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顧擎宇帶著郗雅來到了情侶餐廳,包廂內一張精心佈置的餐桌,玻璃花瓶裡插著嬌豔欲滴的玫瑰花,一旁擺放著蠟燭。

小提琴手站在一旁拉著悠揚的樂曲,顧擎宇溫柔的為她離開了椅子,她嬌羞的坐在椅子上。

“擎宇哥哥,我幫你倒酒。”

郗雅拿著桌上的紅酒,為他倒滿了杯子,顧擎宇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郗雅,總覺得她哪裡不一樣。

“寶寶,你怎麼了?今天跟江心慈見面很開心嗎?”

郗雅笑著點了點頭,“很開心,我好久沒跟心慈一起逛街了。”

顧擎宇聽著她的話,沒再多想,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郗雅看著他臉上的神色,知道他沒那麼容易喝醉,但有幾分醉意也好,自已也容易下手。

“擎宇哥哥,我覺得現在好幸福,你會永遠陪著我和孩子的,對嗎?”

她對著顧擎宇一邊灌迷魂湯,一邊給他倒酒,顧擎宇馬上把酒喝進了肚子裡。

幾杯酒下肚,顧擎宇感覺到她好似故意在灌自已喝酒,直接把小提琴手叫了出去。

他走到了郗雅的面前,把她抱在自已懷裡,“你不是說來吃燭光晚餐嗎?怎麼一直灌我喝酒?今晚有什麼意圖?”

被他的大手捏著下頜,她嬌豔的笑著,一雙白玉的手臂抱著他的頸項。

“擎宇哥哥,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她嬌嗔的反問顧擎宇。

顧擎宇輕笑出了聲,整個人已經靠近了她,“你說你想做什麼?不是都懷孕了,還胡思亂想,我可不會答應你,這兩個孩子我一定要你生下來。”

郗雅迷惘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他害死了自已的父母,為什麼還能說出這麼深情的話,一定要她生下這兩個孩子。

顧擎宇,你到底憑什麼要這兩個孩子,我不會給你的,絕對不會讓孩子變成你這樣的人。

顧擎宇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她的眸底竟然有了一絲厭惡的情緒,他眉峰冷峻,眉心擰緊的看著她。

她快恢復記憶了嗎?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已?

“寶寶?你怎麼了?”

顧擎宇再次出聲叫她,她很快恢復了理智,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雙手緊緊的抱著他。

“沒有,今天逛街看到討厭的人,不舒服,還是擎宇哥哥好。”

她隨意編造的理由,讓顧擎宇想到了洛繹,洛繹又去找她了?

還真是陰魂不散,真想直接殺了洛繹。

郗雅依舊拿著紅酒瓶,不停給顧擎宇倒酒,曖昧不明的氣氛,讓顧擎宇識趣的,把每一杯酒都喝進了肚子裡。

整瓶紅酒下肚,他甚至有了一點醉意,“寶寶,我怎麼覺得你今晚是故意灌我喝酒?”

郗雅嬌羞的笑了起來,對著顧擎宇搖頭,“哪有,擎宇哥哥想多了。”

她死咬著紅唇,不讓顧擎宇看出一點兒端倪來。

看著她嬌豔的紅唇已經滴出血來了,顧擎宇捏著她的臉頰,她才吃痛的鬆開了紅唇,他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酒精的味道讓她胃酸在心底反覆,馬上捂著嘴,衝進了衛生間裡,開始嘔吐不止。

聽著她孕吐的聲音,顧擎宇才冷靜了下來,現在不適合折騰她,等她生了孩子,有的是時間。

郗雅在衛生間裡吐了十幾分鍾,吐完整個人已經痠軟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一隻手貼在自已的小腹上,心裡只想到連孩子都不喜歡他的靠近,才會因為他的靠近,他的吻而孕吐的這麼厲害。

“寶寶……”

聽著她的聲音,顧擎宇已經走了進來,看著面色蒼白,連唇瓣都失去了血色的女人,他俯身打橫把她抱在了自已的懷中,心疼的看著她。

“很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郗雅搖著頭,自顧自的靠在他的懷裡,“你喝太多酒了,孩子受不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顧擎宇很少見她這麼黏自已,心裡莫名的高興,“寶寶,我真是喜歡這樣黏著我。”

郗雅沒說話,她只是靜靜的靠在顧擎宇的懷中,眼尾已經泛紅,氤氳的水霧迷溼了眼眸。

為什麼你偏偏要在害死我父母之後,對我說這些,為什麼偏偏要對我百般折磨後,對我說這些。

顧擎宇,你到底憑什麼要我愛你?

回到車上,顧擎宇發現她的眼角流著眼淚,他斂著眉,蹙緊了眉心,伸出自已粗糲的手指,擦拭著她的眼角的淚珠。

“寶寶,怎麼哭了?不開心?”

聽著他溫柔的聲音,郗雅面色發白的靠在他的懷裡,“沒什麼,覺得懷孕好累,吐一下就這麼難受了,還有九個月。”

顧擎宇聽著她的話,一隻手輕撫著她的黑髮,安撫她的情緒。

“寶寶,我會陪著你的,等孩子生出來,我們一家四口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郗雅抬頭看著他,抱著他腰身的手收緊,微微點著頭,心裡的的怒火和恨意,怎麼也無法熄滅。

她不可能放下父母的仇恨去愛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做不到。

……

回到家裡,顧擎宇幫她洗了澡,就抱著她上床休息。

黑夜裡,郗雅一直看著露臺外漆黑的天空,心中的怒意已經到了大腦。

聽著顧擎宇平穩的呼吸聲,眼淚不由自主往外掉,她看向了一旁放著的水果刀,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顧擎宇,是你害死我的父母,毀了我的人生的,你不要怪我。

吸了吸泛紅的鼻子,郗雅拿著水果刀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

看著睡夢中的男人,這兩個月來的甜蜜她記得,可他帶給自已的痛苦和折磨,她也記得。

為什麼要在傷她那麼深之後,再給她幾顆棗吃,把她當成猴子耍呢?

“擎宇哥哥,希望下輩子我們不會再相遇。”

呢喃一聲之後,郗雅的雙手握著水果刀,顫抖的高高舉起,閉上了眼,用力的刺向了顧擎宇的心窩。

劇烈的疼痛讓顧擎宇睜開了眼,鮮血從心口湧了出來,他的目光落在了郗雅的臉上,痛苦和掙扎的情緒讓他面色陰沉了下來,從郗雅的手中搶走了水果刀,扔到地上。

溫柔寵溺的表情已經從他的臉上徹底的消失,顧擎宇捏住了郗雅的臉,緩緩的湊近。

“寶寶,你以為用這種東西就能殺我嗎?難怪今晚你看起來不一樣,原來是記起來了,怎麼記起來的?嗯?”

顧擎宇不顧心口湧出來的鮮血,一隻大手按住了郗雅的肩膀,一隻大手用力捏著她白皙的臉頰。

他的力道讓郗雅覺得吃痛,怨恨的眼中都是氤氳的水霧,淚水已經迷溼了她的眼眸,視線模糊。

“顧擎宇,你為什麼要殺我的父母,為什麼要製造車禍,既然那麼想我死,為什麼還要救我,對我好,讓我愛你愛得那麼深!”

“你這個禽獸,我討厭你!我恨你!”

郗雅幾乎是對著顧擎宇嘶吼,顧擎宇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聲線顫抖的道歉,語氣裡充滿了悔恨。

“寶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是我不該製造那場車禍,但是你爸媽沒有死,我只是不想你見他們。”

“你乖乖留在我的身邊,生下我們的孩子,忘記洛繹,忘記其他所有人,我們好好的過日子。”

郗雅生氣的推開了顧擎宇,絲毫不顧他心口的傷,徑自下了床,跟他拉開了距離。

“顧擎宇,你怎麼能在對我做了那麼多事之後,你還妄想我跟你在一起?你想殺了我,記得嗎?”

她現在還記得那場車禍有多可怕,洛繹剛接到她要去機場,一輛大卡車就瘋狂的撞擊他們。

洛繹為了保護她,頭部一直被撞擊,流了很多鮮血,昏厥了過去。

他們也並沒有放過自已,還在不停的撞擊車子,她才會受那麼重的傷,暈厥在車上。

她以為她和洛繹會死在車上,怎麼也沒想到能留下一條命。

最可笑的竟然是,下黑手的是他,救自已的也是他。

他現在竟然要自已愛他,為他生下孩子,一家四口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顧擎宇任由心口不斷的湧出鮮血,緩緩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一隻手貼在了她白皙的小臉蛋上。

“寶寶,我錯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要離開我,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顧擎宇貼近她的耳邊說著,郗雅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卻被他抱的更加的緊,他的氣息彷彿籠罩了自已。

“顧擎宇,我不會再愛你,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還想殺我,你憑什麼想要我的愛?”

郗雅撕心裂肺的哭著,她感覺自已已經遍體鱗傷,根本不可能再給這個男人任何的機會。

就算他現在跪在自已的面前懺悔,她也做不到原諒他,她不是聖母,沒有聖母心!

聽到她的話,顧擎宇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笑,鬆開了自已的手。

“哦,是嗎?你不會原諒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從今天開始哪裡都不要去,好好養胎,直到孩子落地。”

顧擎宇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他修長的手指,蜷住了她的髮尾,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如同魔鬼一般的笑聲傳進郗雅的耳朵裡。

郗雅怨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恨意在心裡不斷的滋生,連那唯一僅存的愛意,也蕩然無存。

沒錯,這才是真正的顧擎宇,一個不管她高不高興,喜不喜歡,都要把她全在身邊的男人。

“顧擎宇,不管多久,不管要花多少時間,我都會想辦法離開你。”

“你以為我會放手?不可能!”

顧擎宇對著她厲聲的咆哮,還沒說太多的話,他的手已經捂住了自已的心口,鮮血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扔下了郗雅,顧擎宇套上了睡衣往外走。

她這次是鐵了心要他的命,要不是他早就發現了端倪,今晚就要死在她的手裡。

寶寶,你已經恨我狠的這麼入骨了嗎?

聽到關門的聲音,郗雅跌坐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已的雙腿,眼淚已經不斷的從眼眶裡滑落。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都殺不了他,我到底還要被困在這裡多久……”

郗雅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哽咽抽泣的哭聲傳出,她不停的用手擦拭著臉頰。

她好恨,自已為什麼會遇到顧擎宇這樣的男人。

沒有他,自已還有美好的人生,還會遇到對的人。

沈瀝接到了顧擎宇的電話,第一時間趕到了別墅,才帶著醫生走進了書房裡,已經看到顧擎宇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

“顧總,我馬上為您上藥,您忍一忍。”

醫生走到顧擎宇的面前,馬上開啟了藥箱,替顧擎宇上藥,顧擎宇忍著疼痛,看向了沈瀝。

“準備婚禮,我要跟寶寶舉行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老婆。”

沈瀝看著他胸口這麼重的傷,能這麼接近他,並且刺傷他的人,除了夫人,已經找不到第二個人了,他竟然還想著準備婚禮?

“顧總,要不要再等一等,您的傷口這麼深,休養也需要時間,反正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婚禮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我等不了,馬上去辦。”

面對沈瀝的勸阻,顧擎宇馬上厲聲的咆哮,讓他著手去準備婚禮。

沈瀝看著他臉上的戾氣,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對著顧擎宇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您放心,婚禮的事我會辦好的。”

顧擎宇點了點頭,馬上閉上眼,讓醫生繼續為他包紮傷口。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郗雅對她的恨意,為什麼她可以這麼恨自已?

這兩年多月的相處,她就絲毫感受不到自已的感情和愛意嗎?

包紮好傷口,休息了好一會兒,顧擎宇才回到了臥房裡。

看到郗雅已經睡著了,他緩緩的走到了床邊,大手貼在了她滿身淚痕的臉上。

“寶寶,你就這麼恨我嗎?一次機會也不肯給我了?”

呢喃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郗雅卻依舊沉穩的睡著,她太累了,累的根本聽不到顧擎宇說任何的話。

……

清晨,郗雅緩緩睜開了眼眸,一片冷白皮的胸膛映入她的眼前,她馬上伸出了自已的手,試圖推開顧擎宇。

顧擎宇紋絲不動的把她抱在懷裡,低沉溫柔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寶寶,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放手的。”

郗雅聽著他的話又氣又惱,一雙眼眸注意到他包裹紗布的傷口。

恨意在眼眸中滋生,她生氣的伸出手,用力的摁在了他的傷口上。

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湧出,顧擎宇吃痛的叫了一聲,卻還是沒打算放手。

“寶寶,我說了我不會放手,你聽不懂嗎?”

這次他的聲音不再溫柔,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怒意,郗雅看著他這張臉,更加的厭惡。

“顧擎宇,你這樣到底有什麼意思,我不愛你了,就算你逼我生下孩子,我也不愛了。”

顧擎宇沉默不語,就算不愛又怎麼樣,只要她的人在自已身邊,他隨時隨地能讓她再次愛上自已。

他突然靠近了郗雅,炙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寶寶,你現在可是有我兩個孩子,你還想去哪兒?不想要你的父母了嗎?”

郗雅看著顧擎宇臉上笑容,看似溫柔卻帶著濃濃的威脅,他就是一個變態!

“顧擎宇,你真讓我倒盡胃口。”

顧擎宇笑了笑,一雙大手緊緊握著她的小手,“現在倒盡胃口,昨晚之前可一直擎宇哥哥,擎宇哥哥的叫我,失憶了嗎?”

郗雅咬著自已的紅唇,她憤恨的看著顧擎宇,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惡了。

她要不是失憶,會黏著他,叫他擎宇哥哥?

他讓自已付出了真心,又無情的踩碎。

“顧擎宇,我是怎麼失憶的,需要提醒你嗎?你找人開車想殺了我!”

眼淚再也止不住,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在做了那麼多惡事的之後,他竟然還在期待自已的愛?

多可笑啊。

顧擎宇面色鐵青,這件事相當的隱秘,到底是誰告訴她的?

江心慈嗎?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除了江心慈以外,到底誰會告訴她,這一切?

突然間,顧擎宇的大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頜,湊近了自已的臉。

“寶寶,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嗯?”

冰冷刺骨的聲音才傳出,郗雅想到了江心慈,全身已經開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瑟縮的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

“跟……跟你無關!”

她的聲音很小,想要掙脫開他的束縛,顧擎宇的臉上帶著冷戾的殺意,再度幽幽的開口。

“你不告訴我沒關係,昨天你除了見過江心慈,還見過誰?你真是不乖,連累江心慈了。”

修長的手指在她白嫩的臉上滑動,彷彿是故意的一樣,郗雅害怕的瑟瑟發抖。

她害怕顧擎宇傷害心慈,她現在身體那麼虛弱,又懷了孩子,根本經受不住傷害。

“顧擎宇,你不要傷害心慈!”

郗雅生氣的對著他咆哮,顧擎宇卻笑著看她,眉宇間盡是陰冷的冷色。

“寶寶,求人是你這樣的態度嗎?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顧擎宇才說完,郗雅推開了他,一點兒也不為所動。

“宋寒旭不會讓你動心慈的。”

顧擎宇卻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頭,冷著臉抽菸,“我想動的人,我管她是宋寒旭的什麼人。”

“再說他每天那麼忙,自已的老婆意外出事,也不會知道,你說是嗎?老婆。”

郗雅聽著他的話,眉心緊蹙,她沒想到顧擎宇竟然這麼恐怖,恐怖到令人害怕。

宋寒旭是跟他穿一條褲子的,他竟然為了威脅自已,連宋寒旭也不在乎了嗎?

“顧擎宇,你就不怕宋寒旭跟你反目成仇嗎?把你那些骯髒的事都抖出來?”

顧擎宇不明所以的看她,“我有什麼骯髒事?寶寶,有些話可不要亂說。”

郗雅咬著紅唇,是啊,他能有什麼骯髒事,該處理乾淨的,他早就處理乾淨了。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我現在可懷孕了,經不起你的折騰。”

顧擎宇掐滅了手裡的煙,緩緩的靠近她的面前,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挲。

“寶寶,你說的?當然是這樣咯。”

說完,他已經低下頭,吻在了郗雅的紅唇上,霸道而繾綣。

郗雅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但他怎麼都不肯鬆手,直到她不能呼吸,才鬆開了自已的手,看著她逐漸發紅的小臉。

“寶寶,看看你,你離得開我嗎?”

“禽獸!”

郗雅伸出手想要打他,卻被顧擎宇握住了手腕,無法動彈。

過了很久,顧擎宇才鬆開她的手,笑著抬起她的下頜。

“我受傷了,也不能去公司上班,所以我會在家裡陪你,等我們的婚禮安排好了,你只要穿著白色的婚紗嫁給我就好了。”

“顧擎宇,你休想,我不可能參加你的婚禮!你想要新娘去找別人。”

顧擎宇笑著執起了她的手,放在了唇邊,“寶寶,你不想見你的父母了嗎?爸媽可是很想見你,我媽也很想見你。”

郗雅咬著牙,想到自已一年多沒見的父母,他們一定很擔心自已。

“好,我參加婚禮,但不代表我原諒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顧擎宇淡笑不語,現在原不原諒有什麼關係,等她生下這兩個孩子,母愛氾濫也會為了孩子原諒他,難道真的要讓兩個孩子沒有父親嗎?

這時,敲門的聲音響起。

“先生,夫人,早飯準備好了。”

周嫂的聲音響起,顧擎宇轉過頭看向了郗雅,郗雅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有給他,只是下床走進浴室裡洗漱,還上了一套家居服走出了臥房。

顧擎宇的唇角勾著笑,無論如何她都沒辦法離開自已。

……

坐在病房裡,宋寒旭看著江心慈,面色鐵青帶著怒意。

“你就這麼守不住秘密?讓郗雅知道一切,對你有什麼好處?讓她重新面對一切痛苦,就是你想要的嗎?”

宋寒旭質問的話,讓江心慈覺得好笑,馬上移開了自已的目光,轉過頭看向窗外。

“這些不該怪你們男人嗎?不管喜不喜歡,都要圈在自已身邊,哪怕……哪怕我們根本不愛你們,也不肯放過,我們的痛苦是你們造就的。”

宋寒旭聽著她的話略顯生氣,大手捏著她的臉頰。

“江心慈,兩年了,我都捂不熱你嗎?你不愛我,想愛誰呢?路明暉?你生日的時候看他的表情,我都看在眼裡,不然我怎麼會提前把你困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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