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三點。

簡單洗洗,傅枝枝躺床上就睡著了,今晚上都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小藤藤從她身體鑽出來,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它應該知道,為什麼傅枝枝會招鬼了。

可是這接下來怎麼辦?

得去問問師兄師姐,還得找師傅給自已治療一下,它這小身板,脫離了傅枝枝的身體,元氣毀了許多。

一室安寧。

隔壁。

“什麼?就在我們眼皮子地下,大人,這可得重判。”

天霸搖著尾巴,氣得咬牙切齒。

一個鬼居然躲藏在他們身邊,而他們卻無人可知。

那她歸誰管的?

宮爵換了一身睡衣,靠在沙發上,“不急,她總是有冤情的,不過,傅枝枝怎麼會遇見她?”

天霸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大人,是不是她和我們待久了,身上沾到我們的味道,又不是很深,就淺淺的,所以在那些鬼聞起來,就是和它們差不多的身份。”

這種解釋倒也行得通,但宮爵覺得他們還是少知道了什麼。

比如傅枝枝身後那根膽小的藤蔓,是什麼身份?

它怎麼會寄居在傅枝枝身體裡,而對她又沒影響。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宮爵對傅枝枝更好奇了。

感受到隔壁的人已經睡熟,他穿牆而過,不過是隱身的形態,花草都看不見他。

伸出手,用了點兒法力,給傅枝枝把身上的味道去去,這樣下去比較危險,傅枝枝睡夢中感覺舒服,翻了一個身,露出雪白的腿。

雖然傅枝枝穿的是一件長裙,但這裙子會跑,這會兒也只是剛遮住臀部。

到了早上,就在胸上面,所以到底裙子是怎麼跑上去的?

宮爵淡定的走了,轉過身時,黑暗剛好隱藏他那張紅透了的臉。

天霸看見大人回來,直直走進房間,一點兒也不帶猶豫的。

天霸:這是咋了?

一隻鳥兒在陽臺嘰嘰喳喳叫了老半天,總算是把床上的人給吵醒,傅枝枝把身上的睡裙往下拉了拉,踩著拖鞋下樓。

昨晚回來太遲,一覺睡到十點,房間裡的冷氣夠足。

看不見邊的藍色天空,紅彤彤的太陽,今天又是大晴天。

走進浴室,收拾一下自已。

出來後,門鈴響了起來,宮爵帶著天霸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外賣袋。

“早餐。”

伸手遞給傅枝枝。

她接過,“實在不好意思,這會兒才起床,你吃了沒有?”

其實她這會兒都還沒有回過神來,這種問候的話語,只是脫口而出。

“吃了,還有這個,給你。”

宮爵把小瓷瓶交給她。

傅枝枝驚訝接過,開啟聞了聞,又看了看,“你去哪裡弄的呀?簡直太感謝你了。”

說完,傅枝枝把小瓷瓶收好。

天霸站起身,在她身邊轉來轉去。

還沒來得及邀功,就被宮爵給拉了回去,一會兒進去給人家把地板踩髒了。

“天霸說的。”

事實也是如此。

“天霸說的?”天霸說的話,他能聽懂?好吧,他好像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昨晚上那個女鬼就很有說服力。

為了表示感謝,她在天霸頭上摸了摸,“謝謝天霸,也謝謝你。”

天霸和它的主人,各自臉紅開心。

不對,他昨晚那麼晚才回家,早上又那麼早就起床,是一夜未睡嗎?

好多問題圍繞著她,也不得怪她,宮爵的小秘密太多了。

把東西送去外公家,他正在院子裡打太極,看起來精神不錯。

“我都說了沒事,你們就是不相信,枝枝,中午就在家吃飯吧!”

外公的眼神帶著渴望,誰能拒絕一個老人這麼看著自已,只能答應下來。

看著外公把露水喝的一口不剩,才放心。

今天,舅舅和小姨都不在家,就她倆吃飯,但還是特意叫阿姨多做了些傅枝枝愛吃的菜。

外公喜歡擺弄他的那些花兒,那些都是他的寶貝,住院期間,就想著花兒沒人管,天天都想要回家。

生怕他不回家,他的那些花兒被人殘害了。

傭人們都知道老頭子的喜好,誰敢亂動。

“平時都是他們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你別看它們不說話,其實它們都是有靈性的,誰對它們好,誰對它們不好,它們心裡可門清,我給施肥,就長得旺盛,別人施肥,它們就勉強活著。”

外公用小鐵鍬,給花鬆土,天氣漸漸熱起來,這些嬌嫩的花兒隨時都岌岌可危。

晚上澆水一定得澆足夠,才能讓它們度過漫長的夏天。

傅枝枝也拿著小鐵鍬,學著外公的樣子,小心折騰。

剛才就是因為她的疏忽,把一株百合的根系給撬斷了。

百合哀嚎一聲,還把傅枝枝嚇了一跳,她嚇了一跳,身子往後退一大步,外公也跟著嚇了一跳。

“呵呵,沒事,沒事,挖到一隻蚯蚓。”

外公心想,和小時候一模一樣,還是害怕這些小蟲子。

外公正在享受天倫之樂,不曾想被一顆耗子屎給攪和了。

二叔公帶著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上門。

外公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人還沒進來,外公先給傅枝枝說一會兒他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用手下留情,直接幹。

傅枝枝心想外公還是小看她,她昨晚上可是和鬼打了交道。

“大哥,還真是有閒情逸致,生病了,就好好待著,幹嘛還去折騰這些東西。”

一聽見這個笑面虎的聲音,傅枝枝就頭疼。

但為了不讓外公擔心,她還是喊了一聲,“二叔公”。

二叔公笑咪咪看著傅枝枝,“枝枝也在啊,這就對了嘛,多陪陪你外公,他年紀大了,就想著多看看你們。”

外公翻了一個白眼,不滿,“說的好像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一樣,老頭子我身體健康得很,誰不服,可以來比比看誰的命長。

況且,我好好一個人,要誰陪?年輕人不做自已的事情,來陪我一個老頭子幹嘛?”

說完,煩躁看了一眼二叔公身旁的男子。

梳著大背頭,穿著西裝,這個看著就猥瑣的男人,是二叔公的小兒子。

男人的眼睛,已經往傅枝枝身上瞟了好幾眼。

心裡想著,這個女人真夠味兒。

可把傅枝枝噁心壞了,外公往她前面摞了一步,擋住他的視線,也堵回去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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