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的數場激烈戰鬥後,堂三葬帶著股熱浪躍了回來:“哈哈哈!過癮,過癮!”

此時的他渾身冒著熱氣,身上的汗珠在這股熱氣中蒸發成了無數熱霧,就像一隻剛剛出爐的大饅頭。

花鈴秀眉皺起,抬起食指捂著鼻孔,厭嫌道:“臭死了,三葬大叔,你去那邊涼快下,把身上的汗珠蒸發完再過來。”

堂三葬樂呵呵的點了點頭,轉身一下就躍上了牆頭,吹著涼爽的海風,盤膝坐了下來。

卜仁暗驚:這大和尚實力絕對不在青橘之下,居然對實力遠弱於他的花鈴言聽計從,難道其中有什麼貓膩?

會不會是...

卜仁嘴角掛起了壞笑:“花鈴,你的男朋友真乖。”

“啊?”花鈴滿臉愕然,隨即捂著肚子笑了出來:“哈哈哈,你以為三葬大叔是我的男朋友呀?”

卜仁收起了壞笑,追問著:“不,不是麼?”

花鈴抬起紅傘敲了一下他的額頭,響起了無數鈴鐺聲:“當然不是啦,他是我的表哥。”

“表哥?”卜仁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眼神更加疑惑:“不對呀,如果他是苗族的人,為什麼會跑去當個大和尚。”

“嘻嘻嘻,我南苗的功法多以陰柔為主,如果讓三葬大叔以赤陽之體修煉南苗的功法,估計會變成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花鈴捂嘴嬉笑,明顯對剛剛那一擊很滿意。

卜仁腦門上掛起了無數黑線,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不敢想象一個兩米多高,渾身澎湃肌肉的娘炮會是怎麼樣。

正在他們閒聊之時,那縱火男也一下躍上了牆頭,跟盤坐的堂三葬聊了幾句後,雙雙再次跳入了戰場。

卜仁立馬出聲提醒:“三葬大叔,小心的他火...”

他話還沒說完,花鈴就嬉笑開口打斷:“沒事,三葬大叔應付的來。”

“啊?”卜仁疑惑,這花鈴不是才剛到麼,怎麼知道大和尚能應付過來?

花鈴看他滿臉問號,嗤笑一聲後,淡淡的說著,“北境朱雀堂,凌少峰,天生火炎之體,以燃燒他人之氣為主要攻擊手段,按你們的特局的評級手段,應該在丙甲或丙級巔峰實力之間。”

卜仁從疑惑變成了驚愕,小聲的問:“花鈴美少女,你認識他?”

花鈴笑著搖了搖頭:“算不上認識,只是在家族資料裡看過。”

卜仁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同時低頭呢喃著:“難道花鈴的家的資料,位元局系統裡的資料更全面嗎?”

看著呆傻沉思的卜仁,花鈴笑嘻嘻的抬起紙傘又給了他一下。

“小辣椒,想什麼呢,你們特局記錄的都是些已經出世的異人,對於這些未出世的家族新秀,當然不會記錄在系統裡。”

“哦。”卜仁瞭然的點著頭。

同時對花鈴背後的家族有了一絲興趣。

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才能將手伸進北境境內,並且知道的如此詳細。

“花鈴,這醉醺醺的道士你認識嗎?”卜仁趁機指向了高坐牆頭的一個邋遢小道士。

因為這幾天,這個手持酒葫蘆,腰掛長笛子的邋遢道士一直醉臥牆頭,戲看競技場的一切。

而且都沒人敢上前挑戰,這也是卜仁特別關注的人。

花鈴歪頭看了眼那邋遢道士,嘴上掛起了一絲甜笑:“哦,他呀,茅山酒童賀畢先,他很出名的,你們特局都沒有他的資料嗎?”

卜仁搖搖頭:“沒有,他做了什麼大事嗎?”

花鈴嘴角掛笑,看著牆頭上的賀畢先淡淡開口:“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去年在茅山術法試煉中,打敗了他的授業恩師四眉道人而已。”

“哦,年紀輕輕就能打敗師傅,確實很厲害。”卜仁也向他投出了一絲敬佩。

然而,當花鈴的話再次傳來時,他的臉上可不止是敬佩,而是震驚。

“他師傅四眉道人也是乙級實力哦,雖說只是乙下,但茅山術法多以詭異著稱,跟我南苗有過之而無不及,真對上了,普通的乙下完全不是對手。”

“什麼?打敗乙級?他,他多大了?”卜仁驚駭的望著瀟灑喝酒的賀畢先,小聲的向花鈴詢問。

“唔。”花鈴低頭沉思了會,“我記得是跟三葬大叔一年的,應該也是二十一吧。”

卜仁雙眼瞳孔睜大,羨慕道:“那他不是在這次試煉中‘殺’瘋了?”

花鈴嬉笑的搖了搖頭:“茅山術法雖然詭異,但都是主修內在‘性’為主,若是對上三葬大叔這種以‘命’為主修方向的,誰輸誰贏還說不定。”

“哦,也就是說這傢伙不擅長近戰。”卜仁終於找回了點自信,臉色也不再那麼難看。

“噗。”花鈴抬起紅傘,又輕敲了他一下,“真是根傻辣椒,這只是相同實力之下而言,你真對上了,我勸你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卜仁當然沒想過要硬扛乙級。

畢竟青玄子那恐怖的實力,在他眼裡簡直就是不可觸控的存在。

同時,他心裡也暗自揣測,眼前這邋遢道士,真能硬撼青玄子嗎?

正在他沉思之時,競技場內出現了一陣喧譁。

“這,這是苑寧海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也是試煉者之一?”

“切,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卜仁跟花鈴同時望去,兩者表情各不相同。

卜仁是不解,一個走起路來都氣喘吁吁的胖子,有什麼值得大家震驚喧譁的。

而花鈴的表情就更實在了,直接把嫌惡掛上了臉。

“這胖子是誰呀?”卜仁扶著石欄好奇的問道。

“哼,一個仗勢欺人的蛀蟲而已。”花鈴明顯對這個胖子極其不爽,就連語氣都帶著濃濃厭嫌。

她這反應,讓卜仁對這胖子更加好奇:“哦?他很厲害嗎?”

花鈴一甩紅傘搭著肩膀,冷冷道:“菜豬一個,連我都打不過。”

“那他...”

“他是你們特局的人。”花鈴雙眼冰冷,死死盯著走進場內的大胖子。

“什麼?”卜仁震驚不已。

雖說他才進特局不久,但經常搜尋特局裡的人物資料。

然而沒有一份資料有關眼前胖子的。

畢竟一米五幾,兩百多斤的身材,放到哪裡都能一眼記住。

“十二護龍衛,你知道吧?”花鈴眼皮微眯,臉露寒霜。

“知道啊,他總不會是十二護龍衛之一吧?”卜仁撐著下巴,細細這看著場中的胖子。

“當然不是。”花鈴收起了寒霜,撩了撩額頭的劉海,淡淡道,“十二護龍衛的子鼠,就是他的父親。”

聽到花鈴說‘子鼠’時,卜仁雙眼猛然睜大。

當花鈴說出眼前的胖子就是‘子鼠’的兒子時,眼中瞬間冒出冰寒。

“試煉中可以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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