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時的病來勢洶洶,卻格外難以痊癒,連著好幾天都是反覆高燒不退,到醫院檢查也不知道是什麼明確的病因,只能慢慢恢復,好好在家休養。

聽見醫生“好好休息、平時過於勞累”的經典話語,宋清時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質疑一下醫生的含糊話語。

一旁的丁佳聽見宋清時這樣沒有什麼大問題的瞬間握緊了宋清時的手腕,狠狠鬆了口氣,連忙向著醫生道謝,就直接拖著宋清時直奔取藥視窗等著排隊取藥。

“你這麼相信醫生的話?”宋清時對丁佳突如其來的放鬆感到奇怪,對她來說,這樣的話語在自已工作這幾年聽見了太多太多了,藥開了一大堆、錢花了不少,效果也收效甚微,實在是無用至極。

“那不然呢,比起什麼嚴重的情況,這樣的回答會讓我心安的~”,丁佳一邊回答著她,一邊仔細看著手中的取藥單,並沒有去歪頭看她。

聽見宋清時半天沒有答話,丁佳又繼續補充:“你一直不讓我省心,能不能用用你的腦子想想!生病生病就是你的身體出現了一定的問題,對我來說,沒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我聽出了醫生的話術,但這至少代表你沒有重大問題不是?既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把這事想得那麼複雜?你等等就好了,沒有效果咱換一家就好了,沒必要和這東西死磕著。”

宋清時知道丁佳背後的話語意有所指,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點了點頭示意她自已明白了。

是這樣的嗎?自已這麼幾次困擾在心裡的事情就這樣被丁佳給點出來了,原本以為複雜無比的迷宮竟只是一團被簡單纏繞住的毛線團,有些可笑。

她總是喜歡自我困擾,且用軀殼包裹住自已深受困擾的心,不讓旁人窺見分毫,製造出自已無堅不摧的假象,其實內部早已傷痕累累、鮮血淋淋。

宋清時想著,不自覺地用手揪住了衣服的一角、捏著,沒有說話。

丁佳取完藥剛回頭就看見了宋清時的這副模樣,她把伸出右手輕輕拍了宋清時的頭,讓她從自已的世界中脫離出來,“你啊你,清清,我真的很…”

很什麼?

宋清時聽見丁佳說了一半卻又吞下去的話語,覺得奇怪,便抬起頭看著她。

丁佳就糾結了那麼一下,使勁掩蓋著臉上的顧慮和擔心,就又換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同時用手大力拍了宋清時的手臂:“我真的服了你了!”

搞什麼?!

宋清時一臉莫名,還想拉著丁佳理論一番,就看見她直接跑走了,“欸!你在幹什麼?不知道體諒一下傷員嗎!?等等我呀!”

一邊說著自已都不相信的話,一邊朝丁佳跑去,“我保證不會打你的,你給我停下!”

……

自從那天之後,陳越就沒有再來過。準確地說,是會間接把筆記交給丁佳,讓她轉交給宋清時,但僅僅止於此,沒有多說或多問一些什麼東西。

宋清時沒有覺得這有些什麼不對,她在家裡躺了整整一週,病情才略微有一些好轉。

“你還真是好運,病要好了,接著就迎來了五一假期……”

丁佳在電話一頭調侃著宋清時,她趁著大課間休息的空餘時間給宋清時打著電話,順便告知她上課進度和作業等情況。

“你那麼羨慕我,要不咱倆換換?”

宋清時在這邊沒好氣地回答,她知道丁佳最討厭的就是生病吃藥,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要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達到目的就不罷休。

“可別!你記得收拾收拾衣服,今天下午帶著行李下樓一趟!”丁佳用著一種恐懼的語氣反抗著,然後又急衝衝轉移話題。

“要幹什麼?”宋清時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想進一步問清楚。

“哎呀,反正是好事,記得帶好一切應該要帶的東西,今天下午兩點見!”

丁佳敷衍地告訴了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就是閉口不談要去幹什麼,預測到了宋清時還要問,她果斷掛掉了電話,完全不給宋清時機會。

驚喜?恐怕是驚嚇吧!

宋清時知道丁佳這樣說就準沒好事發生。果然,當她看見丁佳坐在一輛麵包車上衝她揮手,旁邊還冒出了趙思思和許清宇這兩個人頭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朝著一個奇怪的方向開始發展了。

看見宋清時呆滯的表情,丁佳二話不說,就把她的行李往車裡放,還走下車把宋清時給推了進去,“別傻站著了,坐這!”

宋清時直接被安排了,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成功被打包送走,送上了一窩賊船。

“不是…這是要去幹什麼?”宋清時大腦宕機了一下,又開口問著。

“哎呀,社會實踐我們小組選的論題是關於鄉村古鎮保護方面的,這不,我們就趁著五一假期,一起去那裡調研也當是順便度個假了!”

丁佳坐在宋清時前面,頭也沒回地回答宋清時的疑問。

“哈哈哈,是挺意外的…”宋清時乾笑了一下,覺得車裡的氛圍著實有些許安靜,甚至透露出來了幾分尷尬。

她一偏頭,就看見了一雙有著狐狸眼的男生在衝她笑著,宋清時冷不丁往後小幅度縮了一下。

“你好,我叫喬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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