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沒兩天,山南司令部來人了,陣容相當強大,劉家嫡系長子劉長天,新任參謀長……。

申公子出南門迎接,在一片和氣聲中到了城主府會議大廳,眾人落座。

劉長天率先問道:“不知道劉參謀長是怎麼沒的?”

申公子搖搖頭:“這個我不大清楚。”

“搞不清楚這個問題,很難進行下一步啊。”

“你說的我聽不懂啊,什麼劉參謀長?什麼時候來的醉城。”

參謀長拉了拉劉長天的衣袖:“這樣說吧,能把殺害劉參謀長的兇手交出來,山南司令部徹底退出醉城。”

幾言不合,雙方開始爭吵起來,汙言穢語層出不窮,

申公子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你踏馬秘密來的醉城,我都沒見過你,人丟了你來找我要人,有這個理嗎?”

劉長天臉色陰沉:“執法隊隊長為什麼沒來,做賊心虛嗎?”

周正後面扭扭捏捏站了起來:“我不夠格上桌,旁聽呢。”

劉長天看他那逼樣,不相信自已的叔叔會死在這個人手裡,矛頭重新對準申玉:“有誰能發動幾千人參與圍剿?不是你是誰,”

申公子怒了:“什麼屎盆子也往我頭上扣是吧,難道你有駐軍出營的證據?”

劉長天語塞,旁邊的參謀長站起來:“這事沒有一個交代怕是過不去。”

申公子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站了起來:“你們要是解決問題,可以談判,要是找茬就得問問我申猛答不答應了!”

申公子的侍衛官旁邊低聲說道:“這是山北第一師師長,戰功卓著,性格火爆,山北唯一一個滿編師。”

對面的談判人員看到申公子身邊坐著的人後就知道這次怕是佔不到便宜了。

雙方爭執不下只能休會,等待第二輪談判。

劉長天眾人回到申公子給他們安排的房間,愁眉不展,問道:“山北的軍事力量是不是收縮回來了,這次為什麼有恃無恐。”

參謀長沉吟了一下:“先扯皮吧,等待司令調查結果,這次拖得時間太長了,要不是申府來了,司令早就發兵進駐醉城了。”

……

申公子在會議室笑呵呵的說:“對面調查兩個月沒有一點收穫,沒辦法才來談判,咱們耗著就是,醉城在咱們手裡,咱們不急。”

申公子一方人馬哈哈大笑起來。

周正悄摸離開會議大廳,申公子的侍衛長跑出來拉住他:“今天有歡迎宴會,申公子交代一定要讓你參加。”

周正無奈只能跟著來到宴會大廳,山南一方只來了一個參謀長應付場面,山北眾人悉數到齊,周正看著富麗堂皇的佈置,心裡暗罵: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申公子看見周正過來,拉著他一通介紹,什麼這參謀,那軍官,一圈下來,酒沒少喝,人卻沒認識幾個。

申公子離開後,周正坐在角落獨自坐著,劉姓參謀長走過來坐下:“聽說申公子能掌控醉城,小兄弟出力甚大,怎麼在這獨自一人喝酒。”

周正趕緊站起來:“多謝領導抬愛,只是我一個山村野夫,怎敢居功。”

參謀長呵呵笑了兩聲:“醉城二把手怎的這麼不自信。”

周正意興闌珊:“只不過是機緣巧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撤了。”

參謀長看著周正的樣子若有所思:“敢問小兄弟出身何處?”

“山南一個小村莊,入不得領導法眼。”

“既是山南人,怎麼跟山北攪合到一起了?”

申公子在一旁看到參謀長跟周正聊的起勁,拿著酒杯過來開玩笑:“參謀長這是挖牆角嗎?”

參謀長哈哈笑了兩聲:“山南青年俊傑無數,只不過看這位小兄弟獨自在此,過來閒聊一番。”

說完走開,申玉瞪了周正一眼:“你跟我來一下。”

周正鬱悶的嘟囔:“喝個酒也不消停。”

來到宴會廳旁邊的會客室,申猛走過來笑哈哈道:“申玉這傢伙在醉城兩年多不聲不響,你來幾個月,幫著他徹底拿下了醉城,真是一員虎將啊。”

周正謙虛道:“申公子領導有方,我只是起點輔助作用。”

申猛嚴肅的問:“有沒有興趣來我的一師,給你個團長乾乾。”

申公子撇了撇嘴::現在執法隊就比一個團的人都多了。”

申猛沒理他,只是盯著周正:“正規軍和執法隊可是兩回事。”

周正只能喊道:“師長有令,不敢不從!”

申府從後面走出來:“不要為難小申了,現在醉城局勢不明,他也得有人幫忙。”

申猛搖頭:“如此猛將豈能將才華浪費在醉城的蠅營狗苟裡,建功立業方為正事。”

周正見兩位大佬說話,瞬間閉口不言,申府無奈的看著他:“咱們這點人放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連個螞蟻都算不上,不要好高騖遠啊。”

申猛沉默不語,申府將申玉和周正的手拉在一起:“我事情比較多,過幾天就得返回平城,這邊還要靠你們兩個,通力合作,勿生貳心,方能立足不敗之地。”

兩人應聲:“是!”

宴會結束,申公子把周正送到大門口:“你怎麼跟個狗似的,誰拉你也能拉走?”

周正鬱悶道:“我就是個小蝦米,又不像你有個好老子,誰我也惹不起,誰我也不敢得罪。”

“他媽的,那你見我第一次是怎麼回事,我咖位不夠?”

周正尷尬的笑了笑:“那不是孤家寡人嘛,現在身邊有兄弟了,顧慮比以前多了。”

“我是不是你的兄弟?”

周正撓撓頭:“身在圈裡,你自已也束縛很多,何必給自已加上感情的枷鎖。”

申公子聽完沉默一會:“只希望咱們永遠能站在一起。”

周正笑了笑:“我不是一個隨意的人,放心吧。”

說完不再跟他兒女情長,轉身離開。

申公子看著周正的背影悵然若失,確實如此啊,一旦有點權力就只能不斷攀爬,直到身邊再無親近之人,也不知道權力的頂峰是深淵還是黑洞。

……

路上無意間逛到香滿樓,夜裡黑沉沉的,沒有一點生氣,看了一會正要離開,鳳姐開門走了出來:“這不是掌櫃的嘛,怎麼來自家店也不進去坐坐。”

周正笑了笑:“這麼晚還沒睡?”

“孤枕難眠,一個人的夜很難熬的。”

周正一聽頭都大了,又整這事,趕忙轉移話題:“飯店經營的怎麼樣?”

“進來說吧,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不好。”

說完上來挽著周正,周正身體緊繃的進了飯店,格局還跟以前一樣,鳳姐拿了點熟食,提著一壺酒過來,周正趕忙推辭:“剛喝了,肚子里正難受呢。”

“吆,時間長不見,這麼見外,那是我做作多情了,還以為有點香火情。”

說著作勢欲泣,周正連忙上去接住酒和菜,拉住鳳姐:“正好宴會上也沒吃東西。”

兩人坐下,一時之間竟是無話可說,鳳姐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周正只能陪著:“姐,少喝點,傷身體。”

“現在還有誰關心我,弟弟的話真叫姐姐心暖。”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只是酒卻沒停,喝到最後,鳳姐整個身體依在桌子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周正心裡火氣上湧,眼神斜視,鳳姐看他那樣咯咯笑著:“真是個呆頭鵝。”

說完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周正心裡一鬆,過去把鳳姐扶起來,軟玉入懷,身體反應更大,只想快速把她送到二樓,鳳姐兩手攀在周正脖子上:“姐姐好看嗎?”

周正身體僵硬:“你喝多了,快睡吧。”

鳳姐眼睛含淚:“姐姐的命真苦,每天晚上孤燈殘影……。”

周正使勁抱起她來,送到二樓,鳳姐只是拉著周正的脖子不鬆手,周正看著鳳姐滑落的衣服,只好保持一個尷尬的姿勢,直到後半夜鳳姐睡著才悄悄離去。

周正剛走,鳳姐好看的雙眸睜開,發出長長的嘆息聲,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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