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南梔帶著人在給工人們發冬日福利,此時發到了知百味,是每人一兩銀子的過冬費,一套棉衣和一份畢上元鋪子做的果子,所有人都歡呼雀躍。

一個小女孩走過來抱住南梔甜甜地笑著,她母親趕緊走過來拉過孩子害羞道:“不好意思東家……”

“沒事。”她蹲下來摸了摸孩子的頭:“叫什麼名字呀,今年幾歲啦?”

“我叫芊芊,今年六歲啦。”

“六歲呀,真可愛,讀書了嗎?”

她母親道:“還沒有呢,本來五歲就能送去的,先前她父親不同意,說女孩子家家的讀什麼書,不過我在東家在做工這幾個月攢了些錢,夠給她送到私塾去了。”

“上學好呀,上學就能認字,就能明白道理,就能做成很多事啦。”

她奶聲奶氣道:“我要上學,要向東家一樣,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眾人聽的哈哈大笑。

晚上她去清風樓還跟南風公子說起這件事,二人靠在窗邊,她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場景,“你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可愛極了。”

“你很喜歡小孩子嗎?”

“是啊!小孩子多可愛呀,一個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小糰子一樣,我還想著以後最好能生一兒一女,還能湊成一個\"好\"字呢,想象一下,未來的日子裡,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生活在一起,那多幸福啊。”

然而就在這時,南風公子的眼底卻突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淡,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他牽過她的手道:“今晚不早了,在這兒休息吧,小樂把房間應該收拾好了。”

“好。那我先過去了,你要早點睡,睡不著就去找我。”

他一笑:“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她在城門口送別南風公子,萬玲瓏打聽到在幽州有個大夫對於心理方面的疾病十分拿手,之前他不願意去看,現在為了南梔他希望治好自已。

“好好照顧自已,有什麼事給我寫信。”

“放心啦,不會有什麼事的,我等你回來。”

二人依依不捨地告別。

這一天,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天地間一片白茫茫,街道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急於躲避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

然而,就在這喧囂與匆忙之中,有一個人突然聽到了一聲極其微弱的呼救聲。

他停下腳步,疑惑地四處張望,但由於風聲太大,他無法確定聲音的確切來源,出於好奇和善良的本性,他決定再靠近一些去尋找聲源,一步、兩步……當他終於走到近前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愕不已——他竟然看到雪地中赫然躺著一個年僅六歲左右的小女孩!

那孩子面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嘴唇發紫,渾身是血,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她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就只是被埋在了雪裡!這個發現令男子大驚失色,他雙腿一軟,當場坐倒在地,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來人……來人啊!!!來人啊!!!”

南梔接到訊息帶人趕過去的時候,孩子已經在醫館搶救,這個女童就是昨日在知百味抱著她的那個小女孩。

她難以置信,明明昨天她還那麼活潑可愛那麼一個鮮活的孩子,今天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吉嬸,這到底怎麼回事?”

女童的母親泣不成聲,已不知哭了多久。

“昨天……東家發的果子被她兩個哥哥吃完了,她哭鬧著要吃,我在忙,就給了她兩個銅板讓她自已去買,就……就沒回來……我昨晚在外面找了一夜都沒找到······”

在場的人聽見無不揪心不已,其母親更是嚎啕大哭,不停地責怪自已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去買東西。

“她才六歲啊!!!”有個夥計吼道:“到底是哪個禽獸乾的!”

陳詩詩心急如焚地趕來,當她親眼目睹女童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時,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眼眶,聲音顫抖著怒斥道:“她僅僅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啊!究竟是哪個沒有人性的惡徒竟然下得了這般狠手!”

角萬頃皺著眉頭說道:“官府已經開始追查此事,但昨晚的降雪實在太大,將大部分痕跡都掩蓋住了,想要查出真相恐怕並非易事!現在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儘快甦醒過來,看她是否能夠回憶起那惡賊的模樣,或許可以給官府提供一些重要線索,早日將這可惡之人繩之以法!”

眾人都在為其感到痛苦難過的時候,女童父親趕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床上女童的樣子,又跟母親確認了情況,皺著眉頭問向大夫:“你的意思就是她這輩子都是這樣了?不能恢復了?”

“盡力醫治,會比現在要逐漸恢復一些。”

“那……還能生娃不?”

“被傷害成這樣,生育能力已經沒了。”

他沉默了一會,對吉嬸講:“這娃別醫了,放棄吧。”

不光吉嬸愣了,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愣了。

吉嬸大喊:“你在說啥子!那是我們的娃!怎麼能不醫了!”

“你醫了有啥子用!她都成這個樣子了,完全就是個累贅,要了爪子?她要是還能生娃,那總有那娶不到媳婦的老光棍會要她,現在她連娃都不能生了,哪個會要她?再說回來,她出個這樣子的事,以後被別人曉得,那多丟人啊,人家看到她都要說,你小時候被**了的,啥子閒言碎語都來了,所有人都會笑話她,嫌棄她,覺得她髒,唾棄她,你讓她咋活下去?咋活?連帶著我們都要被人指指點點,何況我們還有兩個兒子,你是想以後我們兒子被說屋裡頭有個被**的女娃是姐妹嗎?而且她是終身殘疾,啥子都搞不了,你叫她以後咋生活?你有那個閒錢養她一輩子啊?”

吉嬸聽完,震驚又痛苦地看著眼前的丈夫,覺得手腳發抖,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聽我嘞,這娃別醫了,反正是個女娃,也不值錢!”

陳詩詩聽的憤慨不已,剛準備說什麼只見一個巴掌重重地呼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眾人驚呼:“南梔姐!”“東家!”

那個男人錯愕地看著南梔:“你……你憑啥子打我!”

“憑你禽獸不如!”

南梔轉身對大夫說到:“醫,用最好的藥材醫,所有的錢我出。老角,安排下去,用盡所有手段追查,不管花費多少,一定要找出那個畜生。”

角萬頃:“是!”

女童昏迷了三天才慢慢甦醒,年幼的她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只覺得身上好疼,一瞬間那個恐怖的惡魔又襲擊她的腦海,將她嚇的痛哭,卻因咽喉受損連哭都是嘶啞的,聽著淒涼不已。

吉嬸連忙跑過去抱住孩子:“別哭別哭,別怕,阿孃在,阿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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