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武一擊之威兇狠如此,青陽門弟子一見立刻威勢大漲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好……好強!”耶蘇吞了吞口水,心裡生出慶幸之感:“還好不是我對上他,不然……”耶蘇收回視線祭出法劍便纏上了身旁的一名武道六階的青陽門弟子,邊打邊退慢慢地向洞口移去。

灰塵中臨越端從石壁中走出,髮鬢散亂衣角破裂嘴角溢位一絲鮮紅的血液顯得狼狽無比。“直搗黃龍!”鄧文武大喝一聲,便單手以棍比槍直向臨越端的眉心點去。危急情形林越端反手便抓住石壁裡早已全身骨骼粉碎的死屍,徑直就向鄧文武拋去。青木棍將那屍體的頭顱刺穿,死屍卻來勢不減順著青木棍就一如既往地朝鄧文武撞去。

鄧文武一抬腳猛地踢在這死屍的胸口,小腿一用力這死屍就往回倒飛而去。死屍以更快的速度向後飛去,以更大的力道回到了它本該鑲嵌的石壁之中。木棍被白紅混合液體漆了一層,看起來異常妖異和血腥。但鄧文武毫無表情看不出愛憎,只是抖了抖手中的棍子。在地面留下了許多清晰的血漬,然後死死地看著已經拾起重劍的臨越端。

“霸劍訣!”臨越端舉起重劍向鄧文武斬去 ,真氣運轉一道沉重的劍氣疾速向鄧文武飛去。“開山九式!”鄧文武怒吼一聲,手中青木棍猛地一揮,真氣與真氣對撞驚天動地地上的石板瞬間千瘡百孔。真氣對轟臨越端腳下一滑,猛地後退了三步才堪堪穩住。

等穩下了身子臨越端突然就發現鄧文武的棍子一下子就來到了眼前,臨越端心中無奈只得以劍身封擋。“砰!”抵住了一棍的臨越端眼光一狠,便要不顧一切地拼死出招。突然,手中重劍狂震劍身上傳來不住的大力直讓他一路後退。

“叮叮…叮!”鄧文武不斷地向臨越端手中的重劍轟去,棍與劍交接處不斷髮出打鐵般的脆響。鄧文武每一次的揮棍都讓臨越端苦不堪言,低舉起重落下如此有節奏感的聲響讓鄧文武非常享受。如此高頻率的攻擊速度,讓臨越端只能被動橫劍防守。就像是暴雨下池塘上的浮萍一樣,像暴風中綠葉下飄落的花蕊,就要被暴雨打沉,就要被暴風撕開。

“你大爺的!”臨越端心中憋屈啊!心裡痛苦啊!身為大師兄的自已何時被這樣打得無還手之力?

“他奶奶的!”鄧文武心中暢爽啊!心裡歡愉啊!身為青陽門的弟子何時有機會讓自已放肆而為?

“說好的罩我呢!”陳逸風貼著石壁瞪大眼睛看著鄧文武狂虐臨越端的身影漸行漸遠,死死地立在洞穴石壁的一角落看見滿場的刀光劍影擔心自已下一息就會被五馬分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傢伙不會打起來就什麼都忘了吧?”陳逸風隔著上二十幾步的人影中也能清楚地看到鄧文武此時的面孔如菊花般綻放,一下一下又一下打得不亦樂乎。陳逸風心中無語,從來沒有看見過一人的臉與菊花如此相似。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帶到面上的肌肉抖動,菊花便像在空中隨風搖拽栩栩如生!

還好此時沒人注意躲在角落的正在顫抖的陳逸風,陳逸風此時顫抖自然不是由於害怕而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全身不自主抽搐。

陳逸風彎下腰顫抖地撿起一把帶血的刀,這是一名魔修弟子的。陳逸風剛才親眼看見眼前一名青陽門弟子一棍敲碎了他的腦袋,鮮血飛濺他就一下子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沒了生氣。

陳逸風右手拿起刀橫在自已身前,左手一把就抹開了臉上的血水。鮮血塗面陳逸風不住地在心裡告訴自已,自已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無論如何我也要活著,我不能死!我要活著就算要傷害別人也在所不惜。我傷害別人是他該死。別人要傷害我?我就只能讓他去死!”

陳逸風雙手持刃,眼露兇芒!

“相爺您在看什麼?”一個尖尖的聲音響起。

玉壁雕柱的迴廊四周的沉香木欄上一路擺著各種奇花異草,鮮花吐蕊草發幽蘭之香。靈霧繞柱玉發寶光,蕊心點露清風撫枝。一路走過如臨仙境,步步生香似不在世間。這些奇花異草是周圍小國向風羽國的朝貢之物珍稀無比,而在風羽國皇宮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隨意擺在迴廊之上。這就是十大強國的底氣,光這一點那些小國就會俯首稱臣了!

而此時一位拄杖長眉雪發的老者正在注視著一個玉盆,眯著眼看著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發生似的。這是栽種了一株“火元花”的一盆植株,老者細細看著怕會錯過什麼似的。“火元花”生長在火靈氣旺盛的南部一帶,對於修者來說是異常珍惜的天材地寶。內含巨大靈力,能在基築衝擊金丹時助上巨大的一臂之力。此等珍稀靈株,自然是千金難求隨隨便便就能在基築期中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周公公,皇上到了御花園了嗎?”老者也沒看此時已走到身前的周公公,只是自顧看花。“還沒呢!風公公說此時金鸞殿上主戰派的大臣同主和派的大臣就差沒打起來了,皇上也是脫不開身讓小的先領著相爺您在御花園轉轉。”

相爺!眼前竟然是風羽國的相爺陳天機!若是陳逸風現在見到恐怕會大驚失措,相爺怎麼會成為了一名如此老態龍鍾的老者?

見相爺低頭看花不語,風公公也不氣惱而是和氣地問道:“相爺若是喜歡這盆‘火元花’,小的就自作主張奏明聖上讓相爺帶回府邸。”

相爺不語,半響才道:“老夫,月前再見皇上時就在這玉盆之中埋下了一枚苦草的種子,想必今日就要發芽了!”

“苦草這種卑賤的東西怎麼能出現在陛下的御花園之中呢?”周公公知道相爺得勢,可…可也不能碰皇上的東西啊!“相爺高才,奴…奴才猜不到相爺的心思。”周公公頓了一下才憋出這樣一句話來,要是其它一品以下的官員他自然是愛理不理。若是讓自已逮到他們有這樣的行為定要參他一本,畢竟這是皇上的地方怎能容人如此放肆?但自已眼前放肆的人是相爺,相爺多受陛下愛戴他還是清楚的。莫說放肆,就是放伍放陸陛下也不會責罰,自已惹不上就只能乾笑地陪在一旁。

“倒也沒什麼,老夫興起就想看這遍地皆有的苦草如何將這珍貴的‘火元花’化成養分,吞噬掉它。”相爺持杖撫須輕笑道:“這不很有趣嗎?”

周公公好像看見了一個白痴,但也不敢表現出來,行禮道:“還請相爺恕小的直言,這‘火元花’生長於極為炎熱的地火四周本就是生於荒蕪之地,所以生命力極強。若與其它珍品一同栽種,其它珍品定會被吸盡靈氣衰敗而死。所以…”周公公吞了吞唾沫,看了看相爺才道:“所以這苦草種子想必……早已被奪了生氣,不能發芽了。”

……

半晌,相爺緩緩搖頭:“可我說它要發芽……”

“它就……不準不發芽!”

“咕嚕!”

周公公鬢下垂下一粒綠豆大的汗珠,看著眼前陌生的相爺嚥下了一口口水……

耶蘇纏著一名青陽門弟子,一路邊打邊退到了洞口。看見自已的師傅正和金井打得難分難解,而臨越端正被一名青陽門的弟子打得都快找不著北就要落敗了。見情勢不好,便要狠下心來一劍幹掉正在同自已纏鬥的這名青陽門弟子然後就奪路而逃。

突然間,耶蘇只覺得菊花一緊一種劇烈的撕痛感將自已頭腦淹沒。身體猛地一輕疾劇騰空,拋物線翻滾轉身。“轟!”在那青陽門弟子眼中剛才無法匹敵的這位魔修突然就從眼前消失,等抬著頭找到他時洞頂的石壁中就嵌入了一道熟悉的人影。雖然臉已經深深地嵌入了石壁中,但看背影他還是能分辨出這就是那百穆的二弟子耶蘇。

然後,跌落。隨後,又是“轟”的一聲。再後,地面上耶蘇斜著腦袋不斷顫抖。最後,血漫了出來浸溼了一整塊地面。看著特別是屁股抖得特別厲害,這位青陽門弟子不禁向敵人投出了同情的目光。

“這菊花估計是殘得比較厲害!”然後,他在洞口好像看見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似的猛地退了三步。

只聽見洞口慢悠悠的聲音響起:“問我生平瀟灑事?以大欺小最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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