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鵬昨晚吃過飯就走了,一大早又趕了過來敲響了宋清時家的門鈴。

“準備得怎麼樣了?”

門剛開了一條縫,李建鵬就輕輕拉開,出聲問,但一看見宋清時的樣子就知道自已不應該再說些什麼了。

她穿著一套淺黃色的睡衣,眼睛半閉半睜的狀態,一看就是剛被他按的門鈴給吵醒了,李建鵬不敢想象如果他今天沒來上門叫她,她會睡到幾點。這對一個每天五點早起且數十年如一日的人來說九點都還沒有起床是個難以理解、接受的事情。

李建鵬在腦子裡繃著那個難以理解的弦,強忍著沒有顯出什麼面露難色的表情來——即便宋清時根本就沒有清醒。

他換鞋進去後,又順手把門帶上,“你昨晚是幹了什麼大事嗎?怎麼現在才起?”難以置信地問著。

“啊?沒有啊…馬上,我馬上就好了…”宋清時稍微回過神,嘴裡含糊地回答,說著就轉身朝自已房間走。

雖是這麼說著,但走路還是和個沒有靈魂的軀殼,軟趴趴的,李建鵬看見這場景就不免喊著,“你小心點,別摔著了!”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的?……”還在心裡奇怪。

待到宋清時穿戴好衣服、洗漱完時,李建鵬已經在樓下買好粥和包子上來了。

“我早上很少吃這些,不用給我買的。”宋清時下意識回答。

沒有理會宋清時的話,李建鵬自顧自地把早餐擺在桌上——每個包子的餡都不一樣,才開口,“我知道,但我已經買了你總得吃上幾口吧?”

換了個話術對宋清時提出建議。他心裡清楚宋清時的脾氣,不想麻煩別人、能不開口就不開口。

沒心思去細究被宋清時自動劃分到了“別人”的那種複雜心情,他就把自已的辛苦和細心誇大,讓宋清時多少吃上幾口熱乎的。

真的難以想象她平時一個人在這每天早上都在幹些什麼,可能一年365天每天都不吃熱乎的,這樣的身體怎麼抵得住。

李建鵬這樣思忖著,心裡已經為宋清時為什麼這麼瘦找到了答案。

“好吧……”宋清時乖乖坐下,細細喝了一小口粥,把一個包子用筷子夾起,“我們是要到那裡吃中飯嗎?你那個朋友的家人都在嗎?”

李建鵬看對面宋清時塞得鼓鼓囊囊的嘴巴,在心裡為她的嘴硬好笑,“你吃完我們就可以過去”,伸手把她沒有碰的包子放到了另一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他們應該都會在。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他人挺隨和的”,頓了頓補充,“就和我差不多。”

“啊?”宋清時一開始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但一聽見李建鵬補充說的話就開始害怕起來。

隨和和李建鵬實在是很難捱上邊,至少在外人眼裡是這樣的。

她知道李建鵬因為自已變得溫和、好說話,但在正常情況下,他不是這樣一個狀態。

既然這樣,那他的好友和他的脾氣秉性差不多的話,自已又和他不相熟,那在他眼裡不就是被劃為了外人的那個行列了?!

“你說了還不如不說,我沒問就好了……”宋清時小聲吐槽,順勢喝了一口粥。

……

兩人很快就出發到達了他口中那位好友家。

“叮鈴——”

門鈴按下去響起的一瞬間門就開了,是一箇中年女人。

她披著頭髮,身上穿著素淡色的衣服,看上去非常知性。

“哎呀,可算來了,老陳可是念叨好久了,快進來!”她開口就盡顯親暱。

“阿姨好。”宋清時在李建鵬背後探出身子,向她點頭問好。

接著就跟著李建鵬進去,“曉霜,兆興呢?”

那女人看見宋清時愣了一下,似是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但聽見李建鵬的問話很快又反應過來。

“老陳在裡屋,和兒子談話,做思想教育呢,這小子……”接著就轉頭朝裡屋喊,“你們倆出來,看看誰來了!”

喊了不多久,就見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戴了一副眼鏡,穿著一件薄薄的毛線衣,配上一條黑色褲子。頭髮有些花白,掛著一臉笑意,怎麼看也不像和李建鵬一樣性子的人。

宋清時剛疑惑呢,就看見中年男人走出後,一個男孩也走了出來,這就是他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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