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肩並肩走在大街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麻衣,其實我現在好後悔的。”

“嗯?牧白君在後悔什麼?”

“當初你還是兔女郎的時候,我沒來得及好好欣賞。”說著,牧白垂下了頭,一副失落的樣子。

“難道我昏迷的時候不是牧白君送我回家的嗎?”櫻島麻衣向前走著。

聞言,牧白也是攤了攤手。

“那個時候雖然是我送你回家的沒錯,但那時候我都是直接傳送的。”

“根本來不及欣賞啊。”

“那你還想看多久呢?”櫻島麻衣看向牧白。

牧白想了想,說道:“可以的話我想看一輩子。”

“那牧白君就好好想想吧,那是最後一次了。”櫻島麻衣別過了頭。

“啊....你之前明明答應我的。”

“可是我現在反悔了。”

“怎麼這樣...”

牧白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老人和一隻可愛的棕色小狗。

那隻小狗看見櫻島麻衣興奮的“汪”了一聲。

小跑著來到櫻島麻衣腿邊,親暱的蹭了蹭她的小腿。

櫻島麻衣眼前一亮,她看向小狗的主人。

那老人見櫻島麻衣看向自已,笑道:“可以摸的,它很乖的。”

聞言,櫻島麻衣蹲下身揉了揉小狗的腦袋。

那小狗也蹭了蹭她的手。

而就在櫻島麻衣擼狗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停在了不遠處的馬路邊。

摩托車上,兩個不良青年摘下了頭盔,扭頭看向牧白他們。

其中一個朝他們吹了個口哨。

另一個更是拿出手機用攝像頭對準了櫻島麻衣。

“哎!那不是櫻島麻衣嗎?居然在逗小狗嗎?看我拍幾張,今天運氣真好。”

吹口哨的那個也附和道:“就是啊。”

見狀,牧白眉梢一挑。你們這麼玩,不要命了嗎?

他擋在櫻島麻衣面前,看向那兩個不良。

兩個不良見有人想要壞他們的好事,也是叫囂道。

“喂!小子,讓開啊!”

“壞我們好事,找死嗎?”

牧白活動著一下手臂,朝他們走去,邊走邊說。

“上一個做了這種事,還敢和我這麼說話的,已經享受到床頭綠植兩米高服務了啊...”

就在牧白走到他們面前,準備動手的時候。

一個騎著單車的警察卻突然冒了出來。

他指著幾人喊道:“喂!你們幾個,這是要幹什麼?”

兩個不良看見警察,不敢耽擱,騎著摩托就跑。

而那警察見兩個小混混敢跑,也是拿出對講機講了幾句,然後趕忙踩著單車追了上去。

牧白:“???”單車追摩托?

躲在角落裡看戲的某人:“作戰成功!”

牧白撓了撓頭,朝櫻島麻衣走去。

這時那老人已經帶著狗子離開了。

“謝謝。”櫻島麻衣說道。

聞言,牧白卻是嘆了口氣。

“怎麼了嗎?”櫻島麻衣見狀問道。

“沒能狠狠的打他們一頓,是我的失職啊。”

“可牧白君並沒有什麼義務要幫我教訓他們吧?”

聞言,牧白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有的,人活著就是為了櫻島麻衣。”

櫻島麻衣臉頰一紅。

她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被人團團圍住的攤位。

“既然牧白君說自已失職了,那我就罰你請我吃章魚燒吧。”

牧白看著不遠處被人群團團包圍的攤位,後背微微發涼。

這麼多人,真的要擠進去買章魚燒嗎?他扭過頭看向櫻島麻衣。

“不可以嗎?牧白君?”櫻島麻衣歪了歪頭,看著他。

“可以,等我回來!”牧白朝著攤位跑去。

大有一股,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氣勢。

櫻島麻衣看著他擠進人堆之中,眼睛中流露著異樣的神彩。

過了會,牧白提著一個小袋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他跑到櫻島麻衣身旁,把章魚燒遞給她。

“擠死了,他們跟瘋了一樣,這個章魚燒雖然香了點,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牧白是真的無語了,這群人瘋了一樣,拼命的往裡擠,就好像不吃會死一樣。

“我看論壇上面的帖子,有人說,這個章魚燒的老闆也是從遠月出來的。”

櫻島麻衣接過章魚燒,從口袋裡拿出手帕,給牧白擦了擦額頭。

“真意外,麻衣居然會這麼貼心的幫我擦汗。”牧白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心跳加速。

他只感覺,這一刻,這個章魚燒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別多想,只不過是看你太累了,才幫你擦的。”

她收起手帕,開啟塑膠袋,取出了其中裝著章魚燒的紙盒子。

紙盒子一被拿出來,章魚燒那誘人的香味就撲進了二人的鼻腔。

牧白一陣疑惑,奇怪了,剛剛怎麼沒發現這麼香?

櫻島麻衣開啟盒子,看著盒子裡飽滿而又被塗抹上了各種調料的糰子,眼前一亮。

牧白看著盒子裡的糰子也嚥了咽口水,確實好香。

但這種程度真的是一般的遠月廚師能達到的嗎?

說起來,剛剛看那個廚師戴了個面具,頭髮被捆在廚師帽下,只露出了小麥色的面板。

小麥膚色,男性,香辛料....

他不會是葉山亮吧?

(沒看過食戟之靈的兄弟請先移步作者說。)

牧白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至於這麼巧..吧?

這時,一個冒著熱氣的章魚燒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下意識一口咬住。

扭頭看向一旁的櫻島麻衣。

櫻島麻衣撩了下頭髮,“這是最後一個,我吃不完了,就交給牧白君了。”

“哦...”牧白咀嚼了兩下,挺好吃的。

“好吃嗎?”

“很好吃啊,一般的章魚燒根本比不了。”

“真的嗎?這個我剛才咬過了。”

“我剛剛說錯了,這一個超好吃的!”

“其實,之前我就想買這家的章魚燒來著。”櫻島麻衣轉過身,邊走邊說。

“可惜那時候他們都看不見我,人又太多了,我根本擠不進去。”

“沒事的,現在你不僅可以被他們看見了,還有我幫你擠。”

“而且,哪怕你現在消失在他們面前,我也一定會把你找回來。”牧白走到她的旁邊。

“為什麼是他們,而不是你呢?”櫻島麻衣問道。

“因為我啊,是絕對,絕對不會忘記麻衣的!”牧白笑了笑。

“真的嗎?”

“真的哦。”

“那麼,如果牧白君有一天把我忘了的話,就罰你用鼻子吃章魚燒。”櫻島麻衣指了指牧白手上的垃圾袋。

“啊?”

“不可以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麻衣太仁慈了。”

“不是一個,而是一盒。”她伸出一根手指比劃道。

聞言,牧白打了個哆嗦,趕忙岔開話題。

“說起來,像剛剛那樣的偷拍狂,麻衣你以前應該經常遇到吧?”

“是啊,自從我變得有名之後,我無論走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點。偷拍我的人,議論我的人,跟蹤我的人,數不勝數。”

“所以有的時候,我才會想,要是大家都看不見我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也許,這就是我為什麼會患上青春期綜合症的原因吧。”說著,她無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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