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時那晚迷迷糊糊地站起來,跨過門檻,沒有回答陳越的話,只用行動證明自已沒有醉。

就這一瓶就醉了?真是在開玩笑,她常年在外經常碰見臨時起意組建的酒局團建,酒量不行怎麼拉案源,又怎麼去保障自已的安全?

宋清時在心裡吐槽,還真沒見過那種一杯青島啤酒下肚就醉的人。

然而……

在她發現那塊野餐布上的三個人四仰八叉地躺著、不省人事時,她沉默了,就這麼站在那塊布前聽著他們發出的呢喃和鼾聲。

很好,這下見到了,還是大開眼界,一下子湊齊了三個。

宋清時立在那兒,也不說話,明白自已的任務艱鉅——要把這兩人拖上樓。

至於許清宇,她自覺把他丟給了在後面的陳越,也不想多管些什麼了。

她沒有回頭看陳越,因著難以從剛剛的推理中緩過來,不知道以何種表情、態度對他說話。

如果真和她想的那樣,那麼宋清時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自已看人的正確性和直覺的存在與否了;如果是假的呢?宋清時這樣問自已,真的會相信他是那種人嗎?但未來對於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已發生甚至是過去式的東西了,她只不過是又重新來了一遍,未來的事情已然是一個事實,而自我感知確是不可控的東西。

不行。她覺得奇怪,又不放心陳越的真實性格,剛剛她難得想著他是個好的,結果……

得找個辦法試探他一下,原世界中她和陳越沒有交集,因此對他的印象都來於這幾次和他的相處。

怎麼試探?不可能直接對著他問“你喜歡有夫之婦”這麼荒唐無理的問題,這樣問下去,陳越指定和她翻臉。

那就,和他處好關係?伺機探查口風?

但如果他是個好的,但之後進了社會迷失本心才這樣的,也有可能吧……宋清時心裡揣測著,內心怦怦跳,才發覺自已是期待這個答案是這樣的。

如果,如果是這樣的話…沒有任何依據、猜想到這個可能性的宋清時在潛意識中預設了這種可能性,那就更要和他處好了!以後盡力拉扯他一把!

她這樣興奮想著,回頭又衝著陳越忽地一笑,肩膀頓時鬆懈下來,覺得任重道遠。阻止了陳越這茬離譜事,給未來自已的工作量都小了不少,這下就不會因為那個突然的案子有降職、業績不達標的痛苦了。

宋清時遲鈍,認為陡然的輕鬆均來源於給未來的自已省了不少麻煩事,絲毫沒察覺出心裡那突然的一鬆一緊究竟是來源於何。

——

這次事件告一段落後,大家又很快歸於忙碌而又緊張的學習中。雖說如此,但畢竟是每時每日、甚至已經十幾年的忙碌了,倒也顯得平淡無味,不斷變換的無非是要學習鞏固的知識點和課後習題、變幻萬千的試卷考試。

在大家看來,真正在平靜中炸起一片驚雷的是——考試出成績。每次牽動著無數人的心,其中以學習處於中上游以及不上不下的為典型代表。

而對於成績一般甚至吊車尾的許清宇來說,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不值一提。

直到——

“這週五也就是後天我們要開個家長會,請大家做好準備,另外告知家長。”宋清時一進教室就走到講臺上,神色不明地說著這話。

“啊,什麼?!這可不是在要我的小命嗎!”許清宇一聽到這訊息就仰天長叫,罕見起身衝向人群,試圖突破重圍望見貼在牆上供數人不斷觀看的“命簿”。

“天可憐見的。”丁佳在位置上穩穩坐著,幸災樂禍。她一點都不著急,畢竟小組內部有著宋清時這個班長,凡是成績單她手中必有一份備份,只可惜許清宇那個傻大個不知道這事。“來來來,讓我來看看清清你是不是穩在那個第一的寶座。”說著,就不客氣地拿過宋清時手裡的成績單,從第一位次逐個看去。

“不錯不錯,我們清清啊,還是那麼厲害!”丁佳用手勾住了宋清時的脖子,自豪地感慨著。“你可說說,你再這樣下去,我在這個家就待不下去了。天天被拿來和你做比較……”嘴裡雖吐出一連串抱怨的話,但丁佳的臉上絲毫不見一絲不滿和氣惱,拿著對自家人說的話一口一個“咱爸咱媽”和“我們家”。

宋清時心裡湧上一股熱流,她一直都明白丁佳明裡暗裡的維護和關心。

“哼!有什麼的,我遲早會趕上來。”依舊是第二名的趙思思在一邊看著丁佳和宋清時搭肩,用勝利者的語氣說話,就在旁回敬。

很顯然,她絲毫不滿意目前的成績和第二名的感覺。

你不用趕上來了,不用擔心,因為我……下次考試就會顯露原形了。宋清時在心裡絕望地想,回答趙思思的明面“宣戰”。

都高考完將近十年了,誰能將高中的知識一下子想起來,又有誰能順利進入這應試教育,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狀態中?

遲早得完哪……

這邊宋清時沉浸在自已的擔憂中,那邊丁佳和趙思思又展開了一場莫名的戰鬥。

無奈,宋清時眼神一瞟,拿過成績單認真看著,眼睛隨著上面的名單逐次下移,趙思思,喬佑然,唐琪元,陳越,丁佳,許清宇……

陳越在那麼後面,直接被甩在了班上二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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