

頓時,一道銀色的鎖鏈便是捆住了這隻無的身體。

緊接著便是一道刀光閃過。

隨後,他便收起刀,轉過身笑道:

“打完,收工。”

說著,他朝著一旁的小巷子走去。

而在他離開後不久,

那隻無的頭顱卻突然掉落在了地上,整個身子猛然倒下。

....

下午,放學後。

兩名黑髮少年老老實實的坐在辦公室的小沙發上。

“來,你們一個個給我解釋!”

坐在兩人對面的沙發上的長髮女子翹著二郎腿看著面前的兩個少年語氣不善的說著:

“就你先來吧,比企谷。”

說著,她黑著臉拿起了沙發前小茶几上的A4紙。

隨後便開始念道:

“古人曰:工作必將失敗。”

“勞動是以風險換取報酬的行為。”

....

“因此,這次的職場參觀,希望能定為專業主夫的職場,也就是我家。”

“我現在想說些什麼...”

她把腿猛地架到茶几上,然後掰了掰手指,握緊了拳,黑著臉說道:

“你小子應該懂吧?!”

見狀,牧白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靜可愛這也太兇了吧。

而比企谷八幡這時也是往沙發裡面縮了縮,求饒道:

“我重新寫,別打...”

聞言,平冢靜把腿放回地上說道:

“那是自然,還以為你會有什麼改變。”

“在侍奉部度過的每一天對你都沒有半點影響嗎?”

聽見這話,比企谷八幡說道:

“我的宗旨是說到做到...”

說著,他還伸手敲了下腦袋,賣了個萌。

見狀,平冢靜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然後黑著臉站起身子對著癱倒在沙發上的比企谷八幡說道:

“不想再受一發毀滅的第二拳的話,就不要說那麼多廢話!”

見狀,牧白默默地往一旁沙發的另一邊靠了靠。

而這時,平冢靜也是黑著臉看向了他,說道:

“還有你,幹什麼啊?”

“這麼不尊重老師嗎?”

“每天上課都在擺爛摸魚,我就不說你了。”

“現在上課還摔手機?擾亂課堂秩序,甚至逃課!”

“你下次是不是要炸學校了?”

聞言,牧白不好意思的伸手撓了撓臉頰。

這個搞不好的話...

真的會有啊?

而平冢靜的話語還在繼續。

“你知道井野老師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有多生氣嗎?!!”

“你說你身體有問題需要去醫務室,你去了嗎?”

見狀,牧白縮了縮頭說道:

“沒....”

聞言,平冢靜吸了口氣,握起了拳頭問道:

“那你告訴我你去哪了?”

牧白嘴角抽了抽說道:

“額...”

“這個...該怎麼說呢?”

平冢靜見狀笑了笑,然後...

One Punch!!!

牧白倒下了!

KO!

牧白癱在沙發上,有些無奈的說道:

“平冢老師,我知道錯了。”

見狀,平冢靜又看向了一旁的比企谷八幡說道:

“總之,你的參觀期望調查表再交一次。”

“還有,忘了告訴你們這次的職場參觀要三人一組。”

說著,她看了看一旁的牧白,接著說道:

“去找一些你們喜歡的人組隊吧。”

...

過了會,牧白和比企谷八幡一齊來到了侍奉部。

雪之下雪乃見二人推門進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遇見嗎?”

二人聞言,扭頭看向她。

牧白問道:

“遇見什麼?”

而這時,一陣開門聲在二人身後響起。

由比濱結衣走了進來,有些生氣的伸手指著二人說道:

“你們原來在啊!”

二人聞言有些疑惑的看向她,比企谷八幡問道:

“幹嘛啊?”

聞言,雪之下雪乃淡淡的說道:

“因為你們一直沒來活動室,由比濱同學就去找你們了。”

聽見這話,牧白有些無語的說道:

“所以說,你沒有來找我們啊。”

而雪之下雪乃聞言看向他說道:

“事實上,我是有找你的。”

說著,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開啟螢幕調出了一個資訊頁面,說道:

“給你發了訊息,也打了電話,但是你並沒有回。”

牧白聞言愣了愣。

而後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眼,才發現沒電了。

而這時,由比濱結衣也是插起手說道:

“我都打聽一路了。”

“結果大家都問我‘比企谷?是誰啊?’。”

“要麼就是說‘牧白?誰啊?’之類的話。”

“有點怪怪的不是嗎!”

說著,她看了看一旁的兩人。

見狀,牧白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怪我,把手機丟教室裡了。”

而比企谷八幡也是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不好意思。”

聞言,由比濱結衣轉過身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

“那個...就是說。”

說著她有些糾結的戳了戳手指。

“小..小企,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

見狀,牧白直接開溜,他走到雪之下雪乃旁邊的座位坐下。

然後伸手拿起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紅茶,說道:

“今天被平冢老師留了下來,說教了一頓,所以花了點時間。”

說著,他拿起茶杯輕輕地喝了口茶。

聞言,雪之下雪乃也是拿起了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說道:

“該怎麼說呢?今天上午你可真的是做了件大事呢。”

牧白聞言嘴角抽了抽說道:

“怎麼連你也知道這事了?由比濱告訴你的?”

“人類之間的資訊傳遞是很快的,雖然可能只是以訛傳訛。”

“但像是什麼有人不想上課了,當老師面摔了手機,還起身就走之類的。”

“一聽就知道是誰幹的。”

說著,她輕蔑的笑了笑。

“你說對吧?愚人君。”

聞言,牧白頭上的黑線都快溢位來了。

而這時,由比濱結衣卻是看著手機嘆了口氣。

雪之下雪乃見狀問道:

“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

由比濱結衣苦笑了一下說道。

“只是突然收到了奇怪的簡訊,覺得好奇怪...”

聞言,雪之下雪乃說道:

“比企谷同學,如果你不想被起訴的話,下次還是不要再發那種猥瑣的訊息了。”

比企谷八幡聞言吐槽道:

“你居然認為簡訊內容是性騷擾。”

“而且還把我當做了犯人嗎?”

“拿出證據啊,證據。”

聞言,牧白笑了。

大老師,你知道嗎?

這句話你要是在某個小學生面前說,就算沒有證據也可以給你製造證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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