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珊靜靜地坐在床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著,心中積壓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哭泣過後,她感到一種莫名的輕鬆,但同時也伴隨著一絲羞澀。

她微微側過身,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脆弱。手中緊握著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她的動作很輕,彷彿害怕驚動了什麼。那紅腫的雙眼,透露出她內心的傷痛。

擦完後轉身就看到安心含笑的眼睛,她不好意思的清咳了一下嗓子。

“謝謝你。”聲音裡還帶著一點沙啞。

安心搖了搖頭:“無事。”

抬眼看了下天色感覺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

想著安心看向了自已的荷包,猶豫了下還是開啟將瓷瓶拿了出來遞給張紅珊。

“紅珊,這是我意外得到的一顆假孕丸,吃下去以後可以造成假孕的跡象。”

“如正常懷孕一樣,只要喝紅花泡的茶,哪怕一口也會造成流產現象,若是不喝的話足月的時候就會生出來一灘血汙。畢竟肚子裡面沒有真的胎兒。”

“會對母體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不會很大。”

最後安心想了下還是囑咐了一句:“男的也能用。”

張紅珊正仔細看著這個小東西聞言震驚的看向她:“男的用,那流產或者生的時候怎麼生?”

這個問題給安心幹沉默了,聲音乾啞:“嗯.....大概也許,是拉出來吧。”

就那麼一個口,總不能吐出來吧,要不就是尿出來?還是拉出來正常點......

“反正你謹慎用吧。”

張紅珊倒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手裡的瓷瓶。

“嗯,好。”

交代完後安心便起身離開,張紅珊仍是吩咐雲袖相送,被她擺手拒絕了。

“我又不是不認路,別了。”

說完帶上候在門口的冬雪就直接走了。

安心帶著冬雪再次路過花園,不同的是這次她看到了湖邊有一對男女在互相依偎著。

她微微眯起眼看了下看不太清,太遠了,又往前走了幾步。

是男女主。

安心看著宛如一對戀人一般依偎在一起的人又想起了憔悴的張紅珊,她目光掃視了一圈發現不遠處有個灌木叢,心下有了主意。

安心帶著冬雪若無其事的從正門離開,趁著門衛不注意又溜到了後牆,後牆那裡正好是個小巷子,平常沒什麼人走。

冬雪看著鬼鬼祟祟四處探頭的小姐一臉問號。

“小姐你怎......”

“噓”安心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點兒聲。”

她將冬雪拉了過去囑咐道:“一會我翻牆過去你在這守著,等我回來的時候會敲牆三聲,若是你那無人,你同樣敲牆三聲,若是有人就不要回復。”

“聽明白沒?”

冬雪狂點頭:“明白了小姐。”

安心滿意的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她又左右看了下沒有人一兩腳就蹬上牆翻了過去,正好落到園子角落。

起身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衣服,悄摸摸的躲開人群找到剛剛採好的點。

那對狗男女還在湖邊看魚,都親起來。

安心在這附近找了一圈撿到了三塊石頭,一個跟她頭一樣大,兩個大概杏子那麼大的。

滿意的摸了摸那個頭一樣大的石頭,使出洪荒之力將石頭扔到那對狗男女面前的湖裡。

頓時掀起一陣巨浪,劈頭蓋臉澆到他們身上,湖裡的魚都被炸了出來灑落在地上不停撲騰著。

安心在看到凌蕭黑著臉將碧琬頭上的小魚取下來扔到了一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捂嘴偷笑。

碧琬嚇得花枝亂顫的死命的往凌蕭懷裡鑽。

安心轉換了一下位置繞到他們倆後方,掂了掂手裡的石子感覺了一下重量,又目視了一下距離朝他們腦袋子瓜子扔了過去。

直接給倆人開了個瓢。

下一秒鐘兩個人直接倒下,給安心嚇一跳以為沒把控住力道打死了人,急忙跑了過去。

跑到跟前後探了下呼吸,呼吸平穩,只是被砸暈了。

安心眼神略微危險的看了下碧琬的肚子。

不行!不能動孩子。

她從懷裡掏出自已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向兩人慢慢靠近。

動不了孩子動你們總行了吧......

她的動作輕柔而謹慎,小心翼翼地將凌霄的頭髮一點點地刮掉。

刮刀在頭頂中間緩慢移動,每一刀都如此精準,以至於頭頂被颳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兩邊的頭髮,依然完好地保留著。

安心的目光專注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在這個過程中,時間彷彿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安靜而肅穆,只有刮刀與頭髮摩擦的細微聲音。

當她完成最後一刀,放下刮刀時,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凌霄的頭頂此刻光滑如鏡,展現出一種別樣的潔淨與清新。兩邊的頭髮則微微垂下,與光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獨特的視覺效果。

她看著自已的作品,心中充滿了成就感。這個過程不僅是對技藝的考驗,更是對耐心和細心的磨練。而凌霄則在她的巧手下,展現出了一種與眾不同的風采。

她仔細端詳了下又將兩邊的長髮全部割短,把掉下來的頭髮欲蓋彌彰的放到了腦門上。

安心滿意的點了點頭,經過她高超的手藝終於做出來了這麼一個成功人士的髮型。

她的目光又轉向躺在凌蕭身上的碧琬。

繼續亮出自已的小匕首,將她的頭髮全部認真仔細的割短到了耳朵上方,耳朵下方的頭髮耐心的刮乾淨,保證上面的髮型整齊無雜亂下面的半個頭光潔乾淨。

又將髮際線往上細細的颳了刮,露出她光潔閃亮的大腦門。

這般想著覺得不是很滿意,就從地上撿起來幾根頭髮也放在了她的腦門上。

半遮不遮的樣子果然比全露出來更引人矚目,整體看起來像個缺了一半的淺口黑碗在頭上扣著。

安心拍了拍手準備起身離開,剛走了兩步想到什麼又回來將碧琬的食指直接捅進了凌蕭的鼻孔裡,又將凌霄的中指捅進了碧琬的鼻孔裡。

我真是善良還讓你們患難與共,一個上面禿一個下面光,任誰看都知道你倆是一對兒。下次我請你們吃熱騰騰的狗屎,不用謝我。

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瀟灑離開。

她依照原路返回來到牆下用石子敲了三聲,不一會就聽到對方也敲了三下。

安心笑了下又是三兩步一蹬牆翻了過去,一扭頭臉上的笑容差點沒有維持住。

“信霖?!”

白信霖手搖摺扇身穿白衣笑的溫和優雅:“心兒,你這是去做什麼?”

邊說著另一隻手將手裡的石頭扔到一邊。

安心啞然看向了冬雪,注意到小姐的視線後她心虛的又往後縮了縮。

“嗯......有個東西忘在了將軍府,我回去取一下。”

白信霖笑容加深一手將摺扇合上塞進腰間,從懷裡取出手帕牽起安心的手低頭溫柔的擦著。

“看整的跟小花貓一樣,手髒兮兮的。”

安心的眸光閃動:“信霖,你不問為什麼嗎?”

“我也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善良溫和的形象。

白信霖眼神溫柔深情的注視著安心,讓她剩下的話沒有再說出口。

“我知道。”

“那天梨花宴我也在。”

安心原本平靜的神情突然變得驚愕。她瞪大了眼睛,似乎無法相信自已所聽到的。

白信霖的聲音緩緩傳來:“我看到你了。”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她的耳邊炸響。

“看到什麼?”安心下意識的問,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白信霖抬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瓊鼻牽起手向外走去。

“看到了你打你的庶妹了,她應當是叫安情吧。”

安心清泉般的眸子認真地看著他,她輕輕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猶豫著是否要繼續問下去。

白信霖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溫和與寬容。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彷彿能夠洞悉安心內心的不安。

“那你?”安心終於還是問出了口,聲音略微顫抖著。目光緊盯著白信霖,期待著他的回答。

白信霖笑了,那是一種輕鬆而又親切的笑。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而真誠道:“我不介意。”

“我愛你,也相信你,你出手肯定是對方有錯在先。”

安心的臉上綻放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內心湧起一股暖流,這種熾熱的感情無條件的相信觸動了她的內心。

她微微避開白信霖的目光將快到眼眶的熱淚逼退。真好啊,就好像無論世界如何變幻,都有一個人會始終堅定的站在她身邊。

她深吸一口氣:“信霖?”

“嗯?”

“我有沒有說過我也愛你。”安心笑得甜蜜攬住他的手臂。

白信霖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眼中滿是寵溺他微笑著輕聲說道。

“傻瓜。”

好感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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