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收割者。”當我傳送到卡卡西面前後,痛苦用我身上的死神印記對我說道。我用鐮刀擋住了那顆會殺死他的釘子。 “你真是太麻煩了。不僅僅是今天。”

我傻笑著,從衣服里拉出項鏈,向他展示我的獎盃。項鍊上是我迄今為止收集的五枚曉戒指。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天真地問道,嘲諷他。 「我把你珍貴的曉一一毀掉了,你生氣了嗎?」我傲慢地冷笑,然後轉向更陰暗的邊緣,“或者你因為你的攻擊現在失敗而生氣,粉碎了你統治世界的所有希望和夢想?”

“你太傲慢了。你的傲慢會導致你的死亡。現在,知道痛苦吧。”德瓦·佩恩對我說道,伸出雙臂。我迅速將查克拉引導到我的腳上,阻止他的拉力讓我走向他。 “你連這個都知道,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法的。”他單調地命令著,掩飾著他的攻擊沒有奏效的挫敗感。

“只要你告訴我你的真實身體在哪裡,我就會告訴你怎麼做,”我說道,一旦他停止拉力,我就全速攻擊,瞬間站在他身後,“長門”。我低聲咆哮,進一步嘲笑他,說我們瞭解他的一切。

我去打他,還把我的記號筆放在他身上,以防萬一。 Naraka Pain也加入了戰鬥,這對我一個人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但上忍的整個小隊已經倒下了。我們打了幾分鐘,他在力量上佔了優勢,而我則儘可能地使用我的速度和鐮刀。我把鐮刀放在外面,因為它對於反擊和格擋他的物理攻擊以及讓奈拉卡道遠離我非常有用。

“你知道沒有關係,今天你還是會倒下,你的努力毫無意義,一切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都毫無意義。”德瓦·佩恩說道,然後將我困在他的拉力之中,將我帶入他的掌握之中。他掐住我的喉嚨,由於他的技術,我無法動彈。

“你……還是會輸……”我無力地對他哽咽,呼吸困難。他只是把我交給奈拉卡道,然後奈拉卡道卻掐住了我的喉嚨。當天神痛苦離開前往火影塔時,我可以看到他身後奇怪的噬魂生物從地下出現。

“告訴我,漩渦鳴人在哪裡?”納拉卡·佩因掐住我的喉嚨問道,我開始窒息。

“去死吧。”我憤怒地向他吐口水。我開始更加作嘔,感覺自已快要吐了,突然我的舌頭不可思議地變大,開始從嘴裡伸出來,只是感覺有些奇怪。我的舌頭,不……我的靈魂裡有洞,它只能伸出我的嘴大約一英尺,而不是像劇中那樣,當其他人的靈魂被這種痛苦所束縛時。

“你的靈魂……有問題,就好像你根本就不是人類一樣。”納拉卡·佩因說道,雕像進一步伸手抓住了我短暫的靈魂。 “沒關係,它仍然是我的。現在告訴我,漩渦鳴人在哪裡?”

我開始恐慌,我的靈魂根本不完整或不正常,我不知道如果我被困在那裡會發生什麼。我嘗試將盡可能多的查克拉引導到我的一隻空著的手上,納拉卡之痛緊緊地抓住另一隻手以防止我攻擊。我騰出空著的那隻手,嘗試使用輕拳,切斷他的脈輪點,但沒用,我無法達到足夠的點來鬆開他的手。他沒有感覺到疼痛,從技術上講,他也沒有使用手臂上的任何脈輪來支撐我。

“方勝方!”在那一刻,我聽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聲音,木場和赤丸出現並攻擊了奈拉卡之痛,在靈魂之舌竊取者切斷我的靈魂之前將他從我身上帶走。我倒在地上咳嗽、作嘔,木場再次發起攻擊,這次他媽媽也加入了進來。

“木場!”當我終於能再次呼吸時,我鬆了一口氣。 “我們必須採取一切必要的手段來消滅那個痛苦!”我對他和他媽媽發出命令,他們都對我傻笑著回答。

“阿米,交給我們吧。”木場自豪地說,他和他的媽媽無情地攻擊這種痛苦。這並不是最強的佩恩,他的強項更多在於他的奪魂能力,所以在豬冢和趕來的後援之間擊敗是很容易的。豬冢家的速度足夠快,可以應對他的速度,當他們戰鬥時,幾個暗部會出現在他們身後,並在他們被擊敗後看守屍體。

“卡卡西。”我撥出一口氣,走向疲憊不堪的朋友。 “你看,你沒有死。”當克佑治癒他和我時,我帶著些無禮的聲音虛弱地說。

“你剛才差一點就做到了。”他的反擊也同樣微弱。我們都累得要命,他因為使用脈輪,我因為與召喚動物戰鬥,然後同時遭受兩個痛苦。

“其他的Pain在哪裡?我們有Naraka Pain,必須不惜一切代價讓這個人死掉,因為他可以復活另一個Pain,但是其他人怎麼樣?我只知道Animal Pain被殺了。”我問ANBU隊長。

“其他的痛苦都被打敗了,只剩下天神痛苦了。事先掌握的情報對我們的準備有很大幫助。但是,他們仍然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他說著,我們環顧四周,看著冒著煙、搖搖欲墜的建築物。召喚獸已經跑到了相當遠的距離,寧次才擊落了那隻痛苦,而且那隻阿修羅痛苦的飛彈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天神之痛在哪裡?”我一邊問道,一邊和我的白眼一起看向火影塔,但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看到他在那裡。我環顧四周,終於看到他在天空中。 “拉屎!”我大聲喊叫,引起大家的注意。他們都隨著我的目光看向天空。 “克佑,立刻把所有人都帶入地下或者離開村子!”我向我的蛞蝓下令,她點點頭,傳達了這個資訊。我看到德瓦·帕恩(Deva Pain)舉起雙臂向天空,我想到了一個非常糟糕的主意。

“阿米,別這樣!”卡卡西看到我的雙手結印,大喊一聲,但已經太晚了。

我可以看到全能推動的開始發生,我直接傳送到高空的痛苦。在重力開始讓我墜落之前,我只有一瞬間的時間,當我看到村莊的中心開始被他的攻擊摧毀時,我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我鎖定了我在森林裡的一個標記。我把我們倆帶到了森林,然後我又鎖定了寧次的標記,因為它對我來說是最熟悉的,在看看它是否有效之前就離開了那裡。

“阿米!”當我氣喘吁吁、呼吸沉重時,寧次喊道,倒在他旁邊的地上,他和暗部一起守衛著動物之痛。

“這太可怕了。”我撥出一口氣,在一座正在被摧毀的城市上空自由落體一會兒後,我渾身發抖。這真的是我做過的最可怕的事情。 “東北2公里處的寧次,有用嗎?Pain在嗎?被摧毀了嗎?”我問道,我的眼睛太累了,無法再用了。

他關切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啟動了他的白眼,也看向我告訴他的地方。他的眼睛因所看到的而震驚。 “一切都被摧毀了。那裡的一切都被夷為平地。”他難以置信地告訴我們所有人。

“有效!”我半心半意地歡呼,太累了,無法投入任何真實的感情。我真的沒有像鳴人甚至佐助那樣擁有驚人的查克拉儲備,我不適合像這樣持續不斷的背靠背攻擊。 “那個村莊即將遭到毀滅。我及時把他救了出來。盯著他,確保他不會離開。現在有人能告訴我鳴人到底在哪裡嗎?”我惱怒地詢問整個團隊。

“他的信使蛤蟆在襲擊前就被派去接他了,他應該早就和自來也大人一起到達了。” ANBU隊長疑惑地對我說道。

“有人看到那隻蟾蜍真的去妙木山了嗎?”我問他們。他們都搖頭,讓我知道事情發生時他們不是房間裡的那群人。 「勝佑,你能問問綱手大人嗎?鳴人一定要來啊。」我告訴蛞蝓。

“他剛剛聯絡了邊防隊,30秒後就會到達。”蛞蝓告訴了我,我鬆了一口氣。我開啟一瓶士兵藥丸,服用一顆來補充我的查克拉,以防萬一需要我。我不應該這樣,鳴人應該從這裡處理這件事。

鳴人帶著他的巨型蟾蜍來到了村莊,自來也也跟著來到了村莊。他處於新的賢者模式並四處尋找敵人。綱手去找他並告訴他最後的痛苦在哪裡,鳴人帶著他的蟾蜍小隊和自來也出發在森林裡與他戰鬥。查克拉補充充足後,我坐下來和哥哥一起觀看戰鬥。幾支小隊正在前去幫助他,但鳴人透過勝宇要求每個人都遠離戰鬥。也許只剩下佩恩一人了,但他是最強的。

我和綱手在秘密策劃這次防禦時真是費了很大的勁。我們必須只讓某些忍者知道情報,並且必須非常秘密地進行練習。我們必須確保團藏和他的間諜網路無法得知我們知道襲擊即將到來,因此總共只有大約 20 名忍者知道細節。值得慶幸的是,這似乎已經足夠了。傷亡還是不少,但比第一次少了很多,而且村莊沒有被摧毀,至少現在還沒有。我只是希望鳴人能夠發揮他的語言魔法並突破長門,讓他帶回那些他今天殺死的人。這是一場我和綱手爭論了整整一年的賭博。我擔心我的干涉會阻止長門帶回他們殺死的人,從而使我的干涉比原來的故事更糟糕。建築物可以重建,但如果沒有長門,生命就無法恢復。

我看著戰鬥繼續進行,儘管看起來確實有很多話要說。我希望我能聽到發生了什麼,但至少我能看到它。他們再次打鬥,這一次鳴人似乎告訴自來也不要插手,因為這位變態的聖人正和蟾蜍坐在一起,只是看著。鳴人最終被接收器杆刺傷,使他癱瘓了一會兒,然後發生了更多的談話。這次談話是針對自來也的,佩恩看上去很生氣。

當佩因被自來也分散注意力時,我看到日向跑去幫助鳴人。她所在的小隊聚集在佩恩所在位置,鳴人要求留在後面。

“她在做什麼?!”寧次咆哮著,看著日向正在折斷鳴人的棍子,佩恩開始攻擊她。

“她正試圖釋放他。她不能袖手旁觀,看著她所愛的人受到傷害。”我告訴他,當我看著她遠離痛苦時,我皺起了眉頭。自來也攔截了他的下一次攻擊,我趁機傳送到她背上的標記處。

“寧次,我會帶她出去的。”我向我的兄弟發誓,他正要和我爭論,但我已經走了。我找到了日向的屍體,它就在鳴人還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體旁邊,而自來也正在攻擊佩恩。

“阿米!拜託,帶她離開這裡!”鳴人慘叫一聲,將日向昏迷不醒的身體吞入體內,查克拉尾巴已經形成。我向他點點頭,抓住她,把她帶回村子,把她放在寧次身邊,讓一名醫生和克友來治療她。我回去遠遠地觀看戰鬥。

鳴人很快就擺脫了棍棒並再次攻擊。這一次,他開始變成尾獸,幾乎立刻就長成了六尾,他的憤怒吞噬了他剛剛看著日向受傷的樣子。他毀掉了周圍的很多東西,我很高興他離開了村子。痛苦正在進行行星毀滅攻擊並將其用於鳴人。然而好景不長,他突然脫離了尾獸狀態。我猜當第九條尾巴即將形成時,他在他體內的封印中與他的父親交談。此後鳴人很快擊敗了佩恩。

我看著鳴人又和自來也說了一些話,然後他故意用接收棒刺傷自已,然後跑去尋找長門的真身。過了一會兒自來也就跟著他走了,但從這裡我也能看出鳴人想一個人去。

“寧次,我馬上就回來。”在前往自來也之前我告訴了我的兄弟。我伸出手臂,阻止了三忍的腳步。

“阿米,你在做什麼?我要去追鳴人。”自來也急切地對我說道。

“不。”我堅定地說。 “從現在開始,這只是鳴人的戰鬥。他需要單獨與長門會面,這是他的專長。相信你的學生,他會做得很好。”我最後對他微笑。

“你怎麼知道?”他反咬我一口,“說真的,你是怎麼知道的,知道什麼?”當我不回答時,他會更按。他已經懷疑我有一段時間了。

“我對我的朋友有信心。他會做正確的事。”我真誠地告訴他。幾個月前,我在書店看到《火影忍者自來也》那本關於勇敢忍者的舊書,想起這本書時,就把它送給了我。我只是希望鳴人能讀到它,我記得他在與長門的演講中使用了故事的部分內容。

“我希望你是對的,否則他就只能孤獨地走向死亡。”自來也挫敗地嘆了口氣,嚴肅地對我說道。

在他收集了德瓦·佩恩的屍體後,我們一起默默地走回村莊,我先從他手上偷走了戒指。自來也將不再需要它們的巨型蟾蜍送回家。我們走了大約10分鐘,就看到一個個發光的綠色球體以極快的速度向村子飛來。自來也認為這是一次攻擊,但我只是開心地笑了,因為我知道這是鳴人乾的。他讓長門帶大家回來。我們還沒有完全回到原處,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張紙飄到我們面前,小南就從紙上成形了。

“自來也大人,我會帶回那具屍體的。我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我會讓我的朋友們回家休息。”小南鄭重地對他說道。

“小南……”自來也震驚的說道,然後看向天道彌彥的屍體。 “我仍然不敢相信這一切發生了。”他悲傷地對她說道。

“戰爭有很多面。這就是它醜陋的一面。鳴人最終幫助長門理解了他的夢想,他也幫助了我。請把彌彥給我,這樣我就可以把他們埋在一起。”她再次懇求地問道。

“把它們藏好。你的‘Tobi’隊友會來找長門的。”我警告她,示意自來也交出屍體。在把它遞過來之前,他懷疑地看著我。 “小南,注意安全。”我善意地告訴她,但語氣中帶著一絲鋒芒。我並不反對曉組織成立的原因,我只是不同意其方法。

“他不會透過我。我會保護我所愛的人。”她自信地說著,用紙包裹彌彥的屍體,消失了。

“說真的,你能解釋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嗎?”自來也問我,我只是對他傻笑著,然後轉移到我哥哥身邊。

“我回來了,尼桑。”我簡單地告訴寧次,在回去的路上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我想,現在已經結束了。”

“不知何故,所有死去的人都復活了。”寧次敬畏地對我說道,然後語氣變得悲傷。 “不過……火影大人已經不在狀態了。勝宇大人通知我們,因為查克拉用盡,她陷入了昏迷。我們現在沒有火影。”

我努力剋制住一切想要勝利地傻笑的衝動。我們計劃的最後一部分,希望能成功。綱手並沒有使用太多的查克拉,她一直在假裝昏迷,直到團藏被任命為火影,從而引誘他從隱藏的地方進入聚光燈下,並進入影頂。至少,我希望她今天是假裝昏迷,並沒有真正用完她所有的查克拉。

我看著周圍那些滿目瘡痍的忍者,並開始幫助開始清理工作。我們仍然必須確保所有傷者都到達醫院並且所有建築物都可以安全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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