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聽起來好像很激烈啊。”在寧次和李向我簡要介紹了他們最後發生的事情後,我告訴了他。我想這與原版相比並沒有太大變化。我們仍然得到了相同的情報,只是這次小櫻和千代沒有受傷,寧次和李也得到了一些,但他們根本不是主要的。

“沒有你在這裡的故事那麼令人驚奇,阿米。”李老師熱情地對她說道。

「不,我們的傢伙已經被削弱了……」我悲傷地看著我愛羅的屍體。 “我愛羅已經為我們做好了辛苦的工作。”

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仍被鳴人抱著的我愛羅。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放過他。我們都搬出了我們所在的被毀壞的森林部分,搬到了空曠的場地,這樣當鳴人最終放下我愛羅時我們就可以更舒服了。小櫻去評估他的身體,她悲傷地離開他,確認他已經死了。我微妙地看著千代,開始恐慌,如果她不戰鬥,她現在就無法把他帶回來。

我看著老婦人臉上堅定的那一刻。她走向我愛羅的身體,將雙手放在他身上。我睜開眼睛觀察整個過程,發現寧次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嘿,你在做什麼?”鳴人帶著一點侵略性地問她。

千代不理睬他,繼續工作,小櫻含糊地解釋了她在做什麼,但沒有告訴他,作為交換,老太太將會死去。我只是坐在卡卡西旁邊休息的地方,看著他,我們倆都用眼睛觀察這個過程。他知道這一刻也會發生,我們瞭解這個過程很重要。我短暫地鬆了口氣,看了他一眼,然後把注意力轉回到老婦人身上。他警告我,我所做的改變會產生多米諾骨牌效應,但我很高興,儘管這件事令人悲傷,但結果卻是一樣的。如果我能找到一種方法來防止這兩起死亡,我就會這麼做。

鳴人介入並提供了自已的查克拉,因為千代因之前的傀儡戰鬥而變得太累了,即使她沒有受傷。她年紀還大了,現在還要把死了快半天的人帶回來。我用眼睛看著她的最後一點查克拉離開她的身體並進入我愛羅,並看著他的查克拉網路再次開始工作。千代靜靜地在小櫻的懷裡死去,我愛羅再次睜開眼睛,震驚地大口喘氣。

“我愛羅!”周圍幾人叫道。當我們坐在場地上時,幾十名沙忍出現了,其中包括手鞠和勘九郎。鳴人開始幫助我愛羅和他的妹妹一起坐起來。

“我早該知道,當你衝進去救我的時候,我會失去知覺。”勘九郎一邊對我說道,一邊扶我從地上站起來。我的脈輪正在恢復,所以我很好,只是想在床上好好休息一晚。

“對不起,美麗的姑娘,祝你下次好運。”我對他眨了眨眼說道。我們彼此之間的來來回回很有趣,我們都輕聲笑了起來。不過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鳴人現在才明白千代是用她的生命換來的。

我愛羅試圖站起來,但由於屍僵而開始倒下。我很快就到了他的身邊並抓住了他,就像鳴人在他的另一邊做同樣的事情一樣。他驚訝地看著我們倆,但允許我們扶他起來。當千代女士躺在小櫻面前時,我們都看著她,小櫻趴在她的身上哭泣。

“為沙村的英雄千代女士默哀一分鐘。”我愛羅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都對倒下的忍者閉上眼睛。之後,她的屍體被包裹起來,放在輪船上與她的家人一起抬著。我們開始了返回沙村的緩慢旅程,我愛羅在他的兄弟和鳴人的支援下。

“阿米,你看看我戰鬥後收集到了什麼。”當我們都在旅行時,李向我走來,自豪地說。他拿出手裡的小戒指給我看。

“嘿!”我驚呼道:“李想得好。綱手要我們收集有關他們的任何資訊,我從迪達拉那裡搶到了這個。”我告訴他,並向他展示我自已的。

“她在收集?那你把這個和你的一起上交吧。”李很快就屈服了。

“謝謝李。”我真誠地感謝他,將第二枚戒指裝進口袋。我還不知道我會用它們做什麼,據我所知,它們沒有任何真正的目的,我只記得 Tobi 在死後需要 Sasori 才能成為會員。也許稍後我會用它們來嘲諷帶土或佩恩。

“謝謝你救了我兩個兄弟。”手鞠隨後走到我身邊,真誠地說。

“我差點就救不了他們了,手鞠。我對他們倆來說都來得太晚了。”我輕聲告訴她。

“你把勘九郎帶回來的速度比我們偵察隊找到他的速度還要快。而且你還幫助為殺害我兄弟的兇手報仇。你做到了。”她看著我的眼睛,堅定地說。

我思考了一下她的話,然後輕輕點頭表示接受。 “我會為我的朋友們再做一次。我只是希望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必經歷這些。”我誠實地告訴她。

由於不知道事件發生的確切時間,所以我無法阻止某些結果。這次我所做的唯一真正的改變就是殺死了迪達拉。手鞠和我在剩下的步行時間裡回顧了最近發生的事情,然後談論了她正在與鹿丸協調即將舉行的中忍考試。我溫柔地取笑她,談論我的朋友,告訴她我喜歡他的故事。沒什麼太尷尬的,只是美好的回憶讓我喜歡他作為我的朋友。

經過很長時間的步行,我們回到了沙村。卡卡西必須得到蓋伊的支援才行。他沒有像劇中那樣頻繁地使用神威,但他仍然要捕捉大爆炸,所以他很累。我也和數郎聊了一會兒,只是檢查一下他中毒後的情況。我不常見到沙氏兄弟姐妹,所以儘管情況如此,能見到他們還是很高興的。他們也對我的新東西很感興趣,手鞠欣賞我新的無聲箭攻擊,而我愛羅在聽到故事的這一部分後喜歡我的新鐮刀。我愛羅一直是個奇怪的人,他對隨機的事物感興趣,但我發現他喜歡獨特的事物,以及經常被拒絕或低估的行為或物體。因此,他喜歡我的武器,每一件都不是典型的忍者武器。

當我們接近村牆時,迎接我們的是歡呼聲。每個人都為他們的風影回家而歡呼雀躍。我愛羅看到他所有的忍者和公民都聚集在一起迎接他,看起來很驚訝。鳴人鼓勵他上前接受,但我愛羅退到一邊,讓那些抱著千代夫人的人先過去。我們都跟著她進去,一位特使引導我們木葉忍者前往風影塔的一些客房。我和小櫻住在一個房間裡,我們一看到床就立刻昏倒了。

“阿米。”當我醒來時,我聽到上面傳來的聲音。我向叫醒我的人揮揮手,然後翻身。 “阿米,醒醒。”我認得那個聲音。是卡卡西。我轉頭怒視他,但隨即看到了他眼中的表情。我向他點點頭,然後他離開了房間。我們在這裡還有另一個使命要完成。我迅速安靜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確保小櫻沒有醒來。

“你找到了嗎?”我低聲問他。

“只是大致的想法,我需要你的白眼來縮小範圍。”他告訴我,我們慢慢地出發,只有他疲憊的身體才能走得這麼快。他帶我走向離我們住處不遠的一條走廊,幸好沒有人。 “應該是這些房間之一。”

我睜開眼睛,一一搜尋。找到寫下來的東西比較困難,所以需要更多的注意力。最終,我在第四個房間裡發現了我們的目標。 “第四扇門,密封嚴密,陷阱重重。而且,房間裡還有一名守衛,暗部。”我幾乎無聲地告訴他。他只是嘆了口氣,然後拿出了幾個標籤,每個標籤都有解鎖封印的能力。這些是綱手的結界軍團秘密為我們製作的。

第一步,進入房間。卡卡西在門上貼了一個標籤,開啟門並允許我們進入。第二步,分散警衛的注意力。他使用幻術讓ANBU認為房間裡根本沒有人,但因為它是ANBU,所以只會持續幾秒鐘。第三步,我以閃電般的速度進入並將封印破壞者放在所需的卷軸上。第四步,將複製卷軸放回原位,並取下密封破壞者標籤,從而將密封恢復到活動模式。第五步,在 ANBU 流行之前離開。我把我們倆送回門外,在我們開始之前我就在那裡留下了記號筆。我仍然用眼睛注視著暗部,我看到他在環顧四周,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就放棄了,繼續執行他的守護任務。

“任務成功。”我通知卡卡西,然後開啟卷軸。 “千代大人為傀儡所創的復活之術。”

“幹得好。保管好它,不要讓它落入壞人之手。”他警告我。 “再睡一會,明天一早就出發。”當我把卷軸塞進我的儲物袋時,他立刻回到自已的房間。

他和我在我們的暗殺任務中一直在世界各地尋找有關復活技術的資訊。我們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對抗 Kabuto 在戰爭中使用的武器,或者找到一種方法來帶回我們在戰爭中失去的盟友。由於成本原因,千代夫人的方法不適合這兩種方法,但它仍然是一種可以完善或以不同方式利用的方法。

我回去睡覺時,心裡對從朋友那裡偷東西感到有點愧疚,但知道我很可能會用它來做善事,這幫助我澄清了這一點。我在這個世界上偷了足夠多的東西,這已經不再困擾我了。當我坦白自已在 14 歲時是如何輕而易舉地搶劫了火影塔時,我的偷竊習慣確實讓綱手更加重視我們在火影塔的安全。她對此不太高興。

“阿米。”當我再睡一會兒時,我的頭頂上再次傳來了聲音。我只是呻吟一聲作為回應,然後轉頭怒視著罪犯。 “阿米,現在該離開了。”當我茫然地瞪著她時,我聽見櫻害怕地說。

“阿米,早餐準備好了。”我從門口聽到。我立刻從床上起來,開始穿衣服。

“如何?”小櫻走到門口,難以置信地向哥哥打招呼。 “前一秒她還跟殭屍一樣!”

“你最終會了解她的特質。”當我加入他們時,寧次平靜地說道。

“食物?”我很快問道。

寧次帶我們來到餐廳,李和老師已經在那裡了。我坐下來裝了一盤食物。在我吃掉至少一半盤子之前,沒有人跟我說話。我可以看到他們在注視著我,等待著我的到來。鳴人走進來,開始說些什麼,李和老師都用手捂住了鳴人的嘴,然後又轉過身來看著我。

“安全的!”當我吃完一半的食物時,那傢伙就喊了一聲。 “好了,小隊,跟風影告別之後,我們就出發了。”

“什麼是安全的?”鳴人完全困惑地問道。

“在阿米吃完至少一半的早餐之前,永遠不要和她說話。”李先生非常誠懇地告訴他。

“為什麼?只是阿米,她就像是有史以來最冷靜的人。能有多糟糕呢?”鳴人無辜地問道。我一轉死氣沉沉的表情,目光直視他的靈魂。我一直注視著那裡,直到寧次把一杯茶塞到我手裡。喝了一口,我感覺自已放鬆了,這是茉莉花茶。 “沒關係。我知道原因了。”鳴人戰戰兢兢地說道,然後猶豫著在桌前坐下。我對他溫暖地微笑。

“早上好。”我善意地對他說道,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那太可怕了。”當他們也坐下時,我聽到小櫻對卡卡西低語。

“那沒什麼。”李、寧次、蓋老師、卡卡西同時說道。他們都受到了我早上態度的影響。

當我的身體還年輕的時候,我早上的表現並不那麼糟糕,我可以用正常的能量醒來。不過,近年來,我在早上吃東西之前會有點……不愉快和殺人的傾向。這有點像李喝清酒時,只是短暫的性格差異。這主要是因為蓋伊和李早上對我來說太過分了,我責怪他們。

早餐後,我們去向我愛羅和他的兄弟姐妹告別。勘九郎和手鞠帶我們出了村子。當鳴人和小櫻向已經豎立的千代墓碑告別時,兄妹倆也向我們告別。

“再次感謝你所做的一切。”手鞠一邊向我們鞠躬一邊說道。我和寧次恭敬地鞠了一躬,但蓋伊和李卻走向了兩個相反的極端。李過度鞠躬,上下跳動,老師只是忽略了她的感謝。手鞠、寧次和我三人齊聲嘆息。

“別擔心,這就是朋友的意義。”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臂。在我再次回到我的團隊之前,我感到肩上有重擔。

“你什麼時候才能承認我們不僅僅是朋友呢,美麗的人?”勘九郎坐在座位上,用手臂摟著我,開玩笑地問道。

“就在你聰明到不會在我哥面前跟我調情的時候。”我厚顏無恥地說,寧次帶著死亡般的目光向他走來。勘九郎迅速放下手臂,寧次抓住我,把我拉回到他身邊,我對他的動作咯咯笑。 “下次祝你好運!”我向他眨眼,這是我通常的告別方式。

“你必須停止每次都慫恿他。”當我們一起走回家時,寧次對我發牢騷。

“這很有趣。此外,它是無害的。他知道它不會去任何地方,所以我們讓它成為一場儘可能俗氣的比賽。”我咯咯地笑了出來。幾年前我就讓勘九郎知道這不會發生。

“如果是比賽的話,我就知道你會贏阿米!”李說著,心裡就火冒三丈。

我們注意到蓋伊並不是說這句話的人,通常“比賽”是他的觸發詞。我們回頭一看,發現他落後了,再次支援卡卡西。昨晚他在我們的盜竊任務中幾乎無法動彈,而使用幻術只會讓他更加疲憊。

“我要給你們看一場比賽!!”老師憤怒地大喊,將卡卡西扔到背上,然後拔腿就跑。

李見狀,立即將揹包移至身前,蹲在寧次面前。 「寧次,上車吧。我們跟他們一起去。」他非常嚴肅地說。

“地獄裡沒有任何改變。”寧次立即斥責。

“阿米。”李轉動身體,以便我可以上車。我猶豫了半秒,然後抓起我的包和寧次的包,把它們綁在李的背上。我走到鳴人和小櫻身邊,也接過他們的,把他們也固定在李的背上。

“就這樣吧,這很重要。”我聳聳肩對他說道。

“根本不一樣!!”李抱怨道。

我板著臉面對他,直視著他的眼睛。 “李,最好快點。你會輸掉比賽的。”

李戰戰兢兢地衝刺,想要追上老師。我轉向其他人,與寧次四目相對。我們知道該怎麼做,然後我們就開始跑步。我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困惑地站在那裡的鳴人和小櫻,喊道:“你們快點吧,他們不會等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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