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把打探訊息最快的路堵死了,眼下只能蹲守在公主府見機行事了。

賀雲看著夜九神色凝重的臉,“不急,總會有機會的。”

“我是心疼我的藥園子,我不知道何時才能和它團聚。”夜九聲淚俱下。

賀雲&十一&陳英:“......”

“咳咳,”賀雲出聲打斷了夜九,“當務之急是趕緊混進公主府。”

“你剛才不是說急不得啊?”夜九懟道,誰讓你打斷我的。

賀雲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尹浩已經發現令牌了,但是並未聲張,估計是想搞波大的,且昨日他也沒進宮,現在他怕是要馬不停蹄找大夫呢吧”

“整個都切了還能呢個治好?”十一瞳孔地震。

“安靜點,”夜九狠狠拍了一下十一的腦袋瓜。

“治是肯定治不好的,不過是可惜他們家這個獨苗苗。”賀雲嗤道。

“尹浩不是獨苗苗,”陳英插了一句嘴。

眾人不明所以,他那些兄弟不是都死了嗎?

“是我的一個兄弟,他就在尹丞相身邊當差,尹丞相幾年前就養了個外室,跟那外室育有一兒一女,女兒八歲,兒子五歲了。”陳英接著說道。

這倒是個好訊息,看來即便他們不出手,也能在京都搞個天翻地覆。

賀雲和夜九對視一眼,不過添把火讓火燒得更旺也行。

看著二人笑眯眯的樣子,陳英不受控制打了個哆嗦。

“二位哥哥又在想什麼壞事?”十一問道,一看你倆笑的這麼壞,我還以為我們是壞人呢。

果不其然,十一又捱揍了。

“看來又到了我出場的時候了啊,”夜九摸了摸並不存在的鬍子,老神在在。

“你確定要這麼幹嗎?能行嗎?”賀雲皺了皺眉。

“嗯,”夜九自信滿滿。

“那混進公主府的任務怎麼辦?”賀雲潑了也就一盆冷水。

他可不想耽誤公主殿下的大事。

“那你說要怎麼點火?”夜九抱臂坐下。

“陳英,你的人能在尹相面前說上話嗎?”賀雲思忖片刻問道。

“可以,”陳應點點頭,“不瞞各位,尹相身邊的人就是尹府的馮管家,在尹府四十多年了。而且尹相地外室也是我們的人,她丈夫的死似乎跟淳善公主有關,所以就……”

賀雲聽到尹府的管家也是同盟之後還沒來得及震驚,就聽見陳英這又跑出了個重磅訊息。

“那孩子是?”賀雲低聲問道。

“女兒是在她成為外室之前懷上的,兒子是尹相的。”陳英小聲回道。

當時他們為了讓尹相不起懷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瞞住。

“在查出她懷了魏源的孩子之後,我們勸過她離開,但是她死活不願意。”陳英嘆道。

“魏源?你跟那外室的夫君很熟?”賀雲問道。

陳英點了點頭,“魏源本是我的同窗,”隨機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幾位別看我緣來長的那樣,我本來是個秀才呢。”

氣氛一時僵住,陳英本是個讀書人,可惜造化弄人,他失去至親,為取信於仇人,做起了屠夫。

陳英被壓抑地氣氛搞的喘不過氣來,看的眾人憐憫的目光,陳英滿不在意地笑笑,“都過去了。”

最後轉移話題,說起了馮管家,“其實,我們這些人都是馮叔救下的,馮叔在尹府這麼久,最是知道尹府陰暗的勾當。”

“原來如此,那這就好辦多了。”賀雲夜猜到了,怕是這馮叔被指派為尹浩的事擦屁股,動了惻隱之心,才保下了這些人。

待賀雲從書局出來將將晌午,快點回去還能吃到娘做的飯,賀雲想著加快了腳上的動作。

回到家時,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就等賀雲回來開飯了。

“雲叔叔,你怎麼才回來,我肚子都餓扁了。”老五佳佳撇撇嘴嘟囔道。

賀雲坐在佳佳身邊,摸了摸她的頭,笑嘻嘻說道,“城東新開了一家書局,看這看著就忘記了時間,佳佳莫氣,回頭叔叔給你買雲片糕賠罪好不好?”

小孩就是小孩,聽見吃的立馬心情就好了,“雲叔叔可要說話算話。”

“好好好,”賀雲溫柔的看著佳佳。

一旁的李氏面露擔憂,她知道,自家兒子怕是要有動作了,往後的京都看起來要不太平。

“娘,”賀雲看著李氏憂心忡忡的模樣說道,“孩兒今日出門遇見一女子賣身葬父,甚是可憐,就把她買下了。”

其實都是做戲,賣身葬父的女子其實是宣夜闌以前的辰妃盧月。

賀雲在大街上一看見盧月,也著實吃了一驚,這之前可沒說盧月也會來。

賀雲接收到盧月的眼神,當即就掏錢給了盧月,把人帶回來了。

“那人呢?”李氏問道。

“進來吧,”賀雲朝院外喊道。

門口傳來響動,李氏扭頭見一女子緩緩走了進來,雖然灰頭土臉,但也遮蓋不住女子的美貌身著粗布麻衣,上面還有好幾個補丁,此時女子眼眶泛紅,顯然剛剛哭過一場。

歷史一看見盧月就心軟了,“娘,這位是周月姑娘。”為了避免暴露身份,盧月就用了母親的姓氏。

李氏走上前,拉住盧月的手,把人拉到了院子裡。

“月姑娘家中已無親人,兒子想著讓月姑娘留下來,同樣也能幫您照顧孩子們。”賀雲硬著頭皮說完。

事實其實是,盧月強硬的的要求要留下來,現在每個人都有事做,就她陪了兩天太后,看著她一天天愁眉苦臉,太后都煩了,就給她趕走了。

盧月不甘心,向宣夜闌請旨來了齊國,說要來幫忙,考慮到現在人手確實不夠,宣夜闌就同意了。

怕賀雲不收留她,她還找齊無憂要了一封親筆信。

“好,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正好還有空房間。”賀雲說眼前這位姑娘家中已無親人的時候眼眶就紅了,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賀雲看著李氏,突然感覺到很愧疚,他可不是故意說謊的。

“來,坐下吃飯吧。”李氏溫柔的拉著盧月的手,坐到桌邊。

“這怎麼可以,夫人,奴是下人。”盧月“惶恐”得鬆開手,搓著手立在一旁。

表面功夫還是得做,李氏怔愣得看向賀雲。

賀雲暗暗“嘖”了一聲,腦瓜子疼,卻又不得不陪盧月演戲。

“月姑娘此前差異,姑娘並未和在下籤署賣身契,姑娘還是自由身,何來奴僕一說。”賀雲一本正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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