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間伴隨著炎熱的天氣匆匆過去,不一會就來到了放學時間。

牧白看了看一如既往在整理著東西的比企谷八幡,想了想還是一個人朝侍奉部走去。

等他一起的話,可能還得要一會。

等他來到侍奉部,卻發現門是半開著的。

有點奇怪啊。

如果雪乃在社團的話,門一般都是關著的。

朝裡面看了看,卻發現雪之下雪乃正坐在座位上打著瞌睡。

見狀,牧白輕輕的走了進去,然後帶上了門。

看了看雪之下雪乃那彷彿小貓一般可愛的睡臉。

他笑了笑。

真的是平常有多高冷多傲氣在睡著之後就會有多可愛呢。

該說是反差萌嗎?

想著,他輕手輕腳的來到自已的座位坐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雪之下雪乃打瞌睡。

而這時,雪之下雪乃好像也是察覺到了什麼。

她有些迷糊的抬起頭左右看了看。

然後把目光鎖定在了坐在座位上的牧白身上。

她微微歪了歪頭。

“牧白君?”

聞言,牧白應了一聲。

“嗯,是我,看你很困的樣子就沒打擾你。”

雪之下雪乃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你應該叫醒我的,被變態君這麼看著可不是件好事。”

見狀,牧白也是微微的笑了笑。

“行吧,下次會叫醒你的。”

才怪...

這時,比企谷八幡也是推開門走了進來。

雪之下雪乃看向他,說道:“下午好。”

“下午好。”

比企谷八幡聞言說道,然後他就走到自已的座位坐下了。

雪之下雪乃見狀翻開書看了起來。

又過了會,由比濱結衣也是推開門走了進來。

“大家,下午好啊。”

“下午好,由比濱同學。”

雪之下雪乃看向她微微點頭。

“下午好。”X2

牧白和比企谷八幡說道。

再過了會,材木座義輝也是推開門走進了社團。

“哈哈哈!諸君,晚上好!”

這時,雪之下雪乃看向了他,說道:

“進來請先敲門,材木座同學。”

聽著雪之下雪乃的話,材木座義輝整個人一怔,然後說道:

“多謝提醒,吾下次一定!”

牧白看了看他說道:

“材木座,找個位置坐吧,咱們可以開始了。”

“好!”

說著他找了個座位坐下,說道:“那麼,就來聽聽各位的感想吧。”

雪之下雪乃拿出了包裡的一打A4紙,有些無奈的微微皺眉。

“抱歉,實話說,我不太理解這種小說。”

牧白看著她手中那打貼滿了便籤的A4紙愣了一下。

而材木座義輝則是說道:“吾偶爾也想聽聽凡人的意見,但說無妨。”

比企谷聞言眉梢微挑。

臥....材木座,你這麼勇,你的家人知道嗎?

聞言,雪之下雪乃放下了手中的A4紙,冷冷的說道:

“是嗎?”

“很無聊。”

“讀的時候很痛苦,超乎想象的無聊,如同嚼蠟。”

她的話彷彿一支利箭紮在了材木座義輝的心口上。

材木座義輝捂著自已的胸口,問道:“作...作為參考,能否賜教到底無聊在哪?”

牧白:..?!!!

完了,雪乃要大開殺戒了!

只見雪之下雪乃說道:

“首先,語法混亂。”

“為什麼要一直使用倒裝句?”

“助詞,助動詞的用法知道嗎?小學沒學好嗎?”

材木座解釋道:

“那是因為,用淺顯的文體能讓讀者產生親切感。”

“那也起碼得等你能寫出規範的語句了再說吧?”

“然後是注音部分.....”

這時,由比濱結衣在一旁仔細的閱讀著材木座的小說。

一邊看,一邊打瞌睡。

然後...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而雪之下雪乃的輸出還在繼續。

“還有這個單詞是從哪裡翻出來的?根本搜不到。”

“不是的,這是最近格鬥作品中特殊的文書處理。”

“那,女主為什麼要在這裡脫衣服?”

“完全沒有必要,還破壞氛圍。”

材木座義輝聞言哀嚎了一聲:

“居然說沒有必要嗎!!!”

但已經進入了狀態的雪之下雪乃並沒有管他,她接著說道:

“還有,能不能不要把沒寫完的故事給別人看。”

“在賣弄文采之前還是先掌握一些常識比較好吧?”

材木座義輝--撲街。

見狀,比企谷八幡說道:

“這樣應該就夠了吧?一次說完也太...”

聞言,雪之下雪乃說道:

“我還有很多沒說...”

說著她看了眼材木座義輝的慘樣,感覺再多說下去也不太好了。

於是說道:

“算了,接下來牧白君來吧。”

牧白聞言看向了她,問道:

“我來嗎?”

雪之下雪乃沒說話,就靜靜的看著他。

牧白見狀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我來就我來。”

他扭頭看向地上一臉希冀的材木座說道:

“其實,不看內容的話,你的小說還是蠻不錯的。”

聞言,材木座又是一聲哀嚎。

牧白嘴角抽了抽。

這麼大反應,至於嗎?

想著,他看向幾乎睡著了的由比濱結衣說道:

“那麼,接下來就由比濱同學來吧。”

由比濱結衣睡的好好的團聽見有人叫自已,趕忙說道:

“誒,那個...那個...”

看著材木座義輝的慘樣,她也不好意思繼續批評了。

她的大腦飛速運作,然後靈光一現。

她趕忙說道:

“你知道很多生僻晦澀的詞條呢!”

材木座義輝的內心再次遭受重創!

見狀,她趕忙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比企谷八幡。

“接....接下來,小企說吧!”

而這時材木座義輝也是再次抬起頭。

用一副快哭出來的希冀表情看著比企谷八幡。

“八幡...你的話...肯定能理解的吧?”

聞言,比企谷八幡微笑著看著他。

而材木座義輝看著他的表情也是覺得有人能理解自已真的是太好了!

但他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說吧,你是在哪抄來的?”

比企谷八幡笑著又給他插上了一刀。

聞言,材木座義輝直接哭著躺在地上打起了滾。

見狀,侍奉部幾人也是站了起來。

他們看著在地上打滾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材木座義輝有些無奈。

由比濱結衣看向比企谷八幡說道:

“你啊...”

雪之下雪乃接著說道:

“你真的是毫不留情呢。”

聞言,牧白嘴角抽了抽。

要論不留情的...

絕對是你吧?

不過。

材木座這麼滾下去,未來的幾天就不用拖地板了。

好像還蠻不錯的?

然後他們就看著材木座義輝滾著滾著撞在了牆上...

侍奉部眾人:....

比企谷八幡見狀走到了他的身旁,用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說道:

“沒事的,重要的是插畫,內容什麼的,無所謂的。”

材木座義輝:....

吾其死也。

這時,牧白看向雪之下雪乃說道:

“這小說咱們看都看了,就給他點建議唄?”

雪之下雪乃聞言把手架在了下巴上,開始思考了起來。

由比濱結衣這時也是說道:

“對啊對啊。”

“小雪,就就幫幫他好不好?”

而比企谷八幡這時也是看向了他。

見狀,雪之下雪乃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

“其實把我提出來的問題全部改了,就好了。”

....

隨著眾人的討論,時間一點點地過去。

不知不覺間,外面的世界已然日暮西山。

侍奉部幾人和材木座義輝也是來到了校門口。

材木座義輝走在前面,看著遠處的紅霞,停住了腳步。

他出聲問道:

“你們,以後還願意看我的小說嗎?”

聞言,幾人均是有些奇怪的看向了他。

由比濱結衣無語的吐槽道:

“你是抖M嗎?”

比企谷八幡也是有些無語:

“都被這麼批評了,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材木座聞言轉過身看向幾人,說道:

“雖然,的確被說的很慘啦。”

“但是,能給別人閱讀自已因為喜歡而寫出來的小說。”

“再聽聽別人的意見,這真的是....”

“很不錯的感覺...”

說著,他笑了笑。

比企谷八幡怔了怔,隨後說道:

“這樣嗎?”

“知道了,下次還會再看的。”

聞言,材木座轉過了身,伸手揚起了外套,任由衣角隨風揚起。

“告辭了!下次寫出新作之後會再拿給你們看的。”

隨後幾人便看著他走到了校門口。

而後轉過身,做了幾個奇怪的動作,喊道:

“天空!結界!”

那認真的樣子彷彿真的有什麼結界被他開啟了一樣。

做完這一切,他還擦了擦自已下巴上不存在的汗水。

欣賞著他眼中的傑作。

“做的不錯啊...”

....

材木座義輝離開後不久,侍奉部的眾人也是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雪之下雪乃看著牧白,問道:

“牧白君,你們中二病患者都這樣嗎?”

牧白嘴角微微抽搐。

“再次強調,我真的不是中二病啊!”

雖然的確有過中二的時候就是了。

他在心裡補充道。

雪之下雪乃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

就和精神病患者會說自已不是精神病一樣呢...

牧白見狀,接著說道:

“不過,並不是所有中二病患者都是這樣的。”

“事實上,材木座這樣的反而是個例。”

“畢竟他患有的,可不只是中二病啊。”

說著,牧白笑了笑。

聞言,雪之下雪乃倒是有些疑惑了。

“不只是中二病嗎?”

“對的。”

牧白點了點頭,看著她說道:

“他啊...”

“還有著嚴重的作家病呢...”

“而且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

“作家病?”

雪之下雪乃微微歪了歪頭。

“嗯。”

牧白再次點了點頭。

“因為有喜歡的、有想寫的東西,所以就寫了。”

“會因為別人看了自已的書而感到愉悅。”

“要是能夠聽見別人對於自已作品的評價,就會更開心。”

“這就是作家病。”

“一種華華麗麗的病症。”

說著,他看向了遠處的落日。

說起來,不知不覺間,我也已然病入膏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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