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你卑鄙,竟然敢下如此狠手!”秦瀟娜手指著王信破口大罵,雙眼直冒火星。而王信彷彿再次受到了刺激一般,臉色變得狠辣,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手上握著那根針狀物的武器,發瘋似的朝著月月刺去。

“王信,你個王八蛋!”秦瀟娜想要上前去阻止王信的這一擊,然而卻意外突起。就在王信即將要擊中月月之際,一聲“啊”的慘叫聲從王信嘴裡發出,而王信隨即應聲倒地,更奇怪的的是,王信身上的金色華服自動燃燒了起來,連帶著那一頭長髮也跟著糟了殃。而此時的月月雙瞳變成了一片深紅色,就跟王信身上的火焰顏色一致。可是由於王信的慘叫和全身著火這一事件過於突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王信給吸引,所以就沒有人注意到月月這一變化。

這一系列的事件發生的時間也就在十幾秒內,讓人一時反應不過來。而此刻的月月像是力氣耗盡一般,雙瞳恢復成了黑色,但是卻強撐著讓自已先倒地,隨後拉著亦子然倒在了自已的身上昏了過去。伴隨著月月的倒地,王信身上的火焰也跟著熄滅了。

此時,圍觀的路人也越來越多。此刻的秦瀟娜也被這一連串的事情給弄呆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已只不過想要給西西討個說法,卻弄出這一堆的事情了,還差點弄出了人命,這也讓她一時愣在了原地,畢竟她也只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少爺!”一直跟在王信旁邊的中年人首先反應了過來,趕忙衝到了王信身邊,伸出兩根手指在王信鼻子前探了探,仔細一看,這兩根手指竟然是鐵鑄造的。接著又俯下身來貼在王信的胸口處聽了聽心跳,察覺到王信還能正常喘氣,再次檢查了王信全身的狀況後,中年人鬆了口氣。此時的王信狀態確實有些慘烈,一身金色的華服此刻已被燒焦,好幾處都穿了幾個大窟窿。頭髮被燒掉了一半,露出了頭皮,走遠點看就像一根燒黑的木頭躺在地上,跟剛才那個俊秀的少年簡直是貌若兩人,只是王信還在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

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中年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他也想到此次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頓責罰,此時中年人心裡更多的是好奇王信身上的火焰是從何處來的。於是,中年人就朝著亦子然和月月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亦子然頭壓在月月的胸前,兩人依舊處於昏迷的狀態。背上的血似乎是止住了,但是那一片鮮紅還是顯得如此的扎眼。月月的臉色顯得十分的蒼白,兩隻小手還緊緊的摟住了亦子然,生怕亦子然被人搶走一樣。

中年人剛想蹲下身去檢視亦子然和月月,一個急匆匆的人影從人堆中衝了出來。

“一個大人對兩個五六歲的小孩出手,不太合適吧!”

中年人回頭看了一眼,“是你!”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想不到堂堂的黑鐵手竟然會對兩個小孩子出手,林北,你這些歲月可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諾丁,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你已經死在哪個角落了,沒想到還能喘氣蹦躂呢!”

“託你的福,你還沒死,我怎麼可能會死呢!”

來人正是老諾丁,在處理完那四箱貨物後,老諾丁走出了客棧,卻沒見到亦子然和月月的蹤影,想著小孩子心性,貪玩,應該一會就會回來的,就在馬車上等亦子然和月月。這一等就是一刻鐘過去了,依然不見他倆的蹤跡,這下老諾丁坐不住了,趕緊沿街去找尋他倆。找了兩條街道也依舊沒見到他倆,此刻的老諾丁心裡有點慌張了,生怕他倆出什麼事情。走到第三條街道的時候,就看到一堆的人圍在一起,剛走到人群這裡,就看到了倒在了地上的亦子然和月月,而黑鐵手林北朝著兩個孩子靠近的這一幕。別人不瞭解黑鐵手,可是他老諾丁非常清楚,那可是個非常狠辣的人物,自已還跟他有過一段很深的恩怨。老諾丁此刻的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孩子,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已兩個大嘴巴子。要是自已能早點來,那可能兩個孩子就不會被欺負了。特別是亦子然背上那一片鮮紅的血跡,像把刀一樣狠狠地扎進了老諾丁的心窩。

“林北,我現在沒心情跟你糾纏,快點滾!”

“哼,諾丁,你還是和當年那般的急躁,難怪她會離開你。我家少爺現在傷成這樣,我必須要討個說法,不然回去不好交差!”

這時候老諾丁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地上還躺著一塊黑炭似的物體,而這個物體對外喘著氣,證明這是個人。

“我管你什麼交代不交代的,想不到堂堂黑鐵手竟然去給別人家當走狗了,今天你休想再往前再走一步!”

“那就讓我領教一下你諾丁這些年都學到了什麼本事吧!”話音未落,林北手中幻出一把黑刀,雙足用力一蹬,手中的黑刀向著老諾丁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風凌厲,呼呼作響。而老諾丁這邊手中抽出一把軟劍,利用巧勁,輕巧的躲過了林北的攻擊。雙方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攻一守,看的圍觀的路人眼花繚亂。但是林北的刀勢過於猛烈,老諾丁漸漸的落入了下風,但是老諾丁不敢後退,後面就是他的兩個孩子,於是老諾丁硬是憑著心中那股勁撐了下去。

“諾丁,看來這些年你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讓你嚐嚐我黑雲掌的厲害!”說完林北左手成掌,帶著一股凌厲之風朝著老諾丁而去,老諾丁也同樣左手成掌迎了上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老諾丁和林北兩人都各自往後倒退了三步,而在一旁發呆的秦瀟娜和前排的路人也被這散出的掌風給震退了幾步。這下圍觀的路人趕緊往後退,生怕再次殃及池魚。

老諾丁的手此刻在微微顫抖,顯然剛才林北的那一掌不是那麼好接的。兩人都停了下來,空氣突然變得很安靜,兩人似乎都在醞釀著什麼。

“都幹什麼呢?想要造反嗎?”一個粗獷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來,一個身穿盔甲的大漢走了過來,背後揹著一個巨大的銅錘,後面還跟幾個護衛。

“怎麼,光天化日下當街打鬥,還有沒有把鎮主放在眼裡?都忘了鎮上的規矩了嗎?要打鬥就到武鬥場去!”大漢繼續說道。

“來個人給我解釋一下今天是怎麼回事,不然全部按尋釁鬧事處理,一律關押!”

“唐隊長,我知道。”人群中一個看起來比較精明的中年人回答道。

“你說。”

隨即那個中年人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噼裡啪啦的如同炒豆子般的說了出來。

在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後,大漢隨即說道:“都散了吧,今天有我唐響在這,這事就算了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見沒有熱鬧看了,路人也就一鬨而散了,只留下幾個當事人還在原地。

而林北剛想開口,唐響先發話了:“怎麼,你還不走,難不成想讓我們護衛隊的弟兄們陪你過幾招?”顯然,唐響對剛才林北的行為很是鄙視,忍不住出言諷刺。

林北似乎也知道今天討不了好了,朝老諾丁的方向瞟了一眼,只是眼神更陰鬱了,隨即抄起地上如黑炭一般的王信,消失在了巷尾。

這時候唐響才對著一旁的秦瀟娜說:“丫頭,今天你可是闖禍了,雖然最後結果不是你的原因,但是事情卻是因你而起,今天王家那個小子傷成這樣,他家那個祖宗不得大發雷霆!等會,我送你回去。”

“唐叔叔,我......”秦瀟娜剛想說話,唐響抬了抬手,於是秦瀟娜又把話給憋了回去,只是滿臉的委屈。

唐響對著老諾丁雙手作揖,開口道:“老先生,王家的人可是睚眥必報的,老先生還是儘快離開此地為妙。”

蹲在地上的老諾丁抬頭看了一眼唐響,只是朝著唐響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唐響也能理解此刻老諾丁的心情,也就沒在意,轉身拉著秦瀟娜就要走。

“唐叔叔等會,等會。”說著就掙脫了唐響的手,走到老諾丁旁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玉瓶放在了地上,輕聲道:“對不起。”

說完也不等老諾丁回答,就跟上了唐響的腳步,走到白獸西西的地方,唐響雙手發力往上一提,體型龐大的西西就這樣被唐響抗在了肩上,不一會兒,兩人一獸就這樣消失在了街尾。

老諾丁小心翼翼的把月月的雙手從亦子然的身上拿開,隨後讓亦子然趴在自已的肩上,而月月則背在身後,也同樣消失在了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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